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何雨柱啊,你有什么事吗?”阎埠贵在里面喊道。
“开下门,我进去,你把我锁在外面了。”何雨柱听到阎埠贵这个老抠的声音,赶忙说道。
阎埠贵今天把何雨柱锁在外面,就是想要给何雨柱一个教训。
让他给自己道歉,不然的话,你就在外面冻上一个晚上。
谁让你天天在四合院里面,称王称霸的。
还打了我,我今天这样的关门。
你要是敢动手打我的话,我就跟你没有完。
我这次也不还手了,还报警去抓你。
“哦,柱子你说什么啊,你要出去啊,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这大晚上的出去,你要注意安全啊,三大爷我好困,我就先回去休息了。”阎埠贵继续在那里装傻起来。
就是为了好好的气一气,这个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阎埠贵的话,脸色冷了起来。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还想故意的整我,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躲在门里面的阎埠贵,穿的也不是特别的多。
这大冷天的,外面还下着雪,已经零下五度了。
冷啊。
他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
耳朵贴在门口听听,外面还有动静了没有。
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嘴里嘀咕道:“这个该死的何雨柱,宁愿在外面挨冻,都不愿意给我说句软话,给我道歉呢?”
于是阎埠贵立马就喊道:“柱子,你还在吗?”
“嗨,孙贼,爷爷还在哪呢,你是看你爷爷我死了没有吗?可惜的是,你爷爷我年轻,不怕。”何雨柱哪里不知道这个阎埠贵的心思,故意的在这里气他。
就是为了让这个阎埠贵,变得狂暴起来。
那样的话,阎埠贵就会失去了理智,到时候,就会有点方寸大乱,那个时候,要是这个阎埠贵出来的话。
何雨柱就可以好好的的把这个阎埠贵,给收拾一顿。
果然,阎埠贵听到了何雨柱这样骂自己时候。
就忍不住了。
大声的斥责起来:“何雨柱,你个混蛋小子,你以下犯上,我是你三大爷,你敢这样的骂我,真是有辱斯文的败类。”
在外面的何雨柱,冷笑起来:“阎埠贵,我知道我是你三大爷,你不需要这样的上杆子承认,我收了你这个孙子,我知道你现在不服气,但是你以后,就知道你何爷爷的好了。
拜拜你嘞,爷爷喝花酒去了。”
何雨柱说完,还就真的没有声音了。
他对这个四合院,熟悉的很呢,那里的院墙比较的矮。
他还是知道的。
直接翻墙上去了。
在大门口的阎埠贵,哪里知道,何雨柱竟然会翻墙进来。
刚刚被何雨柱骂的,有点上气不能接下气的。
他也叉着腰,学习中院那个贾张氏,在那里骂街起来。
可是他一个男人,加上还是一个小学的教员。
受到了一定的素质、师德教育。
可是没有贾张氏那种不要脸,骂的可没有贾张氏那个气势。
而且这个大晚上,别人还在家里睡觉呢。
他也不能太大声了,不然的话,住在前院的人听到了之后。
一定会骂自己的。
而且那样的话,他在四合院里面的权威,就会下降呢。
哪里有一个大爷,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在大门口学习泼妇骂街的。
就在阎埠贵骂了一通的时候。
发现外面的何雨柱,竟然没有还口了。
他也停止了指责辱骂。
嘴里嘀咕起来:“这个何雨柱,不会真的去那个风化之地吧,这么大年龄了,不结婚,做出来这种,败坏道德的事情,我明天一定在开会的时候,把他这个好好的说说,让大家认清楚这个人。”
他停止骂声了之后,听了一会,还是没有何雨柱的声音。
阎埠贵他哪里知道,此刻的何雨柱,已经进来了。
而且还站的离他不远的地方,躲了起来。
何雨柱还故意的,给自己整了一个大花脸。
如同那恐怖的幽灵一样。
在暗处看着门口的阎埠贵。
不知道具体情况的阎埠贵。
听了这么久了,觉得这个何雨柱,真的有可能。
出去喝酒了,刚刚准备开门,出去看看的时候。
又再次说道:“不对啊,这个傻小子,当初那个贾东旭结婚的时候,他盯着那个秦淮茹,色眯眯的看,心里是一定喜欢秦淮茹的,现在贾东旭死了,他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会是明面上给贾家闹矛盾,让大家都吧注意他。
这个时候,他是去钻了秦淮茹的被窝吧,喝花酒不可能,一定是在外面猫着呢。”
躲在后面的何雨柱,把阎埠贵这话,听到那是一个清楚。
心里说道:“难道我当初的表现,那么的明显吗,这都知道了?”
不过,何雨柱没有多说话。
可是这冷啊,他忍不住想要打喷嚏,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但是那个阎埠贵,就不一样了。
穿着毛线裤,还是冷啊。
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算了,冻死这个傻柱拉倒,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说着就要回去。
何雨柱听到这个老家伙的心思,那么的歹毒,想要冻死我,你这是要瓜分我的房子吗?
跟在阎埠贵的后面,快步的上前。
拍了一下阎埠贵的肩膀。
冻得发抖的阎埠贵。
好奇的回头一看,借着大雪反射的月光。
看到了一张,十分恐怖的脸。
“啊,鬼啊。”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柱那化妆的脸,吓得一下子叫了起来。
何雨柱眼疾手快的,直接捂住了阎埠贵的嘴。
没有让他发出声音。
可能是年龄大了,三更半夜的。
阎埠贵这个老东西,做了亏心事,竟然吓得一下子晕死过去。
当然,何雨柱也没有闲着。
直接接住了他。
把他夹住,打开大门。
放到门口坐下。
关上大门,回家睡觉去了。
他才懒得管阎埠贵这个焉坏的老东西。
你的冻死,跟我没有关系哈。
简单的收拾了之后,就去睡觉了。
北风那个吹啊。
加上阎埠贵穿的不多,是起来上厕所的,刚刚何雨柱回来,他就没有去。
憋得慌。
很快就醒了过来。
“我不是上厕所吗,我怎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