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蕴凰揣着白蹄黑马的卖身钱,进了京城最大的春楼,蓝颜馆。
蓝颜馆是京城最大的春楼,一半立在岸边,一半立在水里,占地面积达到了几十亩。
蓝颜馆背后的主子,还是皇室中人,所以没有人敢得罪。
蓝颜馆的消费也是最好的,一掷千金在这里不是传说。
瀛蕴凰进了蓝颜馆,就找到甩着一张红手帕的管事爹爹,说她想要清白的花魁郎子。
“哎呦客官,那您可来对地方了,虏这蓝颜馆别的不多,花魁郎子多的是,今晚还有花魁郎子拍卖盛会,不知客官要参加吗?”
瀛蕴凰吃素好几天了。
“可以,先来几个花魁郎子再说。”
拍卖在晚上,现在还是中午呢。
“好好好,没问题,客官您稍等,对了,您要包院子吗?最好的院子一个月十万两。”
管事爹爹是会做生意的。
瀛蕴凰直接包了一个院子,期限一个月。
没一会儿,十几个花魁郎子就进了院子。
“客官,这些都是清白身子的花魁郎子,还没伺候过人呢,您看您喜欢哪个?”
瀛蕴凰一个个看过去,就看上了最末尾的一个紫色衣衫的花魁郎子,表情拽拽的,一看就是那种不服气的类型。
“就他吧。”
管事爹爹一看,顿时笑开了花。
“客官好眼光,他可是御史家的女媳,叫阮风华,一嫁进御史家里,妻主就死了,御史婆家就获罪了,但身子还是清白的。”
阮风华是被发配到蓝颜馆的。
在这里,他被扒光了,验了不止一次身子,确定他是清白的,这才不用去伺候贩妇走卒。
当看到管事爹爹带着其余的花魁郎子离开,只留下他时,他就明白了。
他被看上了。
随着院门被关上,瀛蕴凰一步步走过来,他有些慌张。
“你……你别过来。”
他一步步后退,退到退无可退。
瀛蕴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我为何不过来,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
“我……不要……”
阮风华的衣服被瀛蕴凰撕掉了。
他推拒!
他挣扎!
他哭泣!
然而,徒劳无功。
他被按在院中的石桌上,被拿走了第一次。
阮风华心如死灰。
瀛蕴凰衣衫半褪,看着跟一条死鱼一样的阮风华,顿时觉得无趣极了,也失去了兴致。
她从阮风华身上起来,刚要扣上腰带,院门砰的一声,被人给踢开了。
一身白色飞鱼服的洛孔雀,满面怒色的闯了进来。
然后,她就看到了不着寸缕的阮风华,躺在石桌上。
而瀛蕴凰衣衫半褪,很明显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该死的。”
她抽出剑,就愤怒的对着瀛蕴凰砍了过来。
她跟阮风华是青梅竹马,只不过她中途家道中落,为了养活自己,进了锦衣门,成了陛下手里的刽子手。
而阮风华,则是被嫁去了御史府。
这对有情人,就这么分开了。
她一直在凑银子,今日凑足了银子,想要给阮风华赎身,结果就听说了这事。
紧赶慢赶的,还是迟了。
她的小竹马,被这个无耻之徒玷污了。
瀛蕴凰轻轻松松挡住她的长剑,神色淡然。
“我可是给了银子的,你很无礼。”
“住口,你这个混蛋。”
洛孔雀越发气愤。
她就迟了一步。
她还不是这个混蛋的对手,她可是一流高手。
管事爹爹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
“洛大人,您这是何必啊,蓝颜馆有的是清白郎子。”
“你!”
“客官,是虏的不是,让人打扰了您的兴致,虏给您赔不是,您别生气,是阮郎子不识趣,虏再给您选几个可心的?”
就阮风华那死鱼样儿,瀛蕴凰还真没什么兴趣。
管事爹爹又再三赔礼,加上瀛蕴凰不想跟锦衣门起冲突。
“把他带走吧,再给我送两个清白郎子过来。”
瀛蕴凰摆摆手。
她打定主意,等以后这个洛孔雀有了男儿,她就去采一采,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