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时微意外的眨了下眼,有些没听清楚男人刚才说的话。
高秘书只是稍作感叹,很快笑起来,道:“我不是机器人,不要在心里吐槽我。”
宋时微眨眼的频率变得更快了,重重嗯了一声,跟着男人远去。
赵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个高桉,竟敢来破坏我的好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柳婉儿推着轮椅,脸色不变,只在赵桀上车的时候,拿出手机冲二人的背影拍下一张照片。
校长见状,认真观察了一下柳婉儿的神色,又认真的望着远去的宋时微。
奇怪,他怎么觉得.....这位大少奶奶和宋时微才更像情敌呢。
...
硝烟弥漫,满目疮痍的郊外,不断响起枪声。
赵锦泽靠在一辆吉普车的旁边,手里拿着最新的雷蒙达手枪,有效射程高达900米,售价十万美金,堪称手枪中的狙击枪,威力可观凶悍。
几个欧美军火商在拿着手枪,做最后的鉴定测试。
黄沙飞扬中,荒凉的空地里接连响起刺耳的惨叫声。
衣衫褴褛的男人,女人们疯狂的逃命。
当他们逃跑的距离,刚好达到900米的地方。
砰地一声!
一颗子弹迅猛的射击过去。
一个男人的后脑勺被洞穿,顷刻倒地。
欧洲人发出惊喜的叫声,鼓掌,“射击距离900米,分毫不差!一枪毙命!这个精准度,我非常满意!”
砰砰砰!
又响起了几声枪响。
接二连三的有人倒地。
站在遮阳伞下的军火商们,都在难民逃跑到九百米的位置,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甚至还有人在玩游戏,故意让难民们多跑出几步,以为逃出生天了,再开枪将其击毙。
“赵,你不试试吗?可好玩了。”一个外国人冲赵锦泽挑挑眉,提醒开枪。
赵锦泽手里握着枪,枪口瞄准远处。
在他的视野范围内,数不清的人在逃命,随手开一枪都能杀死一个。
不过,他还没决定是否开枪,手机却响了一下。
瞬间,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几个中东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
这是第几次他的手机响了,往常赵锦泽不会这样,时刻把通讯工具放在身上。
他在关注什么,这么要紧?
比起那帮好色的欧美军火商,在这里他们想拿美色讨好赵锦泽,难度巨大。
为了让赵锦泽接受美色,他们去找了几个长相清纯的亚洲女孩,赵锦泽却不买账。
“赵,你交女朋友了吗,所以就算女人在你面前和我们上床,你也面不改色,没有欲望。”一个油腻的胖男人戴着墨镜,咧开一嘴大金牙,渗人的哈哈大笑,“你不会身体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赵锦泽也笑着,笑容冰冷,“昨天跟你上床的女人,跟你做到一半,差点把你的命根子都打碎,你确定以后还能跟女人玩?”
胖男人听到这话,刚还笑容满面的表情,立刻充满狰狞。
这群该死的中东人!
他们的家园败坏,关他什么事,他不过是一个武器商,每当做军火实验的时候,就喜欢拿当地难民测试。
就像现在这样,最新款的雷蒙达手枪,有效射程900米,那么为了检验手枪的效果,就会放任那些难民逃跑,等难民们跑到指定的范围,便开枪射击。
事后,会有专业人员检查那些尸体的受损程度,通过弹孔和力道,来检验手枪的威力和穿透力。
没有比活人的检测结果更标准的了。
反正是一群难民罢了,谁管他们的死活?
弱者,本就不具备人权和尊严。
所以死在他枪口下的难民不计其数,所以有的女人因为被他杀死了父母,妄想报复他,故意跟他上床,然后趁机刺杀。
胖男人狞笑,舔了舔厚实的嘴唇,“我以后不跟中东女人玩了,也不跟欧美女人玩,我要跟亚洲女人玩。”
“赵,亚洲姑娘又小又嫩,像摆在橱窗里的芭比娃娃,我轻易就能拧断她们的手脚,砍掉她们的四肢。”
亚洲那些地方也陷入战乱就好了。
他就可以拿亚洲人做实验。
尤其是港城女人。
皮肤又白,长相水灵,被他枪杀的时候,肯定会害怕的求饶。
“赵,你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亚洲人,跟我说说吧,亚洲女人的滋味。”胖男人走到赵锦泽身边,笑容都有些变态。
赵锦泽手里的枪口调转,抵住胖男人的重要部位。
胖男人的表情僵了一瞬,不过他并不害怕,眯着眼道:“赵,你不敢开枪的,我和你和平友好相处,和你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你因为几句话就伤害我,在场的人会怎么看待你?”
“赵先生,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和史蒂夫先生计较。”一名长老赶紧跑了出来,用手分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避免发生冲突。
这是伍恩家族的地盘,很多私人武器的检测,都要借用这的场地,谁都要给面子。
“赵先生,您拜托我的事,我已经在查了。”长老顺便提醒。
赵锦想起宋时微遇到的杀手组织,勾着唇,便收了枪。
“管好这头肥猪,别让他多嘴多舌。”
“史蒂夫先生,请你回到你的位置。”长老忙又冲胖男人说道。
这种地方,双方不能火拼。
赵锦泽是唯一的亚洲人,想开拓整个庞大的亚洲市场,需要靠他在中间周旋。
史蒂夫脸上的喜色都没了,这帮中东人是赵锦泽的狗吗?帮着赵锦泽驱赶他?
见他站在原地不动,还叫雇佣兵把他强行压在位置上。
“该死的!”史蒂夫咒骂。
他就是看不起亚洲人。
更看不起赵锦泽身为亚洲人,却是这片区域的主导。
从赵锦泽来到当地的第一天起,所有人都忙着讨好他。
就连那些作陪的女人,都是赵锦泽不要,才送给他的。
“赵哥,要不要——”阿东比划了一个手势,打算除掉史蒂夫。
赵锦泽漠然,“一头肥猪罢了,就算要他死,也得让他死的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