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也许你只爱过我身体。
要是自己对宁雨不够情真;要是自己对爱情态度薄弱;要是跟宁雨没经历过离;要是没想到刚离婚和一贫如洗的老巢在等我回家;要是波姐手段和为人再单纯一些。。。。。。
我想,这天我真的拒绝不了波姐这个女人,这个山寨版宁雨。
当我离开酒店,踏出大门那刻,我不知道我当时有没一丝后悔。
我不记得了。。。。。。。是我不愿意让自己记得。
“对不起。宁雨在家等我吃饭。我想回家了。”
这是我对波姐说的最后一句话。现在想起来,那话貌似简单,但已经被我赋予了哲学色彩。它又蕴含了一个一直想有个家的人,找都落叶归根的归宿感。
我离开宾馆后,掏出手机再次发现没电了。我不知知道宁雨在她自己的住所,还是在我家。所以我在便利店打了个电话?
“喂!”宁雨的声音。
“你做好饭了?”我能想起的竟然是这句话。
“你呀!没,我不知道做一个人的分量,还是两个人。”宁雨估计有些喜出望外。
“当然是两个人。你老公饿了。”事实上,我还饱着,但我就是想吃宁雨做的饭。我真的有想家的感觉了。
“嗯。那我现在做去。”宁雨怎么不问我一天了,问我干嘛不回家,不联系他?
“你在哪?”
“我在家?”
“你可有两个家。在你夫君家吗?”
“不,在他老婆自己家。”
我乐了,放下电话,眼睛刚好看到黄昏最后一道的曙光,一汪暖流顿时流遍身体。此刻我真想马上见到宁雨,真想狠狠地把他扑倒在地板或者床上,吻他个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地疼爱她。
很快我拦了车,车子转眼功夫就到了宁雨小区。我刚出了车门,紧接着又坐上了车,我猛地想到个主意。
当我预谋一翻回到宁雨的住宅,我敲了敲门。宁雨闻声匆匆跑来开门,把拖鞋弄得塔塔响。她见到的第一眼不是我,而是我刚刚买来的九十九朵玫瑰。
宁雨只见花未见人,先是愣了愣,一头迷雾。待她看见藏在花束后面的我,她笑起来了,心花怒放地笑,不夸张也不收敛。她收起了鲜花,突然,她像泡在海里多日的难民发现了新大陆,蹦跳了一下。
“你没见过花,还是没收过花。”我心里也欢跃,宁雨反应也太那个了吧。
“说对了,我还真的第一次收到鲜花。”
“不会吧。你长成这个样子,你还第一次收到花。”
“而且是我老公送我的。”宁雨一点不理会我的话,拿着花嗅了又嗅。
“都说四十岁的女人也爱浪漫,哪怕她早忘了浪漫这个词,只记得柴米油盐。看来今天我验证了。”
宁雨也不在乎我说什么,走过来,把我抱住,亲了起来。
我心里想她的劲,这下子就全使了出来。我一边吻,一边要把宁雨按倒在沙发上,宁雨在跌倒前,怕把花弄坏了,赶紧推开我,把花放在茶几上。
紧接着,宁雨又过来搂我,她还刻意抱我重重地往后摔倒,让我最终把她压在下面。
我们亲吻了会,宁雨摸了我上半身两点,接着又摸起我下面来。
刚才对波姐憋的劲,这下子我要好好取出来,用在该发挥的对象上。
我用力一扯,把宁雨的睡裤给脱了,顺手摸了摸她,今天她慢热得很。
“窗帘没关,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
紧接着,宁雨边抽裤子,踉跄地跑着去拉窗帘,去关窗户。
我的欲望还没消退,望着她,我有些无奈,也有些烦躁。
宁雨认真到处看了看,肯定我们的事隐秘了,才回过神来看我。
她露出一丝愧意,同时我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知道我要干嘛。
“你先去洗澡把。”宁雨走过来,目的却是要推我去洗澡。
我不太情愿,因为刚才在宾馆洗过一回。但我又不想把这个事实告诉宁雨。
半推半就下,我被她推到了洗手间,宁雨利索地打开热水器,开始帮我试水温。
“我先去做饭了。”宁雨给我调好了水温后,准备离开。
这时,我脑筋急转弯,把喷头喷向宁雨身上,把她人跟衣服都弄湿了一片。
即刻,宁雨转过头来,生气而不解地望着我。我在她要开口说话前,我又把喷头喷向她的脸。
我没有笑,本来看到宁雨又滑稽又可爱的模样,我会发出笑意,但我只是眯着眼,又色又狠地看着她。
宁雨出于本能,伸手去把脸上的水给擦了。待她刚擦干净后,我又只字不说,继续把喷头瞄准了她的脸。
“你要干什么?神经病!”宁雨已经湿透了半身,她不免恼怒了。
我见宁雨这样,效果出来了,我满意地把喷头转向我自身。
宁雨擦干了脸,看着我,她刚张开口。
“把它脱了,过来一起洗。”我几乎是命令式。
宁雨的脸一下子平静了,她读懂我心思,于是三两下功夫,把衣服都脱了,然后畏畏缩缩地靠近我,让暖水也能渗透到她。
她那个小心谨慎的表情,让我太可乐了。
“你不问我为昨晚什么一直没联系你?”游戏,只是刚刚开始。
“你想说,你自己会说,我何必问。”宁雨声音跟她身体一样,有些抖动。
“我又送玫瑰花给你,讨你欢心,对你身体又这么热心,你不觉得我像刚做了坏事。”
“你会做什么坏事?”宁雨的答案,让我失笑了一下。
“那你昨晚有没等我回来,等我电话?”
“没有!”
“有没有等我回来?”我又重复。
“有!”宁雨乖乖地说。这时我平稳了对宁雨施攻的频率。
“等到多少点?”
“一两点吧,昨天搞卫生搞得太累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打你电话关机了。”
“我手机没电了。那你不问我昨晚在哪过夜了?”我带着调侃的口吻。
“你昨晚在哪过夜?”宁雨按原型地提问,让我没了回答的兴趣。
接着,我安心地对宁雨温情。
“你昨晚去哪过夜了?”见我好一阵子没跟她语言交流,宁雨突然问。
“昨晚我喝晕过去了。”
宁雨对我的答案似乎不太满意,但又没继续追问。
“昨晚我在宾馆住了一晚,刚醒来不超过才一个小时。”我见这问题迟早要挑拨,不如自己先说。
“噢,是谁扶你去宾馆的?”宁雨明白了这才是重点。
“波姐!”我很平静地回答,话后我甚至有那么一点愉快。
“噢。”宁雨刚才还热情无比,听我这答案后不到三十秒就冰冷了。
安静了一会后,平静的宁雨那样子好像在思考什么,集中力不在做爱上。
“你想问我们有没发生性关系,是不是?”我问她时,我丝毫不紧张。
“关我什么事。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宁雨大声嚷嚷。
“真的?随我们便?”
宁雨不说话了,而我也感到目的达到了。游戏开始有点意思。
我们安静地工作,宁雨微风细雨中低声欢呼,我却听出不自然。
这样机械地运动,久了,我感到双腿有些累,同一个姿势,让人身心疲劳。
“你们做了什么?”宁雨站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答案?”
我以为我用时间给宁雨证明了,可宁雨却因为我这个话题,一直心事重重。
接着,我自己主动脱离了老崔身体,虽然还没完成,但我不打算再继续了。我然后拿了点沐浴露,涂在自己身上,开始洗澡起来。我突然不想游戏这么快结束,起码不要在这样猜测的氛围结束。
我也给宁雨涂了一些沐浴液,宁雨开始认真地洗澡,但眼睛却不看我。
由于之前刚洗了一遍,所以我这次草率洗完,很快就出了澡间。
我出来后,围着一条大毛巾,找衣服穿的时候,我开始把宁雨的房子好好看了遍。以前我也来过这地方好几次,不过都没认真观察过。宁雨的房子说不上什么特点,她既不爱收藏,也不追什么时髦。她家具和摆设,都相当普通,丝毫看不出宁雨是搞广告的。
朴实之外,宁雨房子看起来有些陈旧,不过非常干净,我到处摸都没发现有多少尘埃,也没有异味。天花板还非常白皙明亮,地板则有些灰暗,皮具沙发有些衰老了,但都是一尘不染。
我抬头望了望,看到阳台晾得满是被子和衣服,正迎风而动。这房子面积不算很大,很普通的三室一厅,过多的物品堆积,有些让人有些挤逼感。不过正因为这些,让我觉得这房子特别有些家的感觉。
为什么我偌大的新房子总有寂寞,和被遗弃的感觉,这刻我明白了。
家,它需要人气,和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