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做饭,宁雨一边缓缓地把他过年离婚情况讲了个大概。
到此,饭菜全弄好了,可我还许多问题没弄清楚,也不知道他们这次谈话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
宁雨开始闭上了嘴,要我跟她一起吃饭。我有点沉浸在宁雨刚才的述说里,脑子里理清他们到底怎么一回事。
宁雨早上弄了丰富的早餐给我吃,以致中午我总提不起食欲。倒是宁雨,那表情平静得像什么都没说过。她在急速地夹菜扒饭。不知道宁雨吃了早餐没有,今天中午也饿如狼饥如虎,大口大口吃鱼肉。凉飕飕的天气,她吃得满头大汗,这也许跟鱼放了辣椒有关。
当宁雨吃饱了,她放下碗筷,打了一个饱嗝,开始消遣起来。宁雨吃了两大碗米饭,而我一碗米饭都吃不干净。我实在不想吃,刚放下碗筷,宁雨对我的食量很不满,她闪电那样的速度给我夹了块鱼头,放进饭碗。
我狠心瞪了她一下,宁雨却向我吐了一团烟雾,特别轻佻,让我有揍她的欲望。
为了报复她,我又把所剩不多的几块芋头和猪肉都放进她碗里。宁雨紧张地皱了眉头,刚张了嘴像是要骂人,但还是没发出声音。
“你不吃,我也不吃。”我赖皮。食物过剩的情况,实在不该学习。
宁雨掐熄了烟,把脸拉下来,一边已经拿起了筷子,端起了碗。看她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我也只好把鱼头干掉。
宁雨洗碗过后,我已经上了二楼看电视。待我看见她的时候,发现她拿了一碟水果上来,这时的她正嚼着小番茄,宁雨把水果盘递到我眼前,让我挑选。我不理她,看都不看,肠胃实在是撑不下了。
“你是不是过年在家没吃过饭?”我见宁雨把一个鸭梨放在手心上,看样子想吃掉它。
“不是。在老家那边是吃不下。”
我很不同意,把她抱住,以前老抱她,用这样的方法来衡量她胖了没有。
“肯定比过年前胖了五斤,不信自己到一楼称下。”我老实地说。
“怎么可能?”宁雨看到我讲得那么认真,有些不安。
紧接着,宁雨放下了手上的鸭梨,下楼下得叭叭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宁雨又开始跑了上来,身躯压得楼梯吱吱响。
上来后,宁雨不说话,可她阴阴笑的表情出卖了她。
我去掐她的脸,这猪头皮真厚,不过雪白雪白的,真想好好舔弄一下。
宁雨笑得比先前更傻,一手拿了刚才放下的鸭梨,一口几乎咬了鸭梨一半。
很想针对她暴饮暴吃施加一翻训话,可她这情况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就没理她。
我们肉搏了一会,然后安心躺下来看电视。
“你说我昨天是不是很过分?”我一门心思想到宁雨离婚事上来,按宁雨说的,他们离婚该是件好事,对宁雨,对他老公也是个好的选择。可我那暴脾气,却打了她两个耳光。
宁雨看了看我,明白了我是说打她,还不理她那事。于是她摆出了一幅生气的模样。
“你要是想解恨,你打回我吧。我轻佻地说。
啪啪!我刚一说完,这女人给我扇了两个大耳光。宁雨可心狠手辣,打得我在床上翻滚。
“该死。”宁雨打完,还骂我,比谢雨欣还霸道。
见宁雨这般狠毒,我打算不理她,脸一直是烧红地疼。
话说,我对宁雨有时下手脚,可我知道轻重,很少真的下毒手。宁雨比较怕疼怕痒,老把我打她的事情夸大。反而她打起我来,简直是怨妇看见奸夫作案。
“该死,敢打我。我爸妈从小到大都舍不得打我。你打我!”我一直不跟她说话,阴沉着脸。宁雨大概知道自己下手过于狠了,语气变得柔和。
我还是不理她,一直换台找节目。宁雨不安地靠近我身体,我刚挨近我,我一把把她推开。
宁雨有些无奈,看着我,又看了看电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
突然,她想了个坏主意,她要亲我。她努起嘴,要把脸搭多来。看她那架势,我把手仰在半空,告诫她,要是敢亲我我就敢打你。宁雨只好瑟瑟地躲了回去。
“其实,你昨天打我,我一点都不恨你。因为看得出,你在意我家那边,在意我做出的决定。你打我还不是你心疼我家人。”
我回头望了望宁雨,她的话让我有些意外。
“甚至被你打了,因为你紧张我,我有想在你身上哭了起来的冲动。后来你下楼,我发现你不想理我,我知道你生我气了,我就跟着你。”
“昨晚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觉得宁雨话也有理。
“我就跟着你出租车走呀,你一走我就拦到了车。”
“那你刚才还打我!”我凶了起来。
“是你笨,叫我打你。”宁雨偷乐了。
“昨晚你喝多了?”我突然不想打谁上继续做文章。
“也不是,肠胃不是很舒服,吐了。可能坐车的时候根本没吃好,回来吃得太多,太好了。”宁雨说。
我摸了摸宁雨肚子,宁雨把肚子凸了出来,让我摸。我在想宁雨会不会水土不服。
“你离婚的事我都替你着急,可你怎么好像很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
“都过去了,协议都签了,你要我忧心什么?”
“协议签了?”
“嗯,签了我才回来。”
“干嘛都不跟我说一声,这么大的决定都不跟我说一声。”
“本想跟你商量,但事情比较突然。”
“那事后呢,你们夫妻聊完天后呢?”我怨她。
“我那事不想你担心。我知道你会发飙,跟我急。”
“你就这么小看我,我就是个搞破坏的。”
“不是,我一个人担心忧愁就好了,不想你卷进来。这事你又不了解我们情况。不想你为我感到不安。”
突然,我感到这个笨笨的女人,里面装了许多智者的学问。宁雨是个内敛的家伙,她处理问题经过深思熟虑。事实上,我要是知道宁雨离婚,我确实只会为她担心焦急,没能给她带来实际帮助。况且,她不让我知道,也是为我着想,她不给增加烦恼。
“你老公舍得孩子,你父母同意你们离婚?十五万你给了他么?”我突然想到这些还没答案的问题。
宁雨有所想地望了望我,但却半天没说出个字来。
莫非也有很长的文章在里头?我猜着。
我也不说话,但我跟她互望的表情,让她明白了我是在逼她讲。
眉头深锁的宁雨,突然想到了什么来转移我注意力。宁雨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到了我身体,温柔地撩动起来。
另外,宁雨刚才没亲亲我,现在非常强势地攻击我。我心里想,现在不说,随便你,到时宁雨你还不自己乖乖说出来。
于是,我欣然接受了宁雨的亲热。
“你怎么回来后,欲望这么兴旺,是不是吃了药,我都支架不住。”宁雨狠狠地,让我大开眼界
“都二十多天没做了,我想好好补足给你。”
“你不会想二十多天的作业,一两天就给我补齐吧!”
“嗯。我想。”宁雨说得妖里妖气的,表情也如此。
“那我可没那么多子弹。”
“所以要你吃好补好。”突然联系到宁雨为什么硬逼我吃鱼头,难道本身她有目的的。
“你以为我不是人,我也要歇息。这样搞,我看补鹿鞭都没用,能不能下床都成问题。”
宁雨没管我说什么,把我裤子往下拉,认真看了看。
我本想推开她,阻止一场高潮的来临。可被宁雨这么舒服地弄,我又想了。
虽然自己确实会纵欲,这样对身体很不好。但很奇怪,我的身体对宁雨好像有种被蛊惑的力量,让我一触碰到她,就会亢奋不已,用推土机都推不倒。
宁雨见我不说话,又火热起来。我心里暗想,你要是再来几下,我就扒了衣服干了你。
宁雨好像洞察一切,突然她停止了,然后拍了拍我,径自去了洗手间。
开始她只是漱口,后来她关了门。过了一会,都没见她出来,而我,在等待中,呼吸跟身体归于平静,欲望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