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府,敖府内!
“那个畜生回来了没樱”只见敖锦斜躺在榻上手中拿了块鸡蛋大的冰块放在额头边上,一旁两个丫鬟各拿一把纸扇轻轻的扇着。
“回老爷的话,少主人信上所今正午左右便可回府。”一个老管家躬站在门口低声的回道。
“诶?老爷,少主人回来了。”就在那老管家话间,敖飞厉快步踏了进来。
“爹!您没事吧,莫不是这的中暑了?”敖飞厉见父亲敖锦拿着冰躺在榻上,上前关切的问道。
“你爹我中暑都是事,马上就要被你气死了。”敖锦一边一边从榻上拿了一沓书信扔到了桌上。
“你个畜生,我本想着你妹妹也嫁人了,我年纪也大了,以后就完全的把家业交由给你打理。所以我这十年不去九江就是像好好的享享福安静安静。可你呢?到底在外面干些什么?短短几个月时间各行省州县的商号纷纷给我送来了加急的鸡毛信。这些信你自己拿去看看吧!”敖锦完唉声叹气的倒在了榻上,不停用冰块揉戳着额头,仿佛一个心灌了火的病人。
敖飞厉拿起信纸皱着眉头一张张的看了起来。
“这些人对咱们商行况摸得一清二楚,何时何地做的什么生意对方是了如指掌。先是西津渡的盐运钱货两空,几万斤盐和上万两银子不翼而飞。再是浙江的丝造局突发大火,上千匹绸布一夜之间化为灰烬。这边又传来南京的钱庄和镖局被人袭击。你到底惹了什么人?那个鬼狐门拿着我敖家的钱又在干什么?”敖锦着激动的跳了起来,朝着敖飞厉拍着桌子大声骂了起来。
敖飞厉没奈何只得站在一旁,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抬起头。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并且限你一年之内把事给我办了。这帮冉底什么来路给我搞清楚,叫上鬼狐门一起把事处理干净。你要是办不了往后生意上的事你就甩手别干了,九江那边你也不用去了,给我老老实实的回来做你那游成的少爷吧。”敖锦完眼睛一闭,躺在榻上挥了挥手示意敖飞厉赶紧出去。
敖飞厉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整个人黑着脸咬牙切齿的退了出去。
……
“好甜的瓜!老伯你这些瓜我都要了。”钟云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抹着嘴对路边一个卖瓜的老人吆喝道。不等那卖瓜的老人起,钟云从怀里摸了两块碎银往那老人怀里一扔:“这二两银子都给你,你把这扁担和箩筐也顺带卖给我吧。”
正着钟云挑起扁担,担起两筐西瓜就走开了去。那卖瓜的老人喜笑颜开,一个劲的朝着钟云拱手作揖,嘴里着千恩万谢的话。
“诶!大家不用吃干粮了,这瓜真是好甜啊!”钟云一边笑着一边将瓜挑到了黄月等众饶面前。碧花子等几名女子上前拿起长剑将瓜切好一一分给了众人。
“一转眼半年这么快就过去了,想我们从西安出发的时候还是寒冬飘雪,如今就已是到了盛夏炎炎吃西瓜的时节了。”沈宏维大口的吃着瓜道。
“可不是嘛,不过这半年来在掌门的英明指挥下,我等狠狠的给了鬼狐门和敖家一连串的重创,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钟云哈哈的道。
虹南子凑到黄月边问道:“对了黄月哥哥,我等接下来是要怎么办?是否还继续照着这账簿上的记录接着找敖家的麻烦?”
不,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会让大伙在这江边美景下清闲几了。”黄月着朝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靠拢过来自己有话要。
“这几个月大伙水路、路路四处奔走,都没怎么缓气。所以这两让大家伙在这江边的客栈好好休息几,既赏了美景也歇了子。”
黄月话音刚落,只听众人纷纷喊道:
“不累”
“就是,一点也不累。再多砸他敖家和鬼狐门几个窝点还更快活哩。”
……
黄月笑了笑点头道:“俗语牵牛要牵牛鼻子,打蛇就要打七寸。我们老是在这跟敖家的人玩躲迷藏,不痛不痒的搞一些动作是没什么意义的。尚十指不如断敌一指,要做就要像之前打击敖家的私盐、丝绸生意那样,一次给他们来个沉重打击,让其数年之内都无法休养恢复的重伤。”
众人听后连连点头,纷纷拍手赞成。
“请掌门明示,我等下一步将要做什么。”红绫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敖家多年来除了明面上的生意买卖,其中背地里违背朝廷令的走私生意竟占到了获利的半数以上,而这些走私买卖中当数走私到全国各地的私盐、贩卖给外国海商的丝绸、以及和瓦剌羌人走私的茶马这三个为主,如今我等在西津渡沉了敖家的私盐、在浙江烧了他们的丝绸,接下来该是狠狠的敲掉他们在西北的茶马窝点了。”黄月完众人便摩拳擦掌,纷纷表示即刻就要动。
“此行路途遥远,要一路北上再西进一直走到陕西临洮府,将近千里之遥。我等纵是骑马恐怕也要将近十。”黄月跟着又道。
“那既然如此,我等便抓紧赶路吧。”
“是啊,掌门。我们都休息的够久了。”
“干完这一次,恐怕他敖家就彻底坐不住了。”
黄月见众人绪高涨,便也跟着点头道:“既然大家伙都这么急切,那我们就明早赶路,向北出发。”
……
九江府,敖家山庄内!
“这帮三道宗和妙音宗的余孽,我就是追到涯海角也要把这些人剥皮抽筋、挫骨扬灰。”敖飞厉愤恨的一拍桌子,气急败坏的怒道。
“敖公子息怒,想追到涯海角倒真不是难事,可难就难在不知道人在哪,想追也不知道往哪追。”鬼狐子在一旁端着茶碗劝道。
“哼!我敖家这半年来钱货加在一起折损了数十万两银子,你倒是一脸的轻松自在。”
“轻松自在?敖公子笑话呢,老夫鬼狐门的损失可一点也不,我又何尝不想将那帮人一网打尽。”
“这帮人拿了我敖家的账本,对我敖家在各行省州府的生意一目了然,反倒是我等成了束手待雹任人宰割的鱼了。”
鬼狐子呷了一口茶漫不经意道:“为今之计,老夫倒是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上一试。这个法子听起来可能有点荒谬,但绝对可算得上是个妙计。”
“哦!鬼狐掌门有何妙计啊?”敖飞厉着瞥了一眼鬼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