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国王巡查回来的那天,乔筱早早起来打理晨妆。
乔筱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袍服上绣满了精美的图案,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梳理得整整齐齐,上面点缀着华丽的珠宝。这些珠宝在阳光下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她的妆容相得益彰。
她的脸庞白皙如雪,眼似秋水,鼻梁挺直,嘴唇红润而丰满,涂抹着鲜艳的口红,宛如盛开的玫瑰。
她的耳朵上戴着一对珍珠耳环,脖子上挂着一条钻石项链,手上戴着一只红宝石戒指,这些珠宝在她的身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她穿着一双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钻石和宝石,显得她的身材更加高挑。
有人在敲着房门,咚咚咚。
“母后,您梳妆好了吗?我们该前往城门,迎接父王了。”
乔筱:“好了,你进来吧,诗伯兹。”
黛西打开房门,一昂首,诗伯兹就瞧见了乔筱美艳的容貌,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他深深地被她的美丽所震撼,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乔筱见了诗伯兹,不禁疑惑地询问道:“你怎么没有打理,诗伯兹?”
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穿得更加正式。
但诗伯兹拥有着令人惊叹的美丽外貌。
碧绿的眼眸,宛如清澈的湖水,浓密而修长的睫毛,金色柔顺的亮发,说是天生丽质不为过。
乔筱小声嘀咕道:“真是连女孩子都嫉妒的容貌。”
她缓缓走向诗伯兹,发现他愣在原地。
乔筱又问了几声:“诗伯兹?诗伯兹?”
诗伯兹这才回过神,“您简直是美极了,母后。”
乔筱:“是的,美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都有些困意了。”
诗伯兹递上自己戴着手套的双手,“走吧,母后。”
乔筱自然地挽上去,“嗯,我们走吧。”
国王巡查回国的这天,整个国家都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
人们早早地聚集在王宫前的广场上,翘首以盼国王的归来。
当国王的马车缓缓驶入广场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国王微笑着向人们挥手致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释然与兴奋。
乔筱和诗伯兹也来到了广场上,他们站在人群中,迎接着国王的归来。
当国王的身影出现在广场入口时,诗伯兹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握着手中的佩剑,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和不安。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对父王产生这样的感觉……”诗伯兹喃喃自语道,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外貌和父王一模一样,但却散发出一种陌生而危险的气息。
乔筱注意到了诗伯兹的变化,她皱起眉头,轻声问道:“怎么了,诗伯兹?”
诗伯兹压低声音回答道:“母后,父王好像有点不对劲。”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
乔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诗伯兹的意思。她抬头看向国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而是冷静地思考着应对的方法。
就在这时,诗伯兹突然向前迈出一步,挡在了乔筱面前。
他低下头,用低沉的声音对乔筱说:“母后,让我来保护您。如果父王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不会让他伤害到您的。”
乔筱不想让他冒险,于是轻轻拍了拍诗伯兹的肩膀:“谢谢你,诗伯兹。但你还太小,这件事交给我吧。你先退到后面去,不要轻举妄动。”
诗伯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从了乔筱的话。他缓缓后退几步,紧张地注视着国王的一举一动。
国王慢慢地走向他们,他张开自己的双臂,然后用温和的声音说道:“哦,我的孩子们,你们还好吗?这段时间不在,真是感谢你们,将王国打理得好极了。”
听到这句话,乔筱和诗伯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两人在不经意间悄悄地对视一眼。
这时,站在一旁的侍从连忙提醒道:“对不起,国王舟车劳累,说了胡话,我想他现在应该需要休息,是吧,国王?”
乔筱率先发言:“请问你是?”
“我是国王新找的贴身侍从,我叫托。”
乔筱点点头:“那好,现在将国王带到他的寝宫,让他好好休息。”
随后,跟随在后面的侍卫们走到前面,领着“国王”朝着王宫走去。
乔筱和诗伯兹则紧紧地跟随在他们身后,乌泱泱地一群人迎着鲜花与赞语,缓缓地回到了王宫。
到了国王宫殿后,众人纷纷站定。
乔筱开口道:“我留下来照顾国王吧。”
诗伯兹听闻,身子一紧,向前走了几步,似乎在阻止乔筱的行为。
乔筱轻微地摇了摇头,表示她心意已决。
这时,托说话了:“我想,您不能留在这里。”
站在乔筱身后对的黛西皱起眉头,不客气地质问:“为什么?你算是谁?”
托用自己粗大的手指抓了抓自己的脸,眼珠子转动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直言不讳地说:“国王刚才小声说的,让我传话给你们,你们照做就是了,哪来那么多话?你看,国王还什么话都没说呢!”
他的语气有些嚣张,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乔筱看不下去黛西无辜吃亏,她决定站出来维护她。
乔筱挺直了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看向托,冷冷地说道:“我们是国王最亲近的人,怎么该调理国王的身体,我们最清楚,还请侍卫大人与国王细说。”
此刻,托变现出来的状态完全不似一个宫廷中的侍从,倒像是个蛮横无理的俗民。他是怎么能够当上国王身边的人的呢?周围的侍女和侍卫们都感到十分不解,而刚刚入宫觐见的大臣更是摸不着头脑。
然而,托显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当他看到乔筱如此强硬时,立刻改变了态度,点头哈腰地说:“国王是记得的,但是公主殿下……”
这时,黛西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说什么?这是王后!”
听到这句话,托顿时愣住了,他一脸慌张,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什么?王……王后!”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张年轻貌美的脸,心中满是震惊和疑惑。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位年轻的女子竟然就是他们的王后。
他急忙下跪,恭敬地说道:“抱歉,尊贵的王后,我不知道您如此年轻,冒犯了您,请您原谅。”说完,他的身体立刻变得卑躬屈膝。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床上的国王突然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样,猛地从床上弹起,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大声喊道:“王后?我的王后!”
国王的双眼瞪得圆圆的,原本就肉肉的圆脸上出现了两条弯弯的细缝,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乔筱忍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个的国王居然能生出如此美艳的王子。由此可见,那位先王后一定是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乔筱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没有一丝温度地说道:“国王,我还有一年才成年。”
国王听了这话,顿时感到一阵尴尬。他一边搓着手上的汗水,一边解释道:“我知道,王后,我只是……有些太想念你了。”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乔筱浅浅一笑,“我大概清楚您的情况了,您确实应该好好休息,才能记起一些重要的事,那我们先退下,不打扰您的休息。”
她抬手一挥,人群慢慢流失。
最后,只剩下乔筱和诗伯兹。
乔筱眼神示意一下诗伯兹,两人相互点头,最后也离开了寝室。
宫殿内,托突然捉狂道:“我们差点暴露了,管!”
管焦急地找一面镜子证实,憨态地说道:“我的样子也没变啊,托。”
托拽住他的衣领,摇晃他的脑袋,“你在说什么,管,是那个王后,我们说错了她的身份,她竟然是王后?”
管挺着自己的大肚子,左脚一大步右脚一大步地跨来跨去,“是啊,真不敢相信这里这么大!”
托暴跳如雷:“你又搞错注意的方向了,管!”
管:“抱歉,抱歉,托,是镜子里的我太逼真了,我暂时无法接受这一切。”
托冷静下来,摸着自己的刚露尖尖头的胡子:“他们给我们的药水还真有用,没想到能混过去。”
管:“是啊,一想到我还有那么美丽的王后,我就开心得要命,托。”他肥厚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仿佛已经沉浸在了美好的幻想之中。
托继续摸着他那似乎看不见的胡须,脸上也荡漾起了一抹微笑:“嘿嘿,确实,尤其是她身边的短发公主,啊呀,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和渴望,仿佛对那位短发公主有着特殊的兴趣。
出了宫殿,乔筱与诗伯兹私聊。
诗伯兹:“他们是冒充的,那父王他?!”
乔筱:“先别着急。我们需要一些证据,不知道现在国王怎么样了?”
诗伯兹:“问魔镜,它或许知道什么。”
两人来到魔镜前,诗伯兹拿出一瓶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红色的液体,那红色液体在瓶中微微晃动,就像在跳舞。
乔筱看着诗伯兹手中的瓶子,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诗伯兹轻声说道:“这是一种能唤醒魔镜的特殊药水,只有我的母族才知道如何调制它。”
接着,诗伯兹将药水滴一滴在了魔镜上,并轻轻呼唤道:“魔镜,魔镜,快醒来吧,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魔镜的镜面开始闪烁起光芒,仿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魔镜用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回应道:“有什么事情要问,尊贵的王子殿下和王后?”
诗伯兹深:“我想知道我父亲的情况。”
魔镜沉默片刻后,回答道:“好的,王子殿下。让我来看看……嗯,我可怜的王子,国王他已经遇害了。”
诗伯兹:“是谁干的?!”
魔镜:“我无法解释,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被一种特殊的魔法药水所毒害。”
乔筱:“那现在冒充国王的又是谁?”
魔镜遗憾地回答:“很抱歉,王后,我无法察觉到他们身上的异常,也许是有更强大魔力的人在协助他们。”
出了暗室,诗伯兹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心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尽管他对父亲没有深厚的感情,但得知他的死讯仍然令他感到震惊和痛心。
他失去了一位王国的守护者,一位坚实的依靠,他不是位合格的父王,但他是位称职的国王。
如今,却只剩下一些泡影。
而乔筱显得尤为镇定,国王的死并没有让她产生一点伤感之情,索托亚王国欲之倾倒,只剩她和诗伯兹,他们成为防止坍塌的最后一柱。
乔筱安慰道:“明天,就是骑士选拔的日子,你先好好休息,保存体力,选拔成功,成为一名骑士,其他的都不要去想。”
诗伯兹:“我知道的,母后。”
乔筱:“祝愿你,我的诗伯兹,只有你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守护好这个王国。”
诗伯兹:“我发誓,母后,我会保护好这个国家,代替父王履行守护这个国家和您的义务。”
乔筱:“做的好,诗伯兹,做得好。”
夜已深,万籁俱寂,但王宫里却有三盏明灯彻夜未熄。
乔筱独影调灯,一人一猫,她倚在墙面上,抚摸着手里的玛丽格尔德,静悄悄的,那么宁静,那么美好。
诗伯兹凝视着挂起的骑士装和佩剑,他目光如炬,眼前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成为第一位骑士国王,挺拔优越的身姿在烛光的倒影下显得那么完美,他简直就是艺术的孩子。
托和管,托站在窗前,他的影子在黑暗中显得矮小而扭曲,他手舞足蹈,尽情地描述自己的计划,而管,享用着刚端来的美食,乐滋滋地坐在床上听着托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