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老卖老,拳怕少壮!
“这股气息是....”
“师父!!”
就在丁长生和陈太丘暗中角力之时,同为化神境的周鼎也是感觉到了这股熟悉的威压。
同时也明白了丁长生突然口鼻溢血的原因!
只是此刻的武三思却不知情,看着丁长生突然口鼻溢血连忙问道。
“你这是这么了...”
“上火了...”
丁长生的回答让武三思好气又好笑,竟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那张御姐萝莉结合的脸,也好像是充气的皮球,气鼓鼓的。
显然,刚刚陈太丘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这位龙虎山掌教对自己似乎不算太友好!
不知是不是因为周鼎的缘故,一念到此他也是看向周鼎。
后者此刻默不作声,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别愣着了,这个给你!”
丁长生信手将那个装有敖五龙族精血的羊脂玉瓶丢给周鼎!
后者下意识的接住,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这是干什么!”
周鼎去过鬼都城,当然清楚敖五体内龙族精血的价值!
此等上古龙族的精血,在整个江湖上可谓是有价无市,乃是真正的至宝。
且不论这龙族精血可以驱散周鼎体内的魔念,光是那强大的淬体之能就足以超过这世间任何丹药!
如今丁长生居然将这等宝贝给他,周鼎实在是想不到其又在谋划什么。
本想将这羊脂玉瓶就这么扔回去,可不知怎么的这羊脂玉瓶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在了自己的手上,甩也甩不开。
他实在太想驱散体内的魔念了!
如今找寻回些许真我的他,无时无刻不再受着煎熬。
这就好比是两种形同水火的念头,在其识海里交锋,更要命的是一时间还不能分出胜负的那种!
而这敖五的龙族精血对于周鼎来说,无异于是雪中送炭。
“我想你比我更需要它...”
丁长生没有过多解释,一句话便是让周鼎无话可说。
的确,对于丁长生来说龙族精血仅仅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拥有应天造化决的他肉身的强度,在日后一定会同龙族平起平坐,甚至会超越也说不定。
而周鼎的实力强大,对剑道的感悟也是极深,唯一的短板便是那羸弱的修士身体。
想来其在完全吸收了敖五的龙族精血后,这短板多少也是会被弥补大半。
其日后也将会成为对抗冥族的一大助力!
甚至于,是面对第七幅鬼图上,万龙灭世的一大助力!
他与周鼎之间原本就没有解不开的仇怨,趁此机会化敌为友也算是给自己少些麻烦。
而此刻,聂啸天突然面色一变。
他急忙从方寸戒中取出那太上剑宗的宗门信物,此刻那玉质小剑竟然已经碎裂。
“不好!”
“宗门有难!”
聂啸天顾不上还未完全恢复的伤势,便是要强行御剑。
可心念一动,一口逆血便是喷了出来。
“你伤还未能好利索,这般强行御剑害的只是自己...”
武三思出言说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太上剑宗对于聂啸天的分量实在太重了,甚至于超过了自己的命!
所以某种程度上,太上剑宗的凝聚力是要强过龙虎山的。
“看来,今日是要去太上剑宗走一遭了!”
丁长生没有犹豫,此刻拥有化神境修为的他,御剑速度之快竟是比周鼎还要强上几分。
四人转眼便是来到太上剑宗山门不远处,远远看上去刺目的火光竟是冲天而起。
山门大阵也已经破碎,远远看上去那登上石阶上满是尸首。
聂啸天的心,此刻在滴血!
眼见如此的他,便是准备要冲上去可却是被一旁的武三思拦住。
“别冲动,这样不仅不会救太上剑宗于水火,反倒是会害了你自己...”
“太上剑宗的规模同我龙虎山一样,其中顶尖的剑修一定有办法...”
“现在先看看再说!”
“此话有理,你如今伤重未愈,如此鲁莽的上前,极为不妥!”
丁长生的话让聂啸天焦躁的心平静下来,而其转念也是以神识笼罩整个太上剑宗!
如今跨入化神境的丁长生,神识笼罩的范围极大!
意志力的强弱,也是直接决定了神识笼罩的上限
只是这一看,却是让丁长生暗自吃惊。
正如武三思所言的那样,太上剑宗的规模可一点不比龙虎山小。
其门下弟子众多,而如今整个宗门内竟满是尸首。
一些看上去年岁尚轻的弟子,也是横死各处,甚为恐怖!
“这怎么可能...”
“就算是铁尸围攻,也不会死如此多的门派弟子啊...”
而此刻以神识探查后的聂啸天面如死灰,自其拜入太上剑宗后还从未见过这等场面。
其身形一动,竟是不顾一切的冲入山门之中。
武三思拦都拦不住!
“随他去吧...”
丁长生,周鼎,还有武三思也是随之跟上。
可还未走入其中,丁长生的面色竟是一变。
不好,这空气有毒!
三人也是先后封闭了气息,而吸入些许的周鼎竟是感觉头晕目眩。
“这是何等奇毒,竟然对化神境都有效果!”
周鼎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化神境修为可是代表了这世间最为顶尖的实力。
“没想到,你们道门之中竟然还有识货的人存在...”
“你这姓丁的小子,可真是让老朽刮目相看啊...”
只见从太上剑宗的山门内,缓缓走出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
从气息上看,是冥族无疑了!
其脚下踩踏的正是那些太上剑宗弟子的尸体,一双昏黄的眼眸里丝毫不掩饰对丁长生的欣赏。
“我这仙人跪,可是号称仙人之下无敌手的奇毒....”
“无色无味,极难觉察!”
“我倒是想要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似乎眼前这个冥族并不急于出手,而是饶有兴致的看向丁长生。
而丁长生倒是答非所问的说道。
“难道就你一人?”
那衣衫褴褛的老头闻言微微一愣,旋即笑道。
“不错,就只有我一人,那又如何?”
“对付一个太上剑宗,我一人足矣...”
嘶!
还真是大言不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