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先前走过一回的原因,这一次一行人走起来十分的顺利,路上几乎是一点停留都没有的来到了第三道石门前。
再次按照四川那里发来的照片按下相应的位。
看着眼前的石门缓缓抬起,霍老太太坚信一定是她们忽视了什么细节,这才导致她们从山里走了出去。
这最后一段路所有人都走的很慢,仔细寻找着这可能存在的机关。
张启灵的发丘指几乎是贴着石壁走了一路,可通道尽头依旧一片光亮。
不同的是上次他们是到了隔壁山头,这一次则是来到了山的背阴面。
两次一样的路线却是不同的结果,这让霍老太太坚信她离张家古楼已经越来越近了。
她手底下的人可不是这么想的。
“最新消息。”正休整的时候,霍道夫再次来到张郁澜身边坐下,“霍家的那群家伙已经在质疑你们俩的水平了。”
“原话是这样说的。”霍道夫学着那人的样子道,“什么北哑,就带着咱们在山里兜圈子。我看他就是徒有虚名罢了,他这钱还真是好挣。”
霍道夫说话的时候,张启灵就在一旁听着。
对于这些质疑他的话,他向来是不放在心上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头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可现在就算是提醒霍老太太,想来她也不会放弃进入张家古楼。
想到这,张启灵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愁绪。
张郁澜注意到张启灵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以为他是听了别人的话,这才情绪低落。起身一副要将那些人的舌头给拔了的气势。
步子还没迈出去,张郁澜就被张启灵给拉住了。
知道他是不想将事情给闹大,张郁澜安抚地笑了笑,“我就是打算和霍老太太聊聊,我又不干什么。”
就算要干什么,那也不是在当下。
目前她身边几乎都是霍家的人,就算要闹事也该是她确定自己能赢的时候。
张郁澜把手从张启灵的手里给挣脱出来,径直走向了霍老太太所在的帐篷。
望着张郁澜离去的背影,霍道夫轻声嘀咕一句,“她还真是看不得你受一丝丝的委屈。”
张启灵墨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张郁澜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经过张郁澜这么一提,霍老太太还需要张郁澜等人帮忙,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
将手下人给狠狠痛骂了一番后,一行人整理装备再次进入山里。
随着面前的石门打开,张启灵心里不祥的预感更重了一些。
这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不是来自外界的自然光线,而是水面反射出来的光线。
众人面前的是几个大大小小的水潭。
最大的大概大概十几米那么宽,最小的也就三米宽的距离。
潭里的水看起来很清澈的样子,但没人会大意到这时候去喝陌生的水。
霍老太太命人在这个空间里找找有没有什么类似于机关的东西,得到没有的结果后,无奈一行人只能折返。
钻进来时的通道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众人面前又出现了相似的光亮,一行人又回到了水潭跟前。
“嘿,鬼打墙嘛这不是。”
在一个地方来回走不出去的情况,王胖子在云顶天宫也遇到过一回,
想到他上次是怎么脱困的,王胖子立马掏出兜里的打火机,就开始烧自己脖子上的摸金符。
摸金符上附带的油脂在经过高温烧灼后,向上飘起一股青色的烟雾。
王胖子就带着这股青烟不断在空间的各个角落里面游走,手电筒还一直盯着顶上的岩石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如此反常的行为一下子便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注意到其他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王胖子担心其他人出声将尸胎给吓跑了,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上次老子就遇到了一样的情况,幸好我机智这才发现这烧摸金符的烟可以把这大头尸胎给照出来。”王胖子小声解释的同时,用手指了指上面。
“一会儿你们若是在顶上看到什么黑乎乎的影子直接给它一梭子,什么东西也敢在胖爷面前班门弄斧。”
话说的气势汹汹,但一圈找下来却一点成果都没有。
感觉到脖子处传来的酸疼感,王胖子嗅着一股烧糊的味道,无奈将手里的东西给放下。
霍老太太见状,又尝试了一下其他的方法。
就连张启灵都有些奇怪,他的手指就差没把这岩壁的每一处都给摸遍了,但还是没有找到机关的影子。
可若是没有机关的话,那眼下的情况就说不通了。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霍老太太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霍家的队伍的里的队医赶忙上前察看霍老太太的情况,就看见霍老太太雪白的皮肤之下,已经出现了一些轻微的皮下出血。
其中一个霍家的伙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这一路上以来都没有碰到什么很危险的机关,霍老太太的样子不可能是受伤。
队医仔细察看一番后,皱着眉头对其他说,“当家的忠这是中毒了。”
闻言,那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抬头看了霍道夫一眼,直接就被霍道夫给翻了一个白眼,“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没脑子,我什么时候给她下毒不行偏偏是这个时候,而且我的医疗箱里压根就没带那种东西。”
“当家的中的毒分量很少并不致命。”队医很快便验证了霍道夫的说法,忽然他意识到什么看向四周,“这里的空气估计有问题。”
听到是空气有问题,众人将包里的防毒面具给拿出来戴在头上,拖着霍老太太钻进了隧道里面。
用地上的碎石将洞口给堵了起来,缝隙处则是用沾了水的衣服给堵起来。
做完这一切,众人才稍稍放下心来。
看着霍老太太比平时更白上两分的脸色,没有当家人压制的霍七直接用手电照着张启灵的脸,语气间是毫不客气地质问,“你到底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