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3,2,1,收!”
随着尹荷的一声响指,元白刚刚还泫然欲泣的表情顿时收的一干二净,但脸上还是满是委屈。
“可是,你留在木叶的话,不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吗?你知道的,我能在木叶待的时间有限。”
元白这委屈,一半是装出来的,一半也是真的委屈。
他们可是刚刚运动完哎,花花就开始念叨别的男子,现在更是为了别的男人要让他独守空房。
真是过分,太过分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待多久,最多半个月,我就回去了。”
尹荷一把将元白拽倒重新躺下,心里却是在盘算着,这应该是元白允许自己离开他的最长期限了吧。
“白白,你要知道,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尹荷双手捧着元白的脸,一脸深情的说道。
不就是演戏吗,来呀,谁怕谁呀?
与此同时,宇智波族地里也在上演一场好戏。
“咳……咳咳……咳……”鼬躺在床上,时不时的咳嗽着,那惨白的脸色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去了一样。
“佐助……”鼬艰难的抬起一只手,点了点佐助的眉心。
“哥哥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再带你继续修炼了,你以后的修行也要继续努力呀。”
话音刚落,鼬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仿佛刚刚的那几句话,耗费了他极大的精神。
“行了,鼬,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养伤。”
“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他什么都不懂。”
“整天就知道为了曾经学校里的那点成绩而沾沾自喜,现在恐怕连那个曾经吊车尾的都打不过吧。”
“就这样,还整天嚷嚷着要打败止水,止水今天倒是来村子了,也没见他出现呀!”
宇智波富岳的语气里满是不屑,似乎鼬才是他最重要的儿子,佐助已经被他放弃了。
“好了,孩子他爸,少说两句吧。”
美琴看着佐助越来越黑的脸色,最终还是没忍住出声劝解了两句。
这孩子今天应该被打击的不轻,希望他能够尽快走出来。
佐助捏紧了自己的双拳,却发现无力反驳,最终转身气哼哼的走了。
被满腔的愤怒蒙蔽了心眼的佐助,没有注意到今天父亲的反常。
今天的宇智波富岳,话是格外的多。
“阿娜达,这么说佐助会不会太过分了啊?万一适得其反了怎么办?”
看着佐助离去的背影,美琴十分担心。
“放心吧,美琴,不会的。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了。”
“是的,母亲,请不要担心,有我和父亲在呢。”
原本还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鼬,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完全没有了刚刚和佐助说话时的虚弱模样。
说来这个计划还是鼬提出来的,原本富岳是不同意的,但不知道他们父子两个聊了些什么,最终还是通过了这个提议。
因为他们发现,自从学会了千鸟之后,佐助似乎有些飘了。
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跟着鼬跟前跟后的,但修炼的时候明显有了几分心不在焉和华而不实的炫技的心思。
即使鼬在家的时候有限,也发现佐助的这个问题,可见情况之严重。
反倒是一直在家的富岳没有注意到这点,倒不是富岳不关心佐助,而是他作为一族之长,实在是太忙了,偶有疏忽也是难免的。
日向一族的族地。
雏田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胡吃海塞。
别误会,不是她对自己自暴自弃了。
上次在医院里日足的话虽然伤人,但雏田早就已经习惯了。
那些话虽然让她很难过,但也就只是难过了几天而已,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
她吃这么多仅仅只是因为她饿而已。
“咚咚——”
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吓得雏田赶紧将所有的零食都给藏了起来。
以她所受到的教养来说,是不可以随便吃零食的。
她也不敢让别人知道。
雏田完全可以想象,万一让父亲知道了她偷吃零食,父亲会说什么样子的话。
“怎么着,日向家是饿着你了吗?需要你吃零食裹腹?”
雏田委屈,却也不敢说。
日向家虽然没有从来没有饿着过她,但是也从来没有让她真正吃饱过。
一切都是因为该死的礼仪。
雏田刚将零食藏好,那人就推门走了进来,吓得雏田一动不敢动。
直到看清来人,雏田才松了口气。
“宁次哥哥,是你呀。”
“怎么了,雏田?我打扰到你了?”
“没,没事。”雏田涨红了脸小声的说着。
要是让宁次哥哥知道自己偷吃零食,会不会被笑话呀?
熟知雏田的宁次看到雏田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不着痕迹的仔细观察了一番,就发现了雏田没有完全藏好的零食包装袋。
“好了,雏田,吃零食而已,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完了完了,没想到还是被宁次哥哥给发现了!
宁次哥哥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低着头的雏田完全没有注意到宁次嘴角的笑意,有些惊慌失措的抬起了头。
看着雏田惊恐的表情,宁次顿时没了逗弄的心思,将雏田拥入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宁次轻声安慰了许久,才总算将雏田给安抚了下来。
“雏田,相信我,吃零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也有在吃零食的呀。”
“诶?”
宁次看着呆呆的雏田,轻笑了两声,“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认出那些零食的包装袋的?”
“……”
不过零食总归吃多了不好,宁次承诺给雏田从外面带食物进来。
身为分家之人的宁次,进出日向族地可要比雏田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