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芸揽着越哥这个小憨憨的时候,秀哥终于松了口气!
贺鸣喜却敏锐的觉察到:越哥说的好像与周芸芸回复的不在一条线上啊!
贺*福尔摩斯*鸣喜开始分析线索:
感觉到哪里不对啊?
对了,是出生的时候,越哥问的是素鸟,还有其他的吗?
这强烈的暗示,母亲周周芸芸都不知道,难道……
是的,一切的作乱之源,在贺承明身上。
院子里的贺承明打了个哈切,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天气有点凉还是有人在念叨他!
秀哥倒是心知肚明,心道,哎,差距!
母亲周芸芸眼中,孩子出生的时候是瑞兽投怀。
到了父亲贺承明嘴里,孩子出生是蛤蟆精怪变身。
这不就是变相的说孩子是小畜生投生的嘛!
天之鹤与地之癞蛤蟆!这双父母真是扎心了!
贺鸣喜想到了自己的猜测后,问越哥,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出生那会有蛤蟆精呢?”
越哥:“……”心道,因为父亲说我们是蛤蟆王儿子们炼出来的!
贺鸣喜的这一句问,直白的像一根刺,让越哥难受!
贺鸣喜看出弟弟的不自在,继续进行灵魂拷问:
“是不是,你以前觉得自己的出生与癞蛤蟆有关?”
越哥瞪大眼睛,惊,姐姐怎么知道!
秀哥心道,爹告诉我们的呗!
周芸芸心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贺鸣喜灵魂二击:“是谁……告诉你的?”
越哥的眼睛瞪的更大了,惊,难道姐姐猜到是爹了?
秀哥心道,姐姐还真有两下子,她怀疑爹了!哈哈!
周芸芸心道,难道是贺承明这个不靠谱的!
贺鸣喜灵魂三击:“他为什么这么说?”
越哥的眼睛一眨不眨,惊,姐姐这一刻好像祖父!
秀哥心道,骗小孩呗!为了应付小孩的好奇心呗!
周芸芸开始运气,心道,肯定是贺承明了,他可真无聊!
贺鸣喜灵魂四击:“你为什么相信了呢?”
然后又与越哥道,“越哥眨眨眼睛,别瞪了,你这样眼睛容易不舒服!”
越哥使劲眨了眨眼睛,与姐姐道,“姐,你猜的没错!就是那样!是父亲说的!”
秀哥憋笑憋的咳嗽,“咳咳咳……”心道,这弟弟真是个憨憨!
周芸芸看着女儿对儿子步步紧逼,心道不愧是大理寺卿的孙女:
这一套下来,真是有点那刑部与大理寺办案那味儿了!
书房里,周芸芸与贺鸣喜在听着越哥对父亲的控诉:
“哎,那时候我们还小呢,忘记自己几岁了!”
贺鸣喜心道,这不重要,你快点说。
周芸芸摸摸小儿子的毛头,鼓励他继续说。
越哥继续控诉贺承明道,
“我与哥哥问父亲,我们是从哪里来的!”
周芸芸突然有点理解贺承明了,这可不好回答!
贺鸣喜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继续!”
她心道,能不能长话短说!
越哥此刻觉得姐姐好冷酷,好无情,委屈着继续说,
“父亲说,小孩子都是活师变的!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姐姐你非要两个弟弟,他……”
越哥开始说起亲因后果,贺鸣喜与周芸芸都有些一言难尽,无语至极,更多还是想笑……
贺鸣喜听到越哥说到:
他做爹的,是因为女儿非要两个弟弟,才半夜起来去买儿子的时候……
贺鸣喜深深叹口气……她心道,做爹的真不要脸,生孩子这事都能赖她身上。
这事是她一个孩子能决定的?她管的着吗?
周芸芸想起那一夜,脸有点红!嗐,贺承明那公狗腰还是有点本事的!
秀哥心道,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待贺鸣喜听到越哥说“够黑、够胖的活师才能变小孩”时,她语重心长的与弟弟说:
“咱们以后可要好好读书啊,你这就是吃了没读书的亏!你看你被骗了多少年了!”
秀哥心有不忍的看着弟弟,心道,姐姐是个明白人啊!
周芸芸憋笑憋的大喘了一口气,心道,哎呀我的憨儿子!
越哥已经丢过脸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淡定的说这事像个念经的和尚:
“爹说他需要花钱从蛤蟆王那买小活师!
他得了小活师后,在梦里要请老神仙,像炼丹一样,过个七七四十九天以上,孩子就得着了!”
贺鸣喜的嘴终于没忍住,调侃了一句,“这还挺复杂!那怎么天数不一样啊!”
秀哥忍不住,小声补充道,
“爹说,家里富裕的炼的时间长——长得俊,不富裕的炼的时间短得——长得着急点!”
贺鸣喜抬头挑眉,然后闲闲的接了一句,道,
“奥,那就是说和西市的白菜一样呗!品相与定价相互影响!”
越哥侧头斜视心道,白菜?又白又菜?怎么感觉姐姐骂人呢!只是没证据!
贺鸣喜还有更损的呢,“爹说你们炼了几天?”
越哥已经生气的不想说话了,秀哥道,
“爹在梦里请了老神仙给加炼了一百天,于是就得了两个孩子!”
贺鸣喜对这个说法很感兴趣,道,
“那倒底是一百八十一天,还是一百天啊?从这就能抓到漏洞啊!”
越哥撅着嘴,恨恨的站起来又坐下,气道,
“要是这是真的,就算多炼几天,让我和哥哥一样聪明也就好了!”
周芸芸噗嗤一声笑出声,捂着肚子开始笑……
她心道,生孩子确实要练一练,但不是老神仙,是贺承明自己的夜绩!有点费腰!
越哥实在忍不了了,哭着回房了,秀哥紧张的跟着弟弟去哄他去了……
贺鸣喜走出书房,看见走廊上背着手的贺承明,摇摇头,心道,真服了我的爹!
贺承明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觉告诉他,他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周芸芸与孩子们谈完心,回房后坐在梳妆台上一直笑个不停,还笑出眼泪来!
贺承明拿着一本书依靠在床头上,看着周芸芸傻笑,心道,什么事啊,这都笑了一刻钟了!
周芸芸真的是笑的肚皮疼了,眼泪都流出来了,整张脸都是湿的,喘气的时候特别难受。
她回头看了贺承明一眼,心道,越哥真是和他爹一样一样的!
贺承明看妻子还笑,与她道,“芸芸,差不多就行了,别笑了,笑多了伤心脉!”
周芸芸想到哭着跑回去的越哥突然笑不起来了,哎呀妈呀,越哥可不正伤心着呐!
周芸芸想到罪魁祸首,眯着眼睛看向贺承明!
大言不惭,还炼九九八十一天,夜里半天就歇菜!
贺承明心道,哎呀,这表情有点危险!
芸芸今晚上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怎么像被黄大仙附体了似的!
他打了个哆嗦,后背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