得益于司晚柠的存在,男人这个易感期过得前所未有的通畅。
眉眼间都荡着满足的神色。
倒是苦了司晚柠,就跟被榨干了一样。
作为一个beta,她的体能根本跟不上Alpha。
每每她困得昏昏欲睡,Alpha却还孜孜不倦地耕耘着。
三天下来,司晚柠只觉得自己这块好田都要被耕坏了!
许是也知道自己有多缠人,傅政言难得过了易感期也没去上班,而是在家里陪着她。
可现在司晚柠一瞧见他就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想起这三天不分日夜的荒唐。
甚至好几次她就跟鬼迷了心窍一样地主动索要,像发了情的omega一样,缠着傅政言不放。
司晚柠就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烫!
她捂着脸,躺在满是傅政言信息素的床上。
淡淡冷香无孔不入彰显着存在感。
司晚柠有些眷恋地将脸埋在被子里嗅了嗅。
男人一进来,瞧见的就是这个画面。
他的伴侣,因为他不在,而从他的日常用品里寻找着他的气味。
纵使知道这是伴侣被标记后,本性使然地对他产生依赖感。
但司晚柠的这个举动还是深深的取悦了男人。
他眼眸闪了闪,却并没有过去。
因为傅政言不喜欢这种被信息素控制的感觉。
易感期已经过去了,他不能再放任自己被本能引导。
这对他、对她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可眼瞧着小beta无意识地依赖他的信息素,傅政言又做不到转身离开。
他就跟个木桩似的,站在门边不愿动一下。
还是司晚柠嗅到了那股淡淡的雪松味,这才发现傅政言不知何时进来了。
想到刚刚自己的行为,一抹羞耻就跃到了脸上。
因为极度的羞耻,眼里甚至还染上了一抹浅浅的水汽。
如同过去几天,她被他用各种姿势欺负狠了的时候,便是这样羞答答的望着他的。
傅政言小腹立刻就是一紧,好几片零碎而火辣的画面就在脑海里闪过。
他呼吸陡然就重了起来。
这下更是完全挪不开脚步。
满心只想把她拉到怀里,咬上她的腺部,让她从里到外都布满他的味道!
即便她现在就已经是浑身都是他的味道了。
可傅政言还是觉得不够!
他喉头滚动了几下,听见自己暗着嗓音问她:“要起来了吗?”
司晚柠其实早醒了,只是不想出门面对他而已。
但他现在人都在这里了,再赖着也不好看。
更何况这里还是他的卧室,她哪里好继续待在这里。
司晚柠点点头要坐起。
但随即想到被子下什么都没有,又躺了回去。
“我待会就起来。”
傅政言哪里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应该顺着她的话离开。
可他的腿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愣是一动不动。
司晚柠等了好一会,都不见他有出去的意思,还以为自己说的太隐晦了。
她只好强忍着害羞:“我……现在不方便起来。”
“我知道。”他再开口,嗓音依旧暗哑。
司晚柠就一脸莫名。
既然都知道,怎么还不给她留出点私人空间来啊!
就听他下一句说:“我抱你去。”
司晚柠的眼睛就噌地睁圆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