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虎对他的态度非常不满,质问他,
“你小子,几日不见不认识我了? 竟然敢当作没看见我?”
徐子盛被他拦住了去路无法通过,也很不耐,语气不善道,“你有什么事?”
“之前关山叫你,你咋不来?”
“没空。”
关山确实来找过他几次,无非就是一些玩乐的局子,他忙着搞钱呢,哪有这些时间,总是几句话就把关山打发走了。
“听关山说你近日都在镇上摆摊,什么时候还成了大忙人了,我叫他去请你你都不来?还是最近发了些财,看不上兄弟了?”
徐子盛懒得跟他纠缠,想错开他走,刚迈脚,一只手就横在他面前。
徐子盛皱眉,看来今天没那么容易走了,果不其然,听到王七虎愤怒的声音,
“徐子盛,你倒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话都没说完就想走,休想!”
徐子盛挑眉,“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当你是兄弟,才来找你。你跟着我这几年,我没少带着你吃香喝辣吧,有什么好玩的挣钱的,还不都是我带着你,你以为柳公子能记住你这样的人吗?要不是我时常在他面前提起你,你的日子能这么好过吗?如今听说你要成亲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兄弟?”徐子盛嘲讽一笑,“真是说得好听,你带着我和关山,无非是我们什么都听你的,你有两个喽啰而已。你要赌,没钱了,就把我们的拿去,却从来不还,赢了是你的,输了还不给我们好脸色;有什么脏活累活,说带着我们赚钱,你自己叉手站在一边,我跟关山冲锋陷阵,最后你得大头;你弄丢了柳公子的玉佩,转头却诬陷是我弄丢的,害我掏出全部银钱,被家丁打了一顿才作罢;你怂恿我们去李家偷鸡,说自己在门口放哨,结果家仆来了,你却不管我与关山的死活,自己跑了,害我差点被打死......”
他们说话声音不小,周围做农活的人听到两人的对话,都开始窃窃私语。
“竟有这样的事?这么说徐子盛也是被王七虎坑了!”
“是呀,王七虎那么大块头,谁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
“唉,小时候子盛这孩子也是个老实听话的,就是被王七虎带歪了,才成了这副样子。”
“要我说,还是王七虎欺人太甚,说不定关山和徐子盛本不想做那些混账事,但他们打不过王七虎,才迫于他的淫威不得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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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虎瞥见周围人的低语,时不时传来不善的目光,忽然恼怒,
“你放什么屁呢!说够了没有!”
“没有,还有更多的,你要听吗?”徐子盛丝毫不惧。
王七虎一把抓住徐子盛的领子,手臂青筋毕现,“别给老子胡说八道,我今天来找你,给你脸了是吧?”
徐子盛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别人凑这么近,还长相难看。
王七虎看他的表情,以为他怕了,得意地道,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叫嚣,莫不是忘了以前老子把你打得哭爹求饶的样子了,啊?还是想让我教教你,该怎么跟大哥说话?”
“你想动手?”
“刚刚不是还很硬气吗?这会儿倒怕了。不想跟我混了也不是不可以,这些年我没少关照你,既然你想跟我划清界限,那就拿出点诚意一笔勾销吧!”说完王七虎直勾勾的盯着徐子盛腰间的钱袋。
徐子盛顺着他的视线,终于明白了,这人就是来讹他的,看来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一出门就遇上恶霸。他取下腰间的袋子拿在手里。“这个?”
王七虎眼中精光一闪,露出贪婪的神色,伸手就要去拿。
徐子盛手一缩,速度比他更快,“诶!”
王七虎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徐子盛悠悠道,“我可没同意要给你。”笑话,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天挣的钱,怎么可能他威胁几句就乖乖交出去。
“你耍我是吧!”王七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敢戏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一拳朝徐子盛脸上挥去,徐子盛往后一仰,轻轻松松躲了过去。
村里人见状,都觉得徐子盛今天是在找死,他敢这么对王七虎,肯定会被他揍得半死,看徐子盛那身板,可比王七虎瘦弱多了。大伙儿又怕离他们太近伤及无辜,又不想错过这么精彩的场面,一时分分退出好远,却并不离开。
王七虎见这一拳扑空,又紧接着一拳朝他肚子上揍,徐子盛往侧面一闪,倒叫王七虎往前趔趄了几步。他转过身看徐子盛把钱袋妥帖地放进怀里,眼睛都气红了,闷着头就冲上去,想要把徐子盛掀翻在地。可他低估了徐子盛的灵活,他的头刚要贴到徐子盛,徐子盛就一个转身绕到了他背后。
王七虎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被一阵强劲的力道抓住,徐子盛将他一只手反剪到身后,一脚踢到他背上,王七虎一个不稳,就直直地跪在地上,右手传来一阵生疼,王七虎吃痛出声,忍不住抽了口气,徐子盛竟是直接把他一直手臂拉脱臼了。
徐子盛本以为给他点颜色瞧瞧就可以了,谁料到刚松手放了他,他就连忙爬起来,从旁边的沟里抄起一根木棍,左手拿着就朝徐子盛面上袭来。还没等棍子落下,徐子盛就凌空抓住了棍子,他用力往怀里一扯,把王七虎也带了过来。
王七虎面色一愣,接着一拳就挥到了他脸上,直接把他打趴在地,徐子盛再不留情了,骑在他身上一顿揍,每一拳都用极巧的劲道打在他身上,让他既感受到皮肉痛,又不至于伤到要害,再也不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王七虎只有一身蛮力,根本打不过徐子盛,不一会儿,王七虎被揍得鼻青脸肿连连求饶,徐子盛总算放过了他,他累得喘气,甩了甩手,拳击好久没练,有些生疏了,王七虎皮糙肉厚的,有点费手。
笑话,他大学四年在是拳击馆兼职做陪练的,当时是为了挣点生活费,直到工作了也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习惯,周末经常去拳击馆打打拳,无它,解压!他的技术,可不是盖的。
“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