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的疼痛不厉害,我站了起来,朝着门外慢慢走了出去。
我走的时候,宁雨不说一句话,也没看我,即使我动作那么大。
她只是不安而惶恐的抽着烟,那深沉的动作,让我看得入神。
我心里太明白,刚才那慕她为什么这么做,我不怪她,只怪我自己。
我不断鼓励自己,大家都消极也没什么意思。
“听着,你给我洗牙去,你看你本来一副多好的牙齿。现在黑黑的,像牛屎一样。想到就恶心。不过,你的吻还是那么甜,让我陶醉。”我这话带着玩味的口吻。
她意外地看着我,化彷徨为开心一笑。
那副憨憨的模样,我总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离开后,没过多久,我收到她的短信:
她写道:原谅我刚才那样好吗?我不是有心的。
我赶紧回她:你想多了,我以为你需要,才那样。幸好什么都没发生,否则太对不起你老公。
我试探她,其实真的没生气。
她又写道:我是跟他是和好了,但我们不同房,我跟他一直没那个的。
我复:你说的那个,这关我什么事?
发过去后,这下我笑了。
她紧接着写道:你混蛋!
我复:难道你为我守妇道不成?
走出来后,我去湖边走了走,把我跟她事又想了想。
思路和心路,豁然开朗,那么清晰。我的心情也终于告别了两周来的阴郁。
我是个特别害怕失败的人。攻心一说,我做那么多,目的直指得到宁雨。当她以家庭为由,拒绝了我,我的所有努力和算计都要打水漂了。我情绪跌倒低谷。而今天,当我想起宁雨主动的吻,当我想起她摸我下半身那幕,我突然明白了许多。原来,我并不失败。相反,成功距离我应该不远了。
势必搞掂宁雨,因为我们彼此喜欢大家,彼此需要爱和欲。
那个心情阴霾,沉湎在痛苦里,表现如同林妹妹在软弱地哭泣不止的人,不真实的我。我喜欢生机和生动。
傍晚,我便约了一班好朋友,一起租个场打场篮球赛。伙伴都没放我飞机,个个精神饱满,跃跃欲试。今天,我的运气不错,帅气的过人运球上篮动作,神准的中投,让我一展球技无遗,得到朋友们的表扬。
尽兴回来,之后我洗了澡,紧接着我给宁雨打了个电话。
等了一会,她终于接了。我猜她会不会避开身边的人。
“亲爱的,晚上我们吃点的什么,今天我请你。我刚打完球,现在快饿晕了。”语气透出我的愉快。
“怎么这么好心情。发生什么了。是你中彩票了,还是踩狗屎了。”宁雨受我影响,语气活泼。
“是呀,踩到你拉的那坨狗屎。开心死了,一脚都是黄金。”
“恶心。”
“出来吃饭吧。姐姐,弟我饿了。”
“我也想,不过等下有客人要过来,去不了。”
“什么客人?”我不快地问。
“我的一个堂弟,今天他从湖南过来了。”
“出来嘛,不就是堂弟,难道他比我这个亲弟弟还要亲?”我适当地撒娇。
“我什么时候认了你这个亲弟弟了。”
“就今天呀,你说我们做不了情人,你对我还有亲情,那我们不是姐弟是什么?难道是母子?”我乐着。
“好呀,做我儿子,那不错。养都不用养,省多少钱粮。”
“屁,你不觉得我以前把你那个了,现在我们做母子,那不很乱伦。”
宁雨突然沉默了,也许她情绪没我那么高,“那个”字眼我宽松说出,她却窄窄地想。
“我们做姐弟就不乱伦了吗?”她这话,让我意外。
“那不想乱伦,你只能继续做我那个婆娘了。”
宁雨沉默了,而我也突然心慌起来,生怕她生气。
“今天不行,答应人家了,我出不去,你自己去吃吧。”好几秒后,宁雨突然说。
“生我气了?”宁雨语气失去了刚才的活泼。
“没有,怎么会呢?确实走不开。下次吧。”
“我挺想你了。”我也不管了,心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嗯。我挂了。你饿了快去吃东西吧。”宁雨沉默几秒,才说道。
说完后,她就挂了。
晚上,不能见到她,对于我,小小的失落在所难免。不过她那个嗯字,丝丝甜蜜嵌入我心扉,让我饭都吃多两碗。
临睡前,突然发现宁雨给我发了短信。
她写道:吃饭了吗?心情怎么样?
短信已经是半小时前发了,我发现晚了。不管宁雨睡了没有,我赶紧给她回复。
我写道:吃了呀,宵夜也吃过了。你发那么无聊问题,是不是想我了?
心里忐忑着,琢磨她到底会不会看到。
没多久,她就给我又一条信息。
她说:才没有。
聊聊三字,让我不知道怎么回她,可我知道她肯定等我回复她了。
我匆匆编辑: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几分钟后,她又来了,说:为什么?
我酿思一会,写道:因为我要重新追求过你。你不能太想我,那样我怕我太容易得到你了。
发过去后,自己都替自己开心,因为我知道她看后肯定乐了。
没过多久,宁雨来信息了,我赶紧打开看。
她写道:看你有多大本事。我不可能动摇。
我马上回复:看你能抵抗多久。我更不可能放弃。
她继续说:我心死了。
我一边笑,一边编辑,写道:没事,只要生殖器还在,它准能复活。
隔日是周日。一觉醒来便是十一点多了。我太久没睡个安稳觉了,睡到自然醒实在是美事。
醒来,我便一直玩手机,窝心,懒惰,思念,犹豫。
玩得病怏怏,没想出什么东西来,只好起床。当我要爬起来,巧了,手机响了。
一看手机号码,我乐翻了,那女人来电了。
“不会吧,我都没开始追你。你心里就熬不住寂寞,开始想我了。那样太不好玩了。”我哈哈笑道。
“屁!你太自恋了。我可没想你。”
“那这位姐姐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闲着没事。想跟你一起吃饭。”
我听后,失声笑气来了。宁雨也想必为自己的不打自招,可乐了。
“你在你家楼下等我,我去接你。我现在就去刷牙洗脸,到你楼下后,我给你电话。”
“你还没刷牙洗脸。真懒。”
“是呀,你又不过来服侍我,催促我起床。我都成虫精了。”
宁雨想了想,然后说:
“是精虫吧。”宁雨开始语气还平静,现在就是个p小孩。
“是呀,没错,它更想你了,你什么时候会一会它,它吃素太久了。”
“没点正经。”宁雨说完,便挂了。
我床上跃起,急促跑进洗手间,哼着歌,淋起浴来。
挑衣服穿的时候,我刻意挑了宁雨以前送我的衣服,和鞋子。
前后花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便到了宁雨的楼下。
一个电话打过去,过了几分钟,便见到宁雨地向我车走过来,表情平和。
“你今天穿得真喜庆,很像新娘服。”宁雨穿了红色运动服,运动裤和运动服的搭配,看起来非常经验,运动干练的美。
“这样不好看吗?”宁雨坐进了车。
“不是,你穿什么都好看,不过数最好看还是什么都没穿的时候。”我嘻哈说完,启动了车。
宁雨偷偷笑了,接着却假装平静地说:
“这车真宽敞,买了多少钱。”
“谁说这车是我的。”我继续逗她。
“还想骗谁?上次自己都说自己买的。”我突然想起上次跟她吃饭,便谈到我车的事。
“这车不怎么样,也不贵,哪有你那辆雅阁好,跟你换怎么样?”
接着,宁雨问了我这车的基本配置,我如实回答。
宁雨对车的认识确实不如我,她那辆车开了好几年了,我跟她换她以为自己亏了。
今天我带宁雨到小金口,吃客家菜。路途中,我们几乎都在谈车的问题。
到了馆子后,方想起自己肚子,此刻我太饿了,赶紧呼来服务员点了菜。
点菜时,宁雨没什么注意,基本上都听我的。其实,宁雨自从认识我后,对吃用这些些都听从我的,她乐意这样,说省心。渐渐,她口味随着发生了不少变化。
等上菜期间,我脑袋好使,给宁雨出了道脑筋急转弯:
“一个胖子从18楼掉下来会变成什么?”我脱口说出。
“死人呀!”宁雨不假思索。
“No,都说是脑筋急转弯。”
宁雨看着我,脑子里急速转动,答出“尸体”“凶器”之后,两三分钟过去,就再也想不出一个字来。
“答案是什么?”宁雨妥协了。
“答案是:死胖子!”我对着宁雨大声喊出。
老板听完了,先是哦一声,表示幡然醒悟。接着便对我露出杀人历色。
宁雨那可爱的模样,让失声大笑。见没什么人在,我伸手捏了宁雨的脸。
宁雨今天气色甚佳,红润如鲜花,再加上穿戴的色调,让我如赏一美景,百看不厌。
“你今天怎么穿这件衣服。”宁雨突然说。终于,她留意我衣服了。
“我衣柜里,就数这衣服最破旧了。穿它才配得起你呀!你看我这裤子和鞋子,也是最破,最旧的了。”我活泼得很。
宁雨看了看我这身装束,并没有把我笑话放在心上,反而露出惊喜之色。
缓缓说道:
“你怎么还留着它们。确实旧了,该扔了。”其实衣服也不旧,宁雨故意的。
“旧是旧了点,可我就是喜欢,我觉得它最舒服、最自在。我舍不得呀!”我借题发挥,深情地说道,一改之前乖戾。
“衣服还是新的好。人都是贪新厌旧的。”宁雨哀叹道,喝了一口茶。
这时,我抓住她的手,紧紧望着她,几秒过去,我才说:
“衣不如新,但,人不如旧。在我眼里,数你最老,数你最旧了。”
宁雨意会,脸放出悦容,又喜又怒地向我瞪眼。我趁机偷袭了她,匆匆一吻贴在她脸上。
针对我的揩油,宁雨更怒了,即刻露爆出凶光。但我知道,埋藏着的那个她更喜乐了。
“我非礼你了,你快点喊呀!”我调戏她。
“你这头禽兽,你。”宁雨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我还笑个不止,这下她也一改怒容,偷偷笑着,喝起茶水来掩饰。
“对吗,不要老皱眉,那样你会老得更快。乖,听话,笑下。”我逗她。
“不想理你。我去叫人来上菜。”宁雨确实被逗乐了。
但她今天就是虚伪,假装矜持。说完话后,宁雨站了起来。
她提了提裤子,在我面前,我看着她屁股发呆。
她动作非常慢,当她要走开时,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深情而温和地看着她,并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