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泽见她不说话,不爽,“我看你不管身体上有什么毛病,见到谢润的那个秘书,整个人都好了。”
宋时微赶紧摇头,“没有。”
赵锦泽冷笑,“怎么没有了,不是他救了你吗?像他们那样的人会管闲事吗?为什么要救你,那是你身上有所图。”
“他见你长得漂亮,准备让你去做谢润的暖床丫鬟。”
宋时微:“......”
赵锦泽又冷笑一声,直接道:“阿东,去酒店。”
宋时微脸色大变。
几个小时前,医生提醒了她不可以继续和男人......
“不行,我....”她刚要拒绝。
赵锦泽掐住白嫩的下巴,高高扬起手,每次都想打她,一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又不忍心动手,冷然道:“你跟他单独待了几个小时,我不管你们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他有没有碰你,我只做我想做的。”
“我看了医生,医生提醒了我不可以和你.....”宋时微赶紧说。
赵锦泽没空听这些废话,直接捂住张合的小嘴,“医生跟你说的话,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宋时微,你明白吗?”
他想怎样就怎样。
她哪天受不了,尽管逃跑,只要别被抓回来。
“如果受不了我,讨厌我,想反抗我,那就趁早给自己找一个靠山,让我没法对你为所欲为,否则我想做什么,你都给我乖乖受着。”
赵锦泽忍不了,直接把小姑娘在车里剥光。
白白嫩嫩的娇躯,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他就压着人在干净的地毯上,释放自己。
他才懒得怜惜,懒得管她遭遇了什么。
等他要够了,叫阿东把人送回去。
直到深夜,才有空关心白天发生的事。
书房里,三更半夜,灯光大亮。
“白天的事不是伍恩做的。”赵锦泽开口,“他那个孬种第一次刺杀谢润失败了,就没有重来的勇气。”
阿东递上一个U盘,“这是沙力传来的监控,画面有点模糊看不清楚,商场附近的监控器都被损毁,这些影像是沙力从其他区域找到的。”
赵锦泽插上U盘,冷着眼观看。
视频上画面模糊,连袭击者的样子都分辨不出来,看装扮像职业杀手。
“冲宋小姐来的?”阿东忍不住问道。
枪响的第一刻,谢润被保镖护住了,那些人也没有攻击谢润,而是跑进了商场。
因为宋时微和高秘书进入了商场。
赵锦泽,“怎么不说是冲那位高秘书来的?”
阿东,“他就是个秘书,没有刺杀的必要。”
赵锦泽微微勾唇,倏忽翘起一抹冰冷的笑,“他就是个秘书,你也觉得他就是个秘书,我看他是宋时微的姐夫才对。”
“啊!?”阿东一怔。
赵哥说话经常颠三倒四,十句话十句都是假的。
高秘书是宋小姐的姐夫?
唯一能成为宋小姐姐夫的人.....不是那位吗?
“开玩笑的,你都信了。”赵锦泽不屑道,眉目凌厉到极点,“宋婉那个女人,还隐瞒了我不少事情,居然把一个祸害托付给我,她自己乐得轻松死了。”
宋时微就是个小祸害。
不但有人想要她的脸皮,还想要她的命。
如今,他有些后悔答应那个要求了。
...
宋家最近这些日子,平静无事。
宋老爷子没管宋时微在做什么,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要到了,他忙着参加国内外的拍卖会挑选礼物。
霍颜这几天都住在这儿,她一直想见宋时微一面,发现宋时微早出晚归,行踪神神秘秘的,怎么样都逮不到找茬的机会。
天明一早,她迫不及待去找宋时微,没想到,宋时微却出门了。
她去了秦家。
秦老太太特地派人来接的。
霍颜:“......”
慕晚秋起了个大早,看到霍颜站在宋时微的房间门口,眼神微暗,却是笑,“别说你见不到时微,就连我也见不到,不知道她每天在外面忙些什么,外公说她去练琴,我看啊.....”
“跟赵锦泽约会吗?”霍颜直接道。
慕晚秋摇头,“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时微不在乎秦少,也许在外边交男朋友了。”
前阵子,秦戎带着霍颜跑出去玩,买了一大堆奢侈品,一个房间都要堆满了。
秦戎没在乎宋时微的感受。
兴许宋时微也不在乎秦戎的感受,在外头谈恋爱。
慕晚秋认为这很正常,感叹:“秦少爷对你真好,特别特别的好。”
虽然不喜欢秦戎,但是会羡慕。
他对霍颜这份情谊很难得,十分真挚。
“对我好有什么用,花的都是他爸的钱。”霍颜不满,“他要是能靠他自己就好了。”
她就不会想到那个男人...
他做什么都靠自己。
“听外婆说,早几天赵家长媳来家里做客,不知道她们谈了些什么。”霍颜的心跳了跳,不禁问道。
慕晚秋美眸低垂,轻声,“据说是柳夫人拜托姨妈留意身边...有没有适合赵先生的女人,赵家想让赵先生早日成婚。”
霍颜皱眉,当即不悦,“这个柳婉儿可真闲,还有空操心赵先生的私生活。”
一个连孩子都生了的女人,这么不安分,还以为自己十八岁吗?
“我去秦家,你去吗?”话锋一转又道。
慕晚秋愣了愣,霍颜可不是表面上这么单纯无害的,怕霍颜坑她,家世比不过霍颜,霍颜闯祸了就是她背锅,即便她们是亲戚。
“表姐,我带你去看宋时微的笑话,你不想去看吗?”可爱的笑脸,带着循循善诱。
“.......”
慕晚秋不想去,但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
秦家。
宋时微一大早就被秦老太太叫过来,秦老太太特意让她陪着一起吃早点。
秦戎也在。
快一个多月没见他了,宋时微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物。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秦戎给她的印象,还没有高秘书深刻。
他就是个精致的潮男,长相清秀,唇红齿白。
他每次看向她的眼神都是极度不友善的。
就像现在这样,他坐在对面,那表情活像被人刨了祖坟似的,“宋时微。”
他叫她的名字。
嫌弃又挑剔,还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