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学校的制度是火影中一个稍稍有那么一些神奇的设定。
就拿木叶来说,每年能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学生平均下来才刚刚过两位数,但是后期忍界大战的时候却能蹦出几万的忍者!
虽说后期的设定追加了一项各个部门内部、各个大家族内部都有各自的忍者晋升通道,但是除了证明曾经的火影都是f外什么也证明不了。
初代想要消除各个家族之间的隔阂,所以二代想到了个让所有孩子都集中在一起学习玩儿闹的忍者学校,结果呢?
结果就是除了一些被柱间的火之意志洗脑的家族,压根儿没那么多人把自家的孩子送去忍者学校,更别提只为了面子工程把少数孩子送到学校的宇智波、日向两大族了。
单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先代的几位火影在政治这一块儿,其实都一样菜。也就是这个世界的个人英雄主义太过膨胀被广泛传颂、被普通人吹出来的而已。
一代作为开拓者有瑕疵也没办法太黑,二代至少创建了很多新玩意儿,然后是身为和平主义者的猿飞日斩,这位可以说是真就除了和平主义者跟忍术博士的称号外什么都拿不出手的一个f。
四代死的早,暂且不说,最后是已经上任十几年的纲手。
重用新人新一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各个家族近些年来送到忍者学校的学生数量相较以往翻了好几倍,光凭这两项就甩出猿飞日斩不知多少条街。
至于其他的政治作为,因为本身的政治素养一般般的关系并不多,十几年来也就个明里拉拢、暗地里震慑宇智波跟日向这两个大头的作为。
深夜。
木叶,歌舞伎町。
某家挂着五颜六色不断闪光的灯牌的情报屋里,慎二揽着两位小姐姐的腰,一边接受两人的投喂一边听卡卡西介绍着这次中忍考试的大致情况。
首先,参加中忍考试的光是木叶的应届毕业生就超过六十位二十个小队,这也是纲手这些年来的政治手段所致。
风、雷、土、沙、田、雨、泷,除了组织的木叶以外,另外还有这七个国家也响应参加了这一次的中忍考试,总人数已经超过了五百。
看来还挺热闹的嘛。
慎二笑笑,松开两位穿着暴露,身上满是廉价香水味的小姐姐,接过小姐姐手中的酒瓶后随意地摆了摆手。
明了慎二意思的卡卡西向着两位小姐姐施以眼神,让其迅速离开,而后又主动接过了慎二手中的酒瓶亲自替其斟酒。
安利先生,还请不要着急,耐心等候消息,纲手大人一定会认真…
怎么?她难道说还会不准允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只好用你们忍者的规矩跟她好好聊聊了。
忍者的规则?
卡卡西甚是不解,同时将酒杯递给了慎二。
捏着酒杯送到嘴边的慎二随意一笑,随口说道:你们这些忍者的规则不就是谁更加强大就听谁的吗?
虽说是稀松平常非常随意的语气,但是听出其中威胁之意的卡卡西心中一惊,而同样倍感压力激增的还有站在一旁动也不动充当护卫的宇智波鼬。
顺带一提,因为卡卡西接手,当时在暗地里潜伏着的木叶上忍也都散去了。
哈哈哈,安利先生还真会说笑呢,忍者的规矩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弱肉强食,只有弱肉强食的话,这个世界早就毁灭了。
嗯…放下杯子的慎二,微皱着眉头作思索状,再显露几分的笑意,嗯,嘴上说的倒是不错,只是瑜不掩瑕,在我看来,忍者也只是一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而已。
卡卡西没有辩论,再一次地替慎二斟
满了杯中酒。
话又说回来,怎么总感觉这次你对我有那么一些意见呢,从刚见面就是这样,眼睛我不是早就托人还你了吗?这是为什么呢?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虽然卡卡西上来一个否认三连,但是心里却感慨于慎二的感觉真特娘的准!
给自己看了那种东西,让自己迷上了那种东西,导致自己现在已经走不出去了,再看自来也写的什么亲热天堂只觉得索然无味。
话说回来,牛头人它怎么就那么上瘾!
没错,慎二曾经给卡卡西的文就没有一本纯爱,全都是牛头人!都是类同与私塾教师白老师、医院王护士的顶级牛头人好文!
因为这个,卡卡西现在已经不能直视那些平淡而乏味的纯爱文了,也因为这个后遗症内心对慎二滋生了一些小小的埋怨。
要文吗?很便宜哦~
真的还有吗?!
卡卡西下意识地惊声问了出来,再接着便看到慎二打了个响指,之后更是看到一厚沓的书籍出现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就在卡卡西用大半辈子的积蓄买下这些不知内容的书籍,而后又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皱着眉头翻阅起来之时,一名身材高挑身着高开叉红色旗袍的小姐姐走了过来。
见陪酒女一步步地朝着自己走来,慎二刚想跟前几位一样摆摆手让其离开,却突然闻到了这位小姐姐身上跟其他陪酒女完全不同的高级香水味,瞬间便觉察了什么。
微微一笑后,慎二轻拍了拍自己一旁的位置,示意这位眼底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小姐姐坐下。
酒过三巡,在鼬跟卡卡西的指引下,慎二搂着小姐姐去往了已经被提前安排好的高级旅店。
……
刚回到旅店房间,这位小姐姐便显露出了原型,直接反向推倒了慎二。
这位陪酒女的真实身份是半年没见,还以为慎二已经跟自己玩儿腻了的夕日红。
为了试探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的慎二,乔装打扮扮作陪酒女接近慎二。
久别重逢,自然免不了一番激战。
因为被闲置了半年的关系,红在上半场几乎没有说过话,使出了浑身解数,一门心思地沉浸在战斗中。
总之,这一晚是宇智波鼬生平之中最为煎熬的一夜,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反观跟其一起站岗的卡卡西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刚刚得到的圣贤书!
陪酒女?
什么玩意,简直太lo了!
当红将心中积攒下来的幽怨跟愤恨以及自己也不肯承认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后,天已蒙蒙亮。
你怎么消失了半年?红小声地问。
玩儿去了。
听到这个回答,红不爽地皱了皱眉,不过最后也释然了,至少不是玩儿腻了才足足半年没有找过自己这就足够了。
刚开始,红以为是慎二已经玩儿腻了,最开始虽然有些失落,却在纲手的开导下慢慢地看开了。
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红内心的那份失落逐渐堆积,变成幽怨、幽思,甚至还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
顺带一提,纲手在半年前刚刚得知慎二疑似抛弃了红之时,在非常愤慨的情况下心中又有一份女人的小窃喜。
毕竟,慎二跟自己那会儿可是一次过后就再也没有找过自己,甚至还骗自己说什么他是不睡第二次主义者!
纯属放屁!
如果是的话,那你为毛找了那么多次红?
一直以来
,纲手对慎二对待红的态度,就是类似于这种的不服气心理或者说女人的很奇妙的小妒忌心理。
所以,在得知慎二不再找红之时,纲手的这种不服气跟小妒忌才得到了慰藉。
看着休息片刻又翻身而上的红,慎二疑惑道:你不是带队上忍吗?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吧,毕竟天亮以后还要带…
红没有给慎二说完话的机会,足足半年的空窗期,自己要尽力补上!
……
清晨,木叶医院。
某个病房里。
我爱罗这个家伙,竟然还躲着我们不露面,真是的!
靠在窗前的香磷愤愤不平地道,而后随手接过了一旁的舍人大早上跑到村门口买下的皮薄肉多的大包子,愤愤地咬了一口。
别噎着,还有新鲜的牛奶。舍人又将一瓶新鲜牛奶递给了香磷。
应该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坐在病床前椅子上的白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温柔似水。
那也太冷淡了吧!昨天都见面了却连声招呼都不打!香磷对此很是介怀。
抱着手靠在一旁墙壁前的君麻吕抬眼轻瞥了一眼香磷,淡淡地道:那种事情无所谓,话说回来,开始就是你提出来想来见识一下中忍考试的,你还记得你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吗?
当然了!当然是趁机恨恨地教训一下所谓的忍村忍者了,一个都不放过!
看着握紧着拳头,气势汹汹的香磷,坐在病床另一边照看了勘九郎整整一夜的手鞠终于怯怯地开口了。
那什么…你们认识我爱罗吗?
然而,并没有一个人回答手鞠。
香磷、君麻吕直接选择无视,而舍人也正忙着舔香磷所以没有心思搭理手鞠,只有白给了手鞠一个善意的微笑让手鞠不至于太过于尴尬。
算了,走吧,一夜都不肯出来,等到那什么中忍考试开始后我再好好教训他!
香磷率先离去,舔狗舍人紧跟其后,君麻吕也跟着离去,最后的则是礼貌地跟手鞠微笑示意后才起身的白。
就在这时,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勘九郎终于醒来,刚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头上的白。
见勘九郎醒来,教养很好的白同样以微笑示意,并将手中之前坐着闲着没事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对方。
看着弯着眼睛,脸上始终露着淡淡的让人很舒服的温柔笑意的白,勘九郎一瞬间便迷失其中,彻底忘记了昨天的遭遇。
待白离开后,勘九郎才看看回过神来。
手鞠,我……好像恋爱了。
啥?
那个超有气质,超漂亮,笑起来超温柔超好看的女生究竟是谁?我喜欢上她了!
呃…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不过听他们说话好像认识我爱罗。
我爱罗知道吗?!他在哪里?
这一刻,勘九郎似乎已经忘记了我爱罗的恐怖,一门心思想要得到白的信息。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话说你冷静一点,你要是因为这种事去问我爱罗,我觉得你会被揍得很惨。
说到这里,手鞠悠悠地叹了一声,继续说道:不过之前听他们的讲话,他们会参加之后的中忍考试,你还是等到那个时候吧。
这样啊…
勘九郎点点头,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紧紧地皱起眉头。
等下,手鞠,我现在有一个十分紧要的问题,你说……我跟她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手鞠:……
我觉得你这个弟弟在想pe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