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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嘲笑了我就让他嘲笑吧,反正说情话不是每个人都会说的吗?有什么关系?说几句情话有见不得人吗?我这把年纪的谈婚论嫁还不是很正常吗?
副总裁想着这些的时候也算是安慰自己,所以慢慢地转身,坐回了自己的椅子,坐在童小颜病床旁边,也掏出了手机。
刚才童玥不是说找一个游戏玩那样就可以消磨时光吗?
席语臣见副总裁不说话了,副总裁安静了,嘴角那一抹微笑又露了出来,那种讽刺般的微笑又开始浮现了出来,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外强中干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智慧。
还说查流域是一个混混,还是这个男人在阿姆斯特丹混得很好,还说这个男人高智商了!
看来在我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面前一文都不值。
这些世人也不知道怎么看的,居然把这么一个混混,说成是高智商?
所以阿姆斯特丹男人一点也不能够理解世人的想法。
也许这些人都很蠢吧。
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语臣就这样想着,摇了摇头,笑了笑,又拿出了手机,点开了游戏。
席语臣经常工作之余,总是喜欢玩游戏。
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认为,在紧张的工作之余,玩玩游戏可以缓解脑子的疲劳,根本就不会耽误时间。
有很多人说玩游戏会耽误的时程,但是只要自己控制得好,只要自己把控得好时间,是没有问题的一点都不相冲突。
游戏本来就是可以给人解乏的,当然打瞌睡的时候玩几把不就好了吗?
当工作疲劳的时候忘记把游戏思路不就清晰了吗?
所以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语臣经常是在工作之余,就拿着手机来玩几把游戏。
不过阿姆斯特丹男人他玩的游戏通常是最新款的那种,以前那些玩厌的游戏他才不玩呢。
他要跟着游戏与时俱进。
“一条!”
“不要!”
“三万!”
“砰!”
……
查流域手机里面发出了这些声音,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听着听着,立马就扭头,看向了副总裁,然后一脸的鄙夷,一点都看不起。
这都什么年代了?
还玩这种打麻将吗?
不可能这么老土吧?
所以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看了几眼这个副总裁,但是不想和副总裁有什么瓜葛,不想和副总裁有口角上的分歧,不想和副总裁对着来,也不想在这个病房里吵架,所以还是忍住了。
但是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依然是传来的这些声音,依然传来了这些打麻将的声音。
于是,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再也忍无可忍,一下子猛地站了起来——
“查流域!你到底在玩些什么东西?你在这个病房里玩一下打麻将干嘛?那些都是什么人玩的?你不知道吗?你应该玩一些有智商的游戏,这些电脑设置好了的,有什么意思呢?所以我觉得我和你之间真的是有代沟,所以你是你是长辈,我是晚辈。”
席语臣一肚子气,似乎查流域玩游戏,影响了他的环境,拉低了他的智商一样。
“我觉得你之所以那么笨,就是因为玩游戏都不会玩,玩游戏,应该玩最新款的,玩那些有点挑战性的,玩那些有点智商的,像这种小孩子两岁的人都可以玩的,你也玩?我不知道,童教授喜欢你什么,哦——不不不!我搞错了,应该是童教授不喜欢你吧。所以你一直在苦苦追求不到童教授吗?我觉得你根本就配不上童教授!”
席语臣绝对是一个没有什么忍耐力的人,绝对是一个憋不住事情的人。
本来觉得不想和副总裁有什么瓜葛,不想和父子吵架,不想弄得这个病房里面乌烟瘴气。
因为自己的哥哥还躺在病床上,自己哥哥的未婚妻也躺在病床上,两个人都奄奄一息,两个人发生了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个好兆头,而且路雅丝还在法外逍遥,路雅丝居然逃之夭夭,到至今还没有露面。
怎么样才可以联系上路雅丝,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也没有把握。
因为自从自己的哥哥和路雅丝闹矛盾之后,变成仇人之后,他和路雅丝的朋友关系也由此变得陌生了。
现在要见到路雅丝可能比登天还难!
席语臣一直听着副总裁打麻将的声音,一直听着这种弱智的游戏的声音,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真的听不下去了。
所以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要吵架去吵架吧,要打架就打架吧,反正自己这个魁梧的身材,自己比副总裁高了一个头的身材,还怕打不过副总裁吗?
据说了副总裁以前是个混混,那都是以前的事情,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现在副总裁也三十岁了。
能比得过,我这个小伙子吗?
阿姆斯特丹男人如此的自信,一脸的笑容,他总是觉得自己是胜利者,他总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阿姆斯特丹男人就那样欢欢喜喜地笑着,就这样看着这个副总裁发什么脾气,他要看看副总裁到底怎么对付他席语臣!
查流域听见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冲自己大吼大叫。
查流域一肚子的火气,本来压住了,现在突然之间又喷发的出来。
副总裁也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一再地容忍,一再地忍让,并行不通,如果越是忍让对方越是强势,如果自己越是忍让对方越是不得了,所以还是索性不忍了,本来考虑到自己最爱的女人的外甥女,躺在这里需要安静地休息,但是没有想到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居然三番五次地挑战自己。
副总裁再也不能忍了,拿出了当年混阿姆斯特丹那种混混的尽头,冲向了阿姆斯特丹男人——
查流域乱起拳头,狠狠地朝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腹部一拳击了过去,但是拳头还没有靠近,就已经被阿姆斯特丹男人脚一勾跪在地上,副总裁跪在地上的时候,觉得膝盖痛死了,他强忍着疼痛,猛地,站起来,一下子就揪着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脖子,然后使劲地扯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头发。
阿姆斯特丹男人似乎很反感这种战斗的方法,他觉得扯头发是女人之间的游戏,对于男人来说不是扯头发,二是狠狠地踢起了一只脚,使劲地朝副总裁的腹部踩了下去,然后副总裁“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席语臣果然是年轻人。
果然,年轻人就是力气比较大,而且速度比较快。
其实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打架,速度去决定性的作用,力气当然也起一定的作用。
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力气也并不小,阿姆斯特丹男人的速度更是比副总裁快,毕竟或者他的年纪大了,毕竟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年龄还比较小,还是个小伙子,当然速度比较快了。
副总裁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个看起来并没有力气的阿姆斯特丹男人,居然出手如此的重毫不留情。
副总裁大意了,副总裁想,现在浑身疼痛,还没有办法对付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等到自己身体恢复体力再来!
查流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也不看阿姆斯特丹男人,就这样低着头像是一个失败者一样,走进了洗手间,将洗手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然后拧开了水龙头,双手趴在水龙头附近,仰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着自己的眼睛。
眼睛有明显的血色,最近为了操心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外甥女的事情,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也许太累,所以体力透支了,所以连一个小孩子都打不过吗?
副总裁又抡起了拳头狠狠地朝镜子击过去,但是当拳头落到镜子附近的时候又悬浮在空中,不能够再冲动了。
不能够冲动了?
查流域看着自己的脸,一脸的怀疑,当初年轻时候的那个副总裁哪里去了?
当初年轻时候的那个自己——那个放荡不羁的自己,那个为所欲为的自己到底哪里去了?
现在的自己总是畏首畏尾,总是要考虑这个考虑那个,总是不能让自己冲动。
当年的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打人就打人,想弄死谁就弄死谁,但是现在为什么没有了底气?
副总裁一直在盘旋着这个问题,一直在思考着这个艰难的问题,想来想去还是因为自己的经济能力的问题吗?
因为一切经济都是基础,经济基础决定所有的一切,当一个男人没有钱的时候,那么气势也不是那么的恢弘……
经济?
查流域想到这个根本性的问题的时候,想到这个最基础的条件的时候,缓缓地搭下了眼皮,缓缓地低头看着水池里面的水,水龙头的水依然在流淌着。
他伸手捧起了一捧水,扑向了自己的脸上,他要让冷水来刺激自己的皮肤,要让自己感觉到什么叫冷,要让自己知道现在处在什么样的境遇,要让自己清醒,要让自己意识到,自己是落魄的,要自己意识到应该有战斗的意志,要让自己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奋斗了。
所以副总裁不停的用冷水抨击着自己的脸蛋,然而,无论水有多冷,他的脸上都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疼痛。
查流域将水龙头关了,然后摸了一把脸上的水中,此刻才感觉到脸上有一点凉爽的感觉。
天气变冷了,天气依然是如此之冷,和国内的天气,其实差不多的,国内现在也是很冷的时候,但是现在这里还是这么冷。
难道在异国他乡的天气也和国内的天气一样的吗?绝对不一样的!
因为两个城市的纬度根本就不相同,在异国他乡怎么可能和国内的温度都是一样的呢!
所以在国内混得不怎么样,在阿姆斯特丹就也能混得不怎么样吧?
所以副总裁决定了要奋发图强,要再接再励,要重新找回以前的自己,要重新找回自己那个为所欲为的状态!
查流域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一脸的横肉,他想再也不能容忍了,再也不要脆弱了,再也不要什么都不管了,再也不要那样胆小了,面对这个小孩子有什么可怕的?
那个小孩子不就是一个富二代吗?
不就是自己有点本事吗?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比自己好的?
不就是比自己高一点吗?
这个帅气吗?
也不至于比自己好。
都年轻过,我在年轻的时候比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更帅气呢!
副总裁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缓缓地充实了自己的自信,这个阿姆斯特丹的男人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自己年轻时候也曾经有过。
只不过财富总是去得那么快……
查流域就不信这个邪了,这一次一定要让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知道自己的厉害,于是冲向了阿姆斯特丹男人。
他想再一次和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拼打一次,他要赢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他要找回自己的自信。
既然现在在经济方面无法和席语臣相比,但是在气势方面在这个混混方面总不可能落后于这个小孩子。
因为在副总裁看来, 二十多岁的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应该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所以他绝对不能够让一个小孩子踩到脚底下生活。
他要找回自己的自信,找回自己的自尊,他要教训一下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他要让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知道,不可以目中无人。
“叮铃铃——”
当查流域想要和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打斗的时候,想要走近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面前的时候,想要再来一次冲突的时候,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机居然响了起来。
阿姆斯特丹男人立即就接起的电话,然后对着电话还没有说一句话,对方就传来了急切的声音。
阿姆斯特丹男人开了外放,副总裁也听得一清二楚。
因为这个时候,他怕有很多消息自己没有听见,所以打开了外放,希望副总裁也能够听到一些,在这个关键的事情面前和关键的时刻,阿姆斯特丹男人绝对不会自私,绝对要统一战线,绝对需要人帮助。
他把自己一个不小心把一些重要的信息给丢失了。
“席语臣,我刚才看见路雅丝了,路雅丝原来还在阿姆斯特丹,但是我发现路雅丝不止一个人,跟着她后面的还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我似乎见过,那个小姑娘好像是叫一个颜潇彤的。两个人看见我的时候立马就钻进车里逃之夭夭了。”
席木子似乎在赶路,换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至于这个车子去了哪里,我跟着一段路,但是就在那个红绿灯口的时候居然跟丢了,我没有办法,所以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你,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路雅丝好像经常来医院的附近,不知道想干什么,估计想置童小颜于死地吧。也估计想把哥弄死。这个女人已经是变态了,这个女人已经是凶残到了极致,也许这个……”
路雅丝出现了?
颜潇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