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一看我表情,立马明白了,刘灿你怎么在这。我在这影响你们打情骂俏了,从来没见你这么快乐,看来这么久委屈你了,你们继续当我空气不存在,转身就走了。张宏你回去吧,我想在河边自己走走。好。漫无目的空洞地往前走着,天也沉了下去渐渐地黑了,稀稀拉拉的鞭炮声响起,才拉回自己的思绪过年了,好好的过完年在说,其它的事随他去吧,回到家我妈看我这样,怎么了不早点回来准备包饺子,先和好面和馅,一会春节晚会开始一起包。嗯。做起事来用思想甪头脑忙碌起来,就可以暂时忘记一切了,饺子包好10点了,春节晚会特别精彩,欢声笑声歌声此起彼伏,我们国家越来越强大,人们生活也越来越好了,改革开放后,小山村的好多人都大胆地走了出去,广东去打工的,到处卖小吃,做小生意的,收破烂的,…走出去就有机会,有机会开辟一条不一样的路,不用背靠黄土背朝天,扛着锄头靠天靠地才能吃饱饭,11点守岁的最后1个小时最难熬了,那时候眼皮用棍子都撑不起来,每年365天就一次除夕,忍忍挺挺就迎接新春,我一般都坚持到0点几分就上床睡觉,春节晚会随着辞旧迎新的钟声响起,只有欢腾少了精彩和有深度的艺术美感,所以不会担忧错过什么好的节目,好好睡觉起床就是新的一年,小时候初一会起个大早,去担新水也就是井里河里的神水,包治百病,现在都是自来水,早点起来接就没有去河里井里,大家排队等着去打神水的激动了,那种神情的喜悦,眼神的神采奕奕,每个不纠过往,一切都是新的开始,胡爸说初一放下一切,想睡到啥时起来就睡到啥时,饿了就起来下包好的汤圆饺子,想吃啥吃啥,初一没结婚的都称之为小孩,可以任由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做大人的绝不多说绝不干涉,放松自由快乐幸福过好新年的第一天。
一觉睡到11点被一场有情节有人有物的梦惊醒了,谈不上是恶梦,也谈不上美,醒了后意犹未尽,梦到收拾穿戴整齐去参加什么庆典,但有一个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人,匆匆忙忙奔跑过来告知,今天的一切取消了,本来对那个模糊的庆典没什么概念,也没什么期待,只是大家都去,又接到了一个平常不咸不淡的邀请,可去也可不去,但生活还是太平常平静了,头天晚上还是洗了头发洗了澡,准备好了衣服裤子鞋袜,并想好了为了配这套衣服和今天的场合,是梳低马尾高马尾还是梳小辫,还是顺畅的披散下来。都忙忙碌碌准备好了就得知去不了了,没有失落因为没有期待,所以照了照镜子还好比昨天好了很多,这一刻是生活中稍高的一个拐点。这个梦预示什么呢,也许是我和刘灿的订婚,昨天的河边事件又在我大脑里放映,如果可以改写那该多好,错几分钟,双方不是那种心境,是什么样的结果,还好此事件被合家团圆和新春放置了,不然去想去做去行动不知后果如何。
胡爸他们应该去校场坝看热闹了,那里初一到初三唱大戏,都是有点名气的主角,自己也喜欢看戏。但今天就想躺床上,打开电视全是各种拜年,和春节联欢的复播,就躺被窝吧,啥也不想啥也不做,今天初一先享福一天,明天的事明天在说,大年初一就躺平摆烂一天,身心养足好应对以后甚至一年的一切,昨天肉吃多了有点积住了,今天让肠胃空一下,就躺床上又不消耗啥能量,所以一旦不干啥就不吃不喝甚至不上厕所,睡了醒醒一会又睡,每一年自己的这种天数少了又少,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估计一天都没有了吧,想到这里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珍惜,天大的事明天在说,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一觉睡到大下午,没吃啥早上醒喝点水上个厕所,就没离开床被窝,四仰八叉睡,侧着蜷着伏着睡,十八般睡觉姿势试了个遍,胡爸他们到家天都黑了,我赶紧烧水,煮的酸汤水饺,又开胃又暖和,三人围坐一起开心满足的吃完,看着电视嗑着瓜籽,我妈问我明天刘灿会找媒人来商量订婚的事吗。正不知怎么回答时。胡爸说今天新年第一天,让孩子放松自由快乐一天不好吗,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妈就没再说啥了,这时我的思维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刘灿明天应该不会来我家吧,来与不来都是命数自己也没法强求,白天睡多了,晚上看到电视没节目了才去睡觉。
做了很多梦,但没有一个具体的情节,人和事物都是模糊的,早上醒来也是乱乱的,知道自己做了梦,但又像没梦啥。
早上熬了点粥,煎了几个元霄,煎了些水饺,美食真的很治愈抚慰人的心灵,煎的元霄超成功,皮脆里面又糯又香甜,煎饺也外酥里面鲜味十足,胡爸也夸我这顿饭做的10分成功,吃完收拾完,胡爸说今天他们不去看戏了,免得刘灿他们来了家长不在,不好显得不重视女儿的终身大事,更显得不尊重看好对方。我也没说啥,就收拾收拾。10点时门外脚步声和停自行车声音,我判断应该是刘灿他们来了,就起身去开门,刘叔和刘姨来了,带了多样并精美的拜年礼,以为刘灿在后面,看了下大路好远都不见人影,心里就明白了,稍微有一丝失望和慌乱,刘叔一看这情况就说:刘灿30晚去河对面看社火受了风寒,今天有点咳嗽,我们就让他呆家里一天,刘爽和他男朋友约着去南湖玩了,我们就来给胡老师和你妈拜个年,谢谢没事进来吧,胡爸和我妈在家等你们的。新年快乐。新年快乐。胡爸起身让刘叔坐沙发上,我就去切了点水果,糖果盘又加了些就去厨房了,我妈跟进来问,你和刘灿吵架了。没有听他爸说感冒了咳嗽,别多想我一个人忙的过来,你去坐那看电视吧。我妈用手使劲的指了指我,准备骂又愣了一下,就出去了。我长吁一口气,也好,应该是有缘无份,我也不愧对他们开的工资,和张小琳袁敏一样的好好干活挣钱,他们走后我也尽全力不辜负他们的信任,没有做到很完美,但我认为也尽心尽力尽责了,至于金钱上的损失该我承担的,让我承担的我也不会推卸责任,至于有误会裂痕产生了,如果解释和弥补起作用,怎么都能经的起这些考验,不然会越描越黑,会越来越隔阂间隙大,有缘无份就各自安好,期待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在修。正想这些事有些入神时,刘姨进来了,胡静我们刚吃早饭,不急这几天天天吃大鱼大肉吃多了,一会随便吃点,听你说爸说,早上的煎饺煎元霄好吃的很,不如中午就吃那个,刚你爸这一说我都馋了。
我解掉围裙进了屋,刘叔先让我做,然后从包里掏出钱,全100的应该有20张左右的样子,这是胡静今年的工资2000块,放茶几上,又从包里掏出两个红包,这是600块钱奖金,是我们回来盖房子期间,帮我们操心家里外头辛苦你了胡静,这是新年红包200块,大吉大利,新春快乐。说完看了我一下我没啥波动的表情。胡老师让胡静拿着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但更多的是感谢,胡老师明年胡静还是去给我们打工,工资5000,吃住用来回车票费用我们都管,看你们同意吧。这要问胡静他自己孩子今年18了,让她自己拿主意。刘叔看下我,我赶紧盘算了一下,去年5月8号去的2800块,明年净拿5000谁跟钱过不去,在老家一年也攒不下2000块钱,有钱总归比没钱好,有吃的总比没吃的好。去只是我值不到这么多吧,啥都管净拿5000吧,别为了别的让你们为难。值的不为难,今年修了房子就没钱了,明年就只有我们6个人,少1个人要省大几千,赵亚军和你和我们4个,好好辛苦一年,你和赵亚军都合适了,今年年底回来把你们两姊妹的婚事给办了,一家人就和和美美好好一起赚钱,今年本来给你和刘灿定婚的,一来房子还没粉刷好,二来没多余的钱,所以我们想,新社会了旧的老的风俗就不去固执,减掉定婚这个环节,你也和我们相处大半年,彼此也了解了,我们也对你很满意,不拘出那些旧风俗旧形势,今年年底回来直接贺房娶媳妇嫁女儿,三喜临门。刘叔嘴角有1小星点白沫,讲的有些兴奋激动了。胡老师你给个意见,你文化高德高望重我们一家特别尊重你,感恩你,那一年不是你帮我们刘灿说话走动,我们刘灿就被年少无知毁了,你要是不答应,觉得不合适,我们想办法,一定要让你们二老满意,我们也想讲排场撑面子图名誉的,但钱是个硬头货,今年都要拼命挣一年钱才能够开销,修房子娶媳妇嫁女堆一起了,实在喘不了气,才这样做想得到你们的理解和支持的。好家伙这刘叔不愧是个能才,这一段演说看似对我们毕恭毕敬,实质是给一拳头,又塞个蜜枣,让你反应不过来,和囫囵吞枣的典故一模一样了,让你顺着他的思维把这颗蜜枣连枣核吃下去,你还得连声称味道好极了。胡爸14岁上师范,18岁教书,22岁当校长直至60岁退休,遇人识人育人无数,胡爸也知道刘叔这是给个难题,也拿捏稳了我不是胡爸亲生的,深不得浅不得。我妈把我爸的名誉又看的重要,生怕说我们赶不上新社会,刁难拿捏别人,不是亲生的想嫁女儿换钱。胡爸看向我妈,想让我妈说,我妈惊慌的回避了,拿了颗糖剥开喂嘴里,意思我不好发表意见,对方围绕着你在戴高帽子,你又是一家之主,我答应了觉得自己委屈,不答应又抹不开这个面。胡爸一看这一军将,把他也将的没招,就看向我,让胡静自己决定,反正他要去你家过日子的,他理解你们才修了房子,不在乎定婚这个仪式我们也会理解的,以后都一家人了没必要为难。现在不流行定婚了吗,少了这个程序的吗。反正你三个姐都定了婚的,你3个哥也给你3个嫂子定了婚的。胡老师家就是好,但好多都啥见面礼,看屋,定婚结婚都省了,直接领个结婚证生了孩子,给孩子简单的满月酒,但我们哪能那么做,让亲朋好友邻居笑,况且我自己也有女儿,养大不容易。这一段一对,胡爸低下头喝了口茶。胡静你爸让你决定,没事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办,哪怕去借钱,也不让你受委屈。我知道今年修房花了好多钱,那就不定婚吧,不用为了仪式去互相为难,只要彼此理解努力,好好过好自己日子就行。嗯不错胡静你爷爷和我们两口子没看错你,就是乖巧懂事明世理,那就这么办了,胡老师和胡静他妈呢。胡静觉得不委屈理解就行,我没啥。我们家都是听我们家胡老师的。谢谢胡老师你们的理解,放心,明年好好挣一年钱回来一定给最高最厚的彩礼,最隆重的仪式把你们家胡静风风光光娶进门。这个刘叔真有才,让我想起了两军交战去战火中交涉的使者,自信口惹悬河据理力争,达到自己利益最大化,现在应该是尊崇还是敬畏,还是顾忌防着这个刘叔,将来如果嫁过去还是要费番脑筋才能生存了,今天这个刘叔一步步把我们引到这个局里。先这样吧不定婚也好,一切都没成定局,都有变化的可能。
刘叔喝了好几口茶,达到的目的达到了,悬着的心也放下来,就话题一转,评论谈起今年的春节晚会赵本山的小品,超生游击队,又引入了以后我生儿生女他们都爱,即使没生儿子,也最多生两个女儿,生男生女都一一样,优生优育才最好,大家仿佛是亲家公亲家母坐一起聊天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起身去做饭,刘姨说来帮忙。厨房小况且那个简单一个人一会就好了,过年你也难得休息一下。
早上做的很美味,下午有了经验,轻车熟路做的更加色相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