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宓听见有人说话,迷迷糊糊往那处看,一个穿白色宽松衬衫,黑色工装裤的男人翘着腿,等着她。
乔宓端着酒杯,晃晃悠悠的走过去,男人顺势放下翘着腿,女人一屁股坐到上面,男人也顺势搂住女人的腰,怀里的女人说“就是你、你?”
江赐好笑的看着腿上的女人,“我,我怎了?”
乔宓越看这男人越觉得像今天疯了的那个男人,“你、你屁股翘?”
江赐紧盯着女人,嘴角上扬,放肆的说“对啊,怎么样?你要摸吗?”
乔宓嘴里呼出酒气,笑着说“对,对!我要摸,你给我吗?小哥哥。”
江赐在她耳边说“跟我走就给你摸。”说完看着腿上女人的表情。
女人扔下酒杯,杯里的酒都流到了地上,她搂住男人的脖子,说“走啊!我要摸。”
江赐抱起乔宓往外走,男人很高,显得怀里的女人尤为娇小,之前坐在她旁边的那两个男人,见小姐姐被抱走了,想上去了,有人拦住了那两个毛小子,有人已经认出了江赐,“那是江赐,你不知道?”
江赐看着怀里的女人,搂着他的脖子傻笑,回到了原来的卡座,给卡座里的人说了一声先走了,然后抱着女人往外走。
出了酒吧,女人搂着男人脖子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了,月光下,女人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江赐把乔宓放进车里,她已经晕过去了。
城南,南岸区,周家,周然竣回了周家后,他进门后,没有人在家,只有偌大的三层别墅,还有一条军犬,被周家的管家照看在家里。
他问“老发,我爸妈呢?”
老发见周然竣回来了,高兴的说“周上将和夫人都还在军区政府呢,现在还没回来。”
周然竣的爷爷奶奶已经退休了,他的父亲是七星上将,担任军委副主席、解放军总参谋长,及正大军区司令。母亲作为他父亲的秘书,同时在军区总医院任职。
周然竣有个哥哥,他被周父极其看好,从小在军营长大,他见这个哥哥的次数极少,是个四星大校,担任京城副军长及一师师长。
这只是周然竣直系亲人的军职,更不用说其他周家的旁系亲属,军权大部分掌握在周家手里。
周然竣从小和父母、哥哥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大多数他在周家的时候见到最多的是养在家里的那条军犬。
周父、周母想让他大学毕业就来军区任职,但周然竣拒绝了,任何人的劝说他都不听,周父、周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哥哥周定安身上。
周然竣开车去了京城军区司令部,他进自己老爸的大院还要登记检查,门岗的哨兵用座机给司令部秘书室打电话询问。
大约有十分钟,门岗才起栏放行。
周然竣停车到司令部楼下,一楼大厅,周上将的副官也是周家人,周墨在大厅等着,他见周然竣进来,“真是罕见啊!小竣怎么来了。”
周然竣和他拍了拍肩,说“来找我爸有点事儿。”
周墨说“上去吧,周上将让你直接去办公室。”
司令部没有电梯,维持着解放前的模样,他踩着楼梯间的实木地板,上了五楼,敲响司令办公室的黑胡桃实木门。
里面传来肃穆、威严的声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