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景王王是一个聪明的人,早就已经猜到了是太子的意图,这太子若是不能够尽早铲除的话,对你和宁王来讲都是祸害,有些话我就不需要多说了吧。”
景王眉头紧皱,他虽然对这个皇位早就已经出现垂涎已久,但是他自然是不能做大义灭亲之人,皇上如今不过就是龙体抱恙而已,还没有到驾崩的那一步。
谢沉砚是聪明人,明白对方的意思,“这皇上已经让许多太医都已经看过了,那些太医给出了答案,想必景王应该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这皇上不过就是老了而已。”
这段时日他从未睡过一天好觉,这荒谬是他一天不做上心里面就像是有一块石头压着一般,但是这大义灭亲的举动他实在是做不出来,这太子向来性格孤僻,这些年的本性逐渐暴露,为了达到目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他倒是十分担心这太子若是真的动了邪念,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景井王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找一个冒牌公主顶替上去。”
景王有些惊讶,未曾想到对方竟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若是景王不愿意承认也就算了,不过这件事情我倒是相信景王应该是一个明于事理之人,一定要在太子之前动手。”
现在宫里面不如以前有任何风吹草动,恐怕都会传入县令的耳中。
这个地方自己并不能待的时间太长,要不然就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从景王府离开以后,未曾想竟然碰上了这三公主,几日不见这三公主明显消瘦不少,三公主看见谢沉砚的时候脸上不带好意。
“我听说你之前的时候可是一直在宫外,怎么忽然之间回来了,而且还是从景王府出来的,恐怕和景王说的应该不单单是一些家常事吧。”
三公主一针见血,压根就没有给他留丝毫情面,现在这宫里面的事太紧急,她本来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就碰上了这家伙。
“三公主还真是会说笑,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就先行退了,对于上次案子的事情我倒是十分抱歉。”说完这句话以后,谢沉砚就打算离开。
一旁的婢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三公主不管怎么说都是在宫里面有些权威。没想到这所谓的谢公子竟然如此不讲礼数。
“公主这简直欺人太甚,不管怎么说你都贵为公主,对方见到你应当行礼才是。”
没想到对于对方的话,三公主倒是没有放在心上,相比之下自己更担心的是太子那边,虽然说如今的自己已经派人盯着那边,但是这些年这太子怎么可能在宫中没有自己的势力,想要把那些人一一揪出简直难如登天。
“无所谓,不过就是礼数罢了,你也知道我向来不讲究这些。”
“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婢女瞬间就换了一副面孔,点了点头,“三公主你放心吧你,你让奴婢办的事情奴婢都已经办妥了,现在探子那边传来消息,太子这几日谁都不见,染了风寒不遇见人,但是奴婢感觉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按照太子的形式作风,怎么可能会舍得在这个时候大门不出。”
现在谁都知道这皇上的龙体抱恙,若是这个时候有人谋求篡位,简直就是最佳时机,但这太子却在这个时候掉了链子,用脑子想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另有隐情。
不知为何三公主的心中忽然之间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些时日他一直暗中派人保护父皇。
“快!我们赶紧过去。”
婢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三公主如此焦急的样子,根本就不敢耽误。
没想到到达皇宫之时,外面的守卫依旧守得格外森严,看见三公主的时候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
“三公主臣也不想为难你,这皇上的身体抱恙,现在谁都不见,若是三公主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回吧。”对方虽然说话格外客气,但是语气却没有一丝客气的模样,完全没有把这三公主放在眼里。
此时此刻的三公主心急如焚,压根不想和对方直接废话,掏出剑直接抹那侍卫的脖子,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躺在血泊中。
伴随着面前的门打开,闫萱愣在原地,不知何时父皇已经没有了气息,而且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人同自己汇报。
此时的闫萱大脑一片空白,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不,这根本就不可能,明明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怎么可能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父皇的身体虽然差,但是也不可能这么快便出了事,而且方才的时候他便发现父皇并非是正常死亡,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被人一剑捅死的。
“哟哟哟,看这是谁啊。”一阵男音从身后传来,闫萱下意识的回头,双眸红的不成样子。
似乎是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下手之人就是这太子,毕竟这些年太子以生病为由很少会出宫,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大家便对他放松了警惕。
但是没想到这家伙一藏就是十多年,若是自己早些能够发现的话,恐怕也不至于酿成如今这个局面。
“我的好妹妹,你这是什么眼神,如今这父皇死了想必你是最痛心的吧。”太子的语气格外很多,恨不得从闫萱的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父皇永远都只看到了你的存在,就连当初选将军的时候都好不容易的选择了你明明是女儿身但是却不愿意守在宫中!”太子的神情几近狰狞,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比这三公主差在了何处,明明都是父皇膝下的子女,但是待遇却是天差地壤之别。
闫萱眉头紧皱,自己并不相信这父皇当真是太子所杀,不管怎么说这父皇对他并不算差,这些年甚至一直在明里暗里寻名医,只为了能让太子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