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唔……”
苏辛夷咽下了柳京墨嘴里那一勺解酒茶,她怎么喝了,明明是喂给柳京墨喝的……
柳京墨吻的深沉,既隐忍又克制,
舌尖带动着苏辛夷的一起缠绕,直到苏辛夷红着脸颊,两人都喘着粗气。
放纵过后的收敛,柳京墨用唇轻轻点在苏辛夷唇上。
修长纤细的手指摸了摸苏辛夷的饱满水润的唇,
“娘子,甜的。”
苏辛夷觉得这醉酒的男人大抵是聋的,解酒茶她喝了,还甜的,甜的什么,甜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苏辛夷满脸通红。
“好看。”柳京墨又说道,
随后端过苏辛夷手里的解酒茶,全部喝在了嘴里,再次朝苏辛夷吻了下去。
马车内的温度在渐渐升高,沉重的粗气隐隐传出。
“娘子,过了吗?”
苏辛夷被吻的迷离,双眼湿润,粉嫩的丰唇变得更加红润,
娇羞的点点头,她自然知道柳京墨问的是她的月事。
“京墨,别在这里……”这里可是马车,还在外面呢。
柳京墨却是不依,难得的倔强,将苏辛夷跨坐在自己腿上,
一手环住苏辛夷的细腰,一手……
埋头xiong前,
在那轻yin发出之前,又吻了上去。
“要叫夫君。”
“夫君~”
最后一步到底是没有进行下去,柳京墨克制着自己。
马车终于停在了家门前,柳京墨用大氅盖在苏辛夷身上,抱着人下了马车,朝着屋内走去。
那走的沉稳有力的步伐,真不像醉了酒的人。
房屋内要了十几趟水,今夜守夜的是夏菊,离门口离的远远的,即便如此,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入耳中,还是红了一张脸。
真正的书生,大多都是和文弱沾不上边的,从求学之初到上京赶考,哪次不是背着厚重的书籍,行万里路~
……
龙傲天用异能的一寸一寸在地下探索,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态,不放过任何的异样。
“将军,将军,”牛副手急急忙忙的跑来,大雪的日子里也流了一头的汗水,
“将军,我想起来一件特别怪异的事情,就是那个阿张婆,她前年开始就老说她夜里听到婴儿和妇人的哭声,
而且我后来去问了,每次都是月圆之夜!”
“走,去看看。”夏之风看着龙傲天道。
北边城的天有些暗了,但还不到月亮出来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导致整个世界都变了吗,龙傲天不禁这般想着。
‘腊梅,这个世界上有东西可以隐匿人的存在嘛?’
‘那可就太多太多了,像你这种介子空间,或者一些空间洞府,再有一些天赋或者法宝都是可以的。’
阿张婆和往常一样,一个人坐在院中的槐树下,嘴里小声着念念叨叨。
敲门声响起,依旧不能唤醒呆呆楞愣的阿张婆。
里面住着老人,牛马两位将军副手也不好意思敲的太用力,正巧住旁边的蜂子听见,开门出来看,才发现是官府的人和那个在火场里救人眼神冰冷的男子……
原本缩回去的脚,想到里面寡居的阿张婆,又走了出来。
“夏将军,我是住阿张婆旁边的蜂子,门没锁,你们推门进去就好了,阿张婆年龄大了,这些年耳朵也不好使,尤其是到了夜里。”
蜂子走向门口,稍稍用力,就将门给推开。
“阿张婆,夏将军来看你了。”蜂子大声的朝着院子里坐着阿张婆道。
阿张婆年龄大了,如今已是满头白发,但是她每日都是梳的整整齐齐的,哪怕如今背已经弯曲,她也会整理好着装。
阿张婆木讷的转过头,看向了门口,看清人后,露出慈祥的笑容,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夏将军。”
夏之风扶过走向自己的阿张婆,“阿张婆,你吃晚食了嘛,我们来问你一点事。”
“晚食啊?吃过了,吃过了,蜂子给我送过来的,吃的好像是东街的阳春面,可好吃了,是我我最爱吃的阳春面。”
蜂子无奈的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的道,“阿张婆,今晚吃的是面粉糊糊,不是阳春面。
阿张婆脑子不太好使了,夏将军,你们有什么就问我吧。”
“一直都是你在照顾阿张婆?她的家人呢?”夏之风道。
“夏将军,阿张婆是战士家属,我爹说,阿张婆的丈夫和儿子十几年前就参了军,当时跟的是夏老将军,
那时战事多,两人不幸身亡,所以就只留下了阿张婆一个人。
从那以后,阿张婆就一直是一个人在这里住着,因着我阿爹和张爷爷的交情,就主动担起了照顾阿张婆的事,
官府每月都有给阿张婆补贴,是夏老将军在时定下的,阿张婆老了以后这些都是我们家在帮她领,每个月用了多少,买了啥,都会记下来,剩下的交给阿张婆,阿张婆自己会存起来。”
夏之风点了点头,蜂子这般说,他倒是想起来了,那时是他爹在北边城领兵打仗,战事多,边城不少的人都自愿参了军,成了一份子,和他们一起守卫着边城。
老百姓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靠的都是一腔爱国热血和蛮力,那一年,死伤颇多。
便定了不将抚恤金一次发完的规定,分成小部分每月给他们的家人发,若是提前发完了,就官府贴,
直到他们的妻子改嫁或者死去,或者直到他们的子女成家,若是这时候都没有发完,便将剩下的一次性交付完。
龙傲天盯着院中的槐树,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张婆,这些年你过得如何呀?”夏之风握着阿张婆的双手,关心道。
阿张婆眯着眼笑,微微歪着脑袋,努力的听着夏之风说话,
“啊,好,好,蜂子他们照顾老婆子我呢,天天都能吃阳春面嘞。”
蜂子再一次无奈了,对着夏之风解释道,“张爷爷在时,每天都会带着阿张婆和张子去东街吃上一碗阳春面,
这两年阿张婆越发糊涂了,只记得那东街的阳春面,
但之前大夫说了,五天最多吃一次,不能让她天天吃,不然要闹肚子不舒服,年龄大了,要多吃软和的食物。”
阿张婆看着蜂子慈爱的笑着,不知是在看蜂子,还是在透过蜂子看向了自己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