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陈雪如和张天浩共进早餐的餐桌上。两人的亲昵低语，如同晨光中的露珠，清新而温馨。餐毕，他们一同前往工厂，却不料刚至厂门口，便被一群年轻人围住。这些十八九岁的高中生，男女皆有，领头的是三位英俊的男生和一位美丽的女生。

    张天浩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这群年轻人。陈金生在厂内见状，正欲呼救，却被张天浩一个眼神制止。他语气平和地问道：“你们是？”

    一位高个子男生率先开口，直呼其名：“张天浩，张厂长。”随后，三男一女开始责骂张天浩，他们手持书籍，一遍又一遍地指责他。

    张天浩心中了然，这群学生背后必有人指使。他们将张天浩近期的所作所为揭露无遗。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陈金生见状，急忙派人驱散学生。保卫科的人因此被冠以张天浩的走狗之名，学生们更是嚣张地预告明日将有更多人来。

    张天浩目送学生们离去，冷冷地说道：“猪养肥了自然要宰，但你们是否有那样的胃口呢？”他身上散发出的威严之气，让周围的保卫科人员都不寒而栗。

    他依旧从容地步入厂内。轧钢厂的名声因此事迅速传遍全国，各分厂的领导纷纷赶往四九城。

    张天浩坐定办公室，便让陈金生去请阎埠贵。陈金生回来时，已是汗流浃背，他感觉到那个年轻时便叱咤风云的张天浩又回来了。

    不久，阎埠贵到来，坐下后与张天浩对视。张天浩苦笑着问：“三大爷，其他分厂的建设情况如何？”

    阎埠贵，自担任轧钢厂财务部长以来，总是一脸严肃。听到张天浩的询问，他从文件包中取出了一些文件，汇报道：“目前十三个省份的分厂已建设完成，生产的玩具质量达标。各分厂的负责人和车间主任都是总厂派遣的。风扇厂和三轮车配件厂要等到明年才能建成，但养殖场已经建成了万头规模。”

    “工厂现有银行存款超过一亿，与中行的合作让我们在各省份分厂都设有分行，并获得了一笔无息贷款。”阎埠贵补充道。

    张天浩听后未发一言，只是说：“好，就这样吧。不过，养殖场可以在各地区市再建一个。”

    阎埠贵心中一惊，直言道：“厂长，建设不是问题，养殖也能解决，但肉类和蛋类不可能免费提供。现在总厂的蛋类都快堆满仓库了，除了工人食用，我们无法进入市场，养殖场不知如何处理。”

    张天浩露出微笑，心想对方还是不够灵活，看来思想还需拓展。他说：“没事，我会马上处理。陈金生、刘海中。”

    陈金生和刘海中坐在过道的沙发上，听到张天浩的召唤便走了进来。

    张天浩点燃一根雪茄，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看着下面聚集的中层干部和工人。他笑着说：“陈科长，你明天出个告示，玩具厂的所有工人都去刘部长的学校学习，为新厂做准备。为了感谢大家在困难时期跟随我，无论大小，每人发放一百元。”

    三位听众对张天浩的计划感到惊讶，但向来是张天浩一言九鼎，他们知道这是对老员工的一种缓冲。那些工人或中层干部若要放弃或分流出去，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三人相视无言，因为他们清楚自己是老员工，当初那些老员工都是他们招募来的，现在涉及到一群人的家属。张天浩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工人下午三点之前到新学校报到，逾期不候。陈金生，你把玩具厂的机械全部运到魔都的浦东，以后玩具厂北边的走魔都海运，南方的走陆运。所有分厂扣除税后每年上交总收益的百分之三十。对了，分厂的税收归当地所有，总厂只派人员和银行人员进行检查。”

    “以后的分厂都按这样做，让他们把各自厂的银行账号报到中行，直接打款，不用经过总厂账号。各分厂可以自己成立设计室设计玩具，新玩具要上报总厂，下发其他分厂生产，并给予设计室千分之一的奖励。去吧，按照这些操作，你们知道该怎么做。让傻柱给我做个火锅端过来，再拿四箱酒。”

    三人无言，收拾东西离开。出门后，他们苦笑着摇头，各自去安排自己的人手。

    何雨柱听说了厂门口的事，心里暗自高兴，心想张天浩这是自作自受。虽然知道这些事情并不怪张天浩，但听到有人这样骂他，心里就是高兴，嘴里还哼起了小曲。

    接到陈金生的电话，何雨柱心想看看陈金生还能得意多久。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还在美国留学，自我安慰的能力真是强大。

    尽管心里不痛快，何雨柱还是照做了，准备了老式炭火锅，十几盆肉食，十几盘青菜，端到了张天浩的办公室。

    张天浩让秘书们下班休息，拔掉电话线，自己在酒楼喝酒、吃火锅，哼着后世的流行曲。

    外面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谁也没想到大家都知道的事被摆到了桌面上，所有人都在等待张天浩的下一步行动，却听说他在自己的办公室吃火锅。

    楼下的陈金生直接让全楼的人下班，让心腹把守一楼。有的领导打电话不通，大领导派人来也不让见人。更有风言风语传出张天浩得罪了某些领导，可能会进监狱，现在正在等待上级领导来隔离审查。

    这使得工厂人心惶惶。工厂的老员工都被通知了该如何办事，几个小时内，只要和工厂研究室有关的家属全部调到新工厂上班，档案也被提走。

    剩下的都是一些可怜的人。张天浩的沉默让轧钢厂出现了可能崩盘的风险。甚至有些人都在快速地磨刀，看看能不能割下一块肉。

    张天浩喝多了，直接在办公室睡觉。

    贾家贾张氏晚上做饭时眉飞色舞，笑着看着秦淮如。秦淮如直接抱起槐花去了张家，客厅里坐满了人，都在等待张天浩母亲发话。

    二大爷、三大爷更是直接在厂里没回来。李云华一句“睡觉”就打发了家里人。大家都在后面指指点点，但说不上什么，因为张天浩本身就把什么事都摆到桌面上，明明白白。

    甚至秦淮如、陈雪如想出来反驳都被李云华拒绝了。从来不缺少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