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问题,张长乐也是感叹连连,道:“变化的确很大,这《惊鸿》中篇总结就四个字,‘死缠烂打’。不管对面如何闪躲,就是要得理不饶人,直到把对面打趴下。”
正在喝水的我差点咳出来,有些无语地说:“怎么好好的一部剑法,从你嘴里说出来这么野蛮。”
“嗨呀,这个有什么嘛,只要简单明了就可以。”摆摆手,张长乐并不在意,又喝了一口水,“但经过了两个月的练习,刚才又和你过招,我渐渐掌握了前篇和中篇的练习,配合上我的身法,是进可攻退可守。”
想了想似乎的确是这样,随之我开口道:“开始的时候你使《惊鸿》前篇,进攻被我挡开后就依势离开,然后再次发起进攻。”
“当时如果就这样拉开距离,我无可奈何,这便是退可守了。”
听见我的分析,张长乐笑着点点头道:“如果敌人太强,不宜近身,前篇就可以与之斡旋。如果实力相平,那么无论是斡旋还是近身缠斗都可由我选择。”
说着摸了摸下巴,他佩服地看向我,称奇道:“惊鸿两篇都讲究飘洒灵动,出招在人看来变化无常,难以寻见其轨迹。”
“我不说精通,但也好歹练了四年多的前篇,可你似乎还能跟上我的动作,不简单呐路仁。”
说起这个我的心中也是暗自心惊,若不是自己的五感增强,适才那番比斗肯定是我被单方面的碾压,因为张长乐出招的确很快。
“嗯……我应该还没有与你说过吧。”轻笑一声,我喝了口水,看见他略微挑眉,也就不再隐瞒,“其实我的五感要比常人强上一些,所以才能看清你的动作。”
“嗯?”张长乐睁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我没听错吧,五感异于常人?”
我再次点头,正色道:“是的,两年前我身体偶然发生的变化,不知道是何原因,我看的,听的,闻到的,触摸的,都变得比以前敏锐。”
“就比如我现在就能清楚听见在厅堂里,现在是李叔,两位伯父以及莲姨在打麻将,其他人在旁看着。现在李叔打了个七饼,还……”
见我还想说,张长乐抬手打断,相信道:“停停停,我信你。”
他的接受能力也是我见过最强的,感觉无论别人说什么都能很快适应下来。
“那你最远能听到多少外的动静?”张长乐追问道。
“我试试。”
这个我自己也没尝试过,于是我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到听事情上,慢慢地脑海里回荡的是声音越来越清晰明了。
接着我尝试听远处的声音,十丈外街上大声喧闹,二十丈外茶楼传来了高声喝彩,三十丈外清晰的有人在讨价还价,四十丈外依稀有小孩奔跑嬉戏,五十丈外则只能听见轻微的动静了,但分辨不出是什么内容。
听完我的表述,张长乐已经目瞪口呆,良久才回过神,对我一脸叹服:“厉害啊,简直是顺风耳千里眼了,这样在军中就是天生的斥候,江湖上就是百事通。”
“而且你在轻功上很有天赋,以后如果有本好的轻功秘籍,加之你这超人的五感,在江湖上恐怕哪里都能去,谁也拦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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