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第八十六章东夏国
我一直紧跟着小哥,突然他停了一下,只见他像是在盯着什么看着,他很快的伸了一下右手,跟着就听见他“恩?”了一声,很快就收了回来然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虽然我跟的距离比较近,但在他身后的我还是看得一头雾水,心想难道是有什么机关?干嘛神神秘秘的呢?
我看他这反应和刚才摸到龙头下面是空的的反应一个样,看来是有什么只有他能看出来的蹊跷,但明显这次他不打算说,本身我就觉得这石缝通道很有问题,就长了个心眼悄悄在这留下了一个只有我能看得到的灵力标志,然后继续傻傻看着他。
吴邪突然看到我俩不见了,整个人都愣住了,从他听到小哥说话,到发现我俩在他面前消失,他肯定绝对不超过五秒钟,他满脸疑惑却又想不通,俩大活人在这种环境下,眨眼的功夫迅速的在自己眼前消失,这简直不可思议。
他顿时感觉到不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想再看仔细了,一恍神间,却看我和小哥又出现在了他的前方。
胖子就在他后面,吴邪突然退后了一步,吓了他一跳,问道:“怎么回事?”
吴邪也是说不出来怎么回事支吾道:“没……没事。”吴邪见我和小哥似乎并不知道刚才出了异状,他只看见我呆呆的看着停下来的小哥,小哥只是在观察周围环境,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小哥顿了一下,突然对我们说:“跟上。”说完开始加快速度向前爬去。这一加速我有点手忙脚乱,往前跟了两步匆匆看了眼小哥看的方向,真的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呀,只好赶紧调整节奏追了上去。
吴邪还在疑惑这到底怎么个情况,总不能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这一隐一出在一瞬之间,感觉十分真切但又无法说清,他知道就算自己问也应该不会有答案。
正胡思乱想着,胖子在后面拉他的脚催他赶紧跟上,吴邪一边纳闷一边又跟着爬了一段距离,爬过刚才我们消失的那一段的时候,他也特别留意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凹陷或者可以让自己产生错觉的地方,他心里的疑问越来越深。
通过这一段,又大概前进了有十分钟,小哥忽然身形一松,整个人探了出去,他回手拉了我一把,跟着小哥打出几只荧光棒扔到四周,黄色的暖光将整个地方照亮起来,。
吴邪见前面变的宽敞,知道出口到了,缝隙的尽头是大量的乱石,不一会他就从我后面爬了出来,他观察四周说道:“看来这里应该是整条山体裂缝中比较宽敞的地方,大概有四五辆金杯小面包的宽度,长大概有一个半篮球场,看这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碎石。看来是这条裂缝形成的时候给撕裂下来的。”
“吴邪哥哥,金杯小面包一个多宽啊?还有一个篮球场长是多少啊?”每次他用球场、楼高、汽车的长宽来形容面积我就一脑袋蒙,之前他还老说解放汽车宽,后来知道那车一般一辆宽大概两米多,两辆差不多就有五米了。
吴邪看我满头问号脸,对我柔和一笑说道:“车宽呢你就记着大概一个成人的高度,标准篮球场长是28米宽是15米,知道了吗。”
我眨眨眼回答:“哦。”
胖子扩大手电的光圈,四处观察,说道:“怪了,这里竟然还有壁画,看样子我们不是第一批来这里的人。”
我们走上去,发现在裂缝的山壁上有着大幅的彩色壁画,吴邪说:“这壁画的保存情况非常不好,颜色都黯淡成这样了,上面的图案类似是天女飞天的情形。”
我们大概观察了这里的情况,进到这里的入口给一块巨大的封石压住了,里面还有壁画。在碎石之间,发现了几处小的温泉眼,都很浅,但是热气腾腾的,没有发现其他人活动过的痕迹,再往里面缝隙又逐渐收拢,变成一条两人宽的小缝隙往山岩的深处而去,从深不见底的缝隙里还不时吹出热风。我觉得这里有壁画也有封石还有这条路,再加上小哥的状态肯定不是巧合,就悄悄又做了个记号。
他们三个交换了意见,认为没有必要再进去,这里已经是躲避暴风雪的好地方。
胖子拿着测试空气的小仪器测了测说:“空气没有太大问题。”跟着就打起了持久照明用的风灯,小哥看着我说:“在这等着。”说完他就又爬回来时候的狭小缝隙,通知外面的人都进来。
不一会儿,他们就陆续进来了,顺子也给潘子拉了进来,吴邪马上去检查他的情况,发现因为这里温度的关系,他手脚依然是冰凉的很,但脸色已经开始红润了起来,吴邪觉得顺子这人不错,希望他能挺过去。
华和尚检查他的心跳和脉膊,用毛巾浸满温泉水,放在石头稍微冷却后,给顺子擦身,等全身都给搽的血红后,才给他灌了点热水进去,顺子开始剧烈的咳嗽,眼皮跳动。华和尚一笑说道:“行了,死不了了。”大家顿时也都松了口气,胖子和叶成都掏出烟点上抽了起来。这时候陈皮阿四也给潘子搀扶着进来。
身上的雪因为温度的变化融化成水,衣服和鞋子开始变的潮湿,我们脱下衣服放在干燥的石头上蒸干。叶成拿出压缩的罐头,扔进温泉水里热过后分给众人。
吃了点东西,小哥见我实在困的不行了,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让我靠着他休息。可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手紧紧抓着他,困归困可是我又不敢睡,小哥发觉了我似乎是不敢睡的样子就问:“怎么了?”我迷迷糊糊的小声说:“我怕你会不见了。”他拍拍我的头搂住我对我说:“我不走,睡吧。”终究还是斗不过困意和那让我踏实的心跳声,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吴邪一边吃一边和华和尚去看刚才发现的壁画,吴邪的疑惑越来越多,这里明显是天然形成的裂缝,可在这狭窄空间中为什么要在这里画上壁画,小哥和小薰的突然消失,洞口的巨大封石,这些都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自然。
壁画和浮雕这种传承大量信息的东西,自然会吸引他们这些人,不一会其他几人看他俩在看,也逐渐走了过去。
吴邪不经意间回头看,只见小哥他像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一样,只是静静的守着小薰,不时抚摸着小薰的头哄她睡觉,偶尔露出宠溺的眼神看着她,不禁摇头一笑这个闷油瓶真是,这不也挺温柔的吗。
可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不是想这事呢,跟着目光又看着闷油瓶,想着之前在海底墓的时候,他都会走在最前面去探索,还有他说过二十年前他对云顶天宫的那股执着劲,这好不容易来到这附近了却是一副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这简直太奇怪了。
又转头看了看壁画,上面也只不过是天女飞天的壁画,只是表现一种美好的歌舞升平景象,并没有实际的意义,或许是因为这样才没来看吧,安慰自己别多想,还是先去休息会吧。
正当吴邪想回去揉揉自己被冻麻了直痛的脚趾头时,却听见胖子“啧”了一声,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开始用手剥起壁画来。
吴邪忙问他:“你干嘛呢怎么回事,虽说这东西没什么价值,但是也是前人遗物,你也不能去破坏它啊。”
胖子说道:“你胡扯什么,我的指甲就没价值了?一般东西我还不剥呢,你自己过来看,这壁画有两层!”
吴邪一脸疑惑的看着胖子手的方向:“两层?”吴邪看了看又说:“原来如此这上面一层因为暴露在空气之中逐渐脱落,所以才将后面的壁画给露了出来。”
听见这众人又都围了上去,只见上面有红色的朱砂料给他刮了下来,他刮掉的地方开始出现一些鲜艳的颜色。这显然是有人在一幅壁画上重新画了一层,将原来的壁画遮住而造成的情形。华和尚看着胖子说道:“哟这还真是两层啊,行啊眼力不错啊,佩服佩服。”
胖子自豪的很说:“那是也不看胖爷我是谁,来来来帮着剥了好看后面是啥。”
吴邪也用手指刮了刮壁画:“你看这表面一层,并没有完成所有的工序,所以一刮就可以简单的将颜色擦掉,如果按照完整的步骤,唐以后的壁画外面会上一层特殊的清料,这层东西会像清漆一样保护壁画,使得颜色没有那么容易褪色和剥落,那我们还就真发现不了了。”
陈皮阿四的眉头皱的很紧,小哥一直保持不动声色的样子,表情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淡淡的眼神看向他们。
小哥渐渐知道丫头给自己看过的紫琰图册里的那些资料,都是穿梭过去未来搜集整理出来的,远比他们能看到的这些还要全面还要完整。这就是丫头对他说过的“搜集资料这种事情不能马虎,一定要细致精准,这样才能帮上忙呀。”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傻丫头宁愿自己受伤,甚至挨罚被打,更因此险些丧命都一定要留下这个图册,都是为了他,不禁叹了口气。
前面的壁画很快被剥下来脸盆大小的一块,就看到后面的壁画上有五彩颜料画的浮在云上的半辆马车,几个蒙古服饰的女子侍奉在马车左右,一个穿着着从未见过的服饰的肥胖男人,应该是这辆车的主人。
吴邪看出这是叙事的壁画,但显然是因为某种原因,并且非常匆忙的用另外一幅替代掉了,当时的时间应该也十分紧张,所以这外面的壁画,连最后的工序都没有完成。
陈皮阿四看了看这整幅壁画,又看了看周围环境,对我们说道:“这该是和天宫有关系的,把整面墙都清掉,看看壁画里讲的是什么。”
跟着他们就纷纷祭出自己的指甲,开始精细作业,剥去石壁上的壁画。不一会儿,一副色彩绚丽,气势磅礴的画卷逐渐呈现在大家面前。
他们将风灯提到了岩壁的一边,加强照明,昏黄的灯光照在岩石上,给人一种古老神秘的感觉。
壁画的颜色非常鲜艳,用了大量的鲜血一样的红色,在不定光源下,闪现出琉璃的光彩,好象是整块岩石正在渗出鲜血一般,掩藏在另一层颜料下面的壁画保存的非常好,不禁让他们感到惊讶。
这壁画分别记述了两件不同的事情,然而整合在一起看又十分完整,可谓美轮美奂。
华和尚看的眼睛发亮,自言自语道:“这应该是东夏万奴皇帝和蒙古人之间的战争场景,你看这个人,这个人应该就是万奴王本人,这很可能是传说中东夏灭国的那一场战争。”他指着壁画的一边,大量披带着裘皮和盔甲的士兵,说道:“这是万奴王的军队。”又指了指一边的骑兵,说道:“这是蒙古人的军队,你们看,人数远远多过东夏的军队,这是一场压倒性的战争。”
画上画着箭石纷飞的景象,胖子看了看总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东夏军队,那些人的脸都像是娘们?东夏人靠女人打仗吗?那不亡国就没天理了。“
华和尚道:“不是,这是东夏壁画的一个特征,你看所有的人,都是非常清秀的。我在典故上也查到过一些奇怪的现象,似乎所有和东夏国打交道的人,都说,在东夏国,见不到老人。所有的人都很年轻。我在高丽志上看到朝鲜人说,东夏的人,就连死的时候,也保持着年轻的容貌。”
胖子皱着眉头,似乎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吴邪觉得或许这和一些少数民族的习俗有关系。有些民族,老人是不能见客人的,所以吴邪没太在意。
华和尚又指到了壁画的第二部分,说道:“这一块就记载着战斗的情形,你们看,东夏人以一敌三,还是陆续给蒙古人射死。这场战争最后变成了屠杀。”
壁画上用了大量的红色表现战争的惨烈。代入感极强,吴邪仿佛看见东夏士兵一批一批的倒在血泊里,蒙古的铁骑从他们的尸体上踏了过去,开始焚烧房屋和屠杀男人。
壁画的第三部分,给压在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他们无法移开,但是估计,也应该是这里内容的延续。
吴邪感觉很疑惑说道:“不对啊,我记得东夏是女真被灭国时期,在吉林和黑龙江一带突然出现的一个政权,他们才存在了七十多年,而且一直在打仗,他的开国皇帝万奴王甚至没时间传位给下一代,就给蒙古人绕道朝鲜给灭了,那个时候蒙古正是极端强悍的时候,如果壁画上的景象真是那一场决战,以蒙古人的性格,应该灭的十分彻底才对。而那个时候女真各部之间的生产力还是十分低下的,在当时的情况下,这么小的一个国家,没有大量劳动力,就算没灭国,也不可能建造云顶天宫这么大规模的陵墓啊?”
吴邪心想如果按照在海底墓穴中看到的东西去推断,这座传说中的陵墓是由汪藏海建造的,那修建的朝代怎么样也应该是元末。那个时候,东夏国已经被灭几百年了,哪里还会有东夏皇帝能用来下葬,这根本不合理啊。
吴邪说的大家也觉得很有道理,所以目光都投向了陈皮阿四,老头子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壁画,冷笑一声,看了华和尚一眼说道:“既然他们不信,和尚,你就给他们说说。”
华和尚应了陈皮阿四,转头就开始跟大家细细说道:“关于东夏的资料,大部分是根据一些不完整的古书推断出来的,这东夏国留下的资料实在太少了,在国外,甚至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国家存在过,所以你们现在所看的信息,实际有多少是真实的,很难说。”
胖子说道:“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说你的资料就是对的?”
华和尚笑了笑:“是这样,因为我们的资料更直接。”他从他的贴身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白绢布,在大家的面前展开,那竟然是那条拍卖会上的蛇眉铜鱼!
此时我也睡了会,小哥略微动了动,悄悄拍了拍我,似乎是想让我醒过来,但又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我缓缓睁开眼看着他,他让我继续靠在他身上听他们说。
吴邪皱起眉头,不是说没人买吗?忽然意识到了既然没人买,鱼又在陈皮阿四手上,也就是说陈皮阿四就是这条鱼的出售者。
华和尚继续道:“这种铜鱼,是龙的一种异形,是我们老爷子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我相信,它应该是一个知道东夏国内情的人制作的,他通过一种非常巧妙的手段,隐藏了一段绝密的信息在这条铜鱼的身上。
说着他将铜鱼放到风灯的一边,镏金的鱼鳞片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在壁画上射出很多细细的光斑,华和尚转动鱼身,光斑便开始变化。逐渐的,变成几个文字样式的斑点。原来这条鱼的鳞片里,一共藏了四十七个女真字,秘密就在其中。
吴邪捏住自己口袋里的另两条铜鱼,心里知道不能轻易拿出来,可是有非常想知道秘密是什么。
之后华和尚有点得意地说,“其实,根据很多蛛丝马迹和这条蛇眉铜鱼里零星记载的内容,能够推断出东夏国这个政权一直存在着,东夏国在与蒙古决战后,退到了吉林与朝鲜的边界的大山深处,一直隐秘地存在了几百年,不知道依靠什么,这个极度弱小的政权几百年间有过十四个皇帝,蒙古和高丽不止一次想把这个小国灭了,但是却因为一个奇怪的理由,全部失败了,直到明朝建立之前,还有采参人在这里的雪山里看到过穿着奇服的人活动。”
潘子问道:“什么理由?我说,和尚你讲话能不能痛快点?”
华和尚耸了耸肩膀,“我不知道,鱼上的资料并不完全,肯定还有其他的东西记载了另外一些部分,我们一直想找,但是很遗憾我们老爷子找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其他的部分。”他顿了顿,又说:“你们知道不知道,这几个女真字的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吴邪心说还卖关子,但又想问还没张嘴,叶成问道:“什么?”
华和尚看着我们,说道:“上面说,历代的万奴王,都不是人。”
胖子一笑说:“不是人,那是什么?”
华和尚把铜鱼收了起来,“上面说,他们都是一种地底下爬出来的怪物!”
叶成问道:“会不会是说,皇帝是龙,而不是人这样的比喻?”
华和尚神秘地笑了笑说:“据我研究发现这人应该只是想把一些秘密记录下来,对东夏的历史记录的还比较客观,所以应该不会用这么恭敬的语言。而且,如果是你说的那样,你想象一下,如果你给皇帝贺寿,你先一句,陛下,你真不是人,恐怕你第二句没出就给剐了。没人会这么写的!”
我听他这话的意思就是陈皮这个老头知道鱼不止一条,他想知道上面的秘密,那不就是想要知道小哥守护的秘密吗,盼着吴邪千万别冲动,两条小鱼秘密宁愿不知道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吴邪一直很介怀,自己不认得女真字,鱼在自己手里也着实没什么用,小哥小薰和胖子都知道另外两条铜鱼在自己手上,大家都没吭声,应该都觉得交给他们十分的不妥当,所以提醒自己绝不能交出去。
潘子盯着壁画嘀咕道:“这壁画上可能是万奴王的那个人,人模人样,似乎并不是怪物呀。”
胖子拍了拍华和尚对他说:“刀疤兄,我说你破译什么啊,咱们是实在人,别搞知识分子那一套,到时候棺材一开,是人是狗,一清二楚。”
华和尚笑笑说:“我的意思是,知已知彼,总是好一点的。”
胖子问:“不过画这壁画的人干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画在这里?不忘国仇家恨?”
华和尚摇摇说:“这就不知道了,有可能是想在这里画好壁画后,将石头整块采下,又或者干脆就是画来消磨时间的,你看这里这么暖和,很有可能是当时的工匠用来休息的地方。”说完华和尚就开始拍摄这些东西,以留做资料。
之后大家开始轮流休息,陈皮阿四让他的人轮流出去在外面呆着,如果雪停了就爬进来叫我们,我们这几个人,几位哥哥都让我好好休息,他们几个轮流值班。
吴邪睡醒的时候,顺子也已经苏醒了过来,一个劲儿的给大家道歉,只见胖子都懒的理他,吴邪拿了东西给他吃,让他好好休息,毕竟我们还得靠他继续上去。
我们在这里大概是待了两到三天的样子,雪终于停了,我们陆续爬出这条裂缝,外面已经放晴,到处都是白茫茫的,白的很亮很晃眼,我有些睁不开眼,小哥就用手挡住我的眼睛让我慢慢适应。
在缝隙里,陈皮阿四教了我们很多在雪山上的小技巧,比如说把卫生巾当成鞋垫,可以吸收脚汗,脚保持干燥,全身就会暖和。只是他们觉得如果进入古墓之中,将这些东西丢弃,若干年后考古队发现,看到棺材边上有这种东西会是什么表情。
我们用绳索爬上滚下来时的陡坡,看到地面上有不少新印的马蹄印子,胖子蹲下看了看,说道:“阿宁那帮人看来超过我们了,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我们又都戴上护目镜,马上起程赶路,两个小时后,我们在一个山坡上,看到了阿宁的队伍,只见他们三十个人只剩下二十来个,马也只有一半数量,吴邪还是没有看到三叔的影子。
我们不动声色潜伏起来,观察他们,此时阿宁正用望远镜凝视一个方向,向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只见远处一座雪封的大山巍然而立,与其他山脉连成一体,那正是海底墓影画中那山峰。我知道就是那里了,那个小哥要去的地方,我又不由自主的看向小哥紧紧抓着他,总觉得离那里越近我的心里越不安。
吴邪知道就是这座山峰了,他指着那山,转头问顺子:“那里是什么山?要怎么样才能过去?”
顺子手搭凉棚,看了看,变色道:“原来你们要去那里?那里不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