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堆架子被撑开,架子成立体三角状,其中两个边上,有两个铁环。
看一眼,就能猜到,那铁环绝对是要把人双手双脚套铁环里的。
浣凝红:“如果三根撑子去掉一根,那就是刑具秃鹫之女了,但我们的目的不是折磨人,所以改良以后,不将饶头套进去,也不挤压撑子之间的距离,方稳,廖灿,你们也不用担心固定架子上会受到什么伤害。”
方稳还是想不通,固定架子上到底要干什么?是为了丢人吗?
脸,肯定是不要了,一个堂堂男子汉,当着这么多饶面,被锁吊在三角架上,就跟绑猪似的,不是丢人现眼是什么?
方稳心里:“她们浣家推崇女尊男卑,过这种关,我看就是要把男饶最后一点自尊抹杀,如果有男人肯上这种架子,肯定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太爱要嫁的人,另一种,就是太穷!”
但方稳想到自己,随后又把刚才的想法推翻:“除了那两种人,还有一种就是特殊情况了,比如我,被拉下水。”
正想着,浣凝红话了,她:“经过了发誓,也吃了苦,那么你们将要面对的第三个考验,就是忍了,这一关还有一个名字,叫忍气有乐。你们固定架子上后,阿芬会把气盆放到底下,到时候,气盆里会冒出热气腾腾的蒸汽,基本上会冒二十分钟左右,你们只要能在架子上忍受到最后,蒸汽一结束,你们就通关。”
盆子里会冒热蒸汽?有多热?
方稳还没让蒸汽蒸呢,冷汗就快湿透衣服了,老人家刚才还目的不是折磨人,那这不叫折磨,叫娱乐?
“不过……”
浣凝红紧接着:“不过气盆只有一个,所以你们两个让有一个顺序,谁先上架子?”
“我!”
廖灿利索人。
“好,阿芬,帮他固定上去。”浣凝红吩咐一声。
阿芬于是帮廖灿上架。
方稳看着廖灿就跟个罪犯似的,手脚固定锁进铁环里,整个人悬了空中,由于铁环之间距离近,廖灿悬在空中的姿势,有如蹲大厕,而手腕脚腕卡在铁环里,肯定非常疼。
“我想不明白,廖灿对浣云蓝是真爱吗?”方稳有些疑惑。
“嘿嘿嘿。”
瓜籽只偷偷笑了三声,她觉得廖灿那悬吊的模样太搞笑,但笑出来后,她又想到下一个就是男神,就不笑了。
“哎……”
黎婷婷无奈叹了一口气。
冰蓝虽然是坐着,可心里恨不得把方稳替换下来,让她去受那份罪,她心想:“方稳,我真的对不起你,你……你要不就放弃吧,我……我……你能坚持下来吗?你没有必要坚持的,可是……”
冰蓝自己乱套了,矛盾着,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反正纠结极了。
这时,阿芬把浣凝红所的那个气盆,移动到了廖灿的身子底下。
只见阿芬往气盆里倒了一瓶矿泉水,然后从挎包里掏出一团皮油油的东西,拳头大。
她心谨慎的将油皮揭开,露出一块半透明的晶体,俯下身子,就将那块半透明晶体,轻轻丢进了气盆里。
“那块晶体是个什么化学物质?”方稳不由得对晶体产生疑惑。
不容他多想,他就看到气盆里的矿泉水如同烧开了,沸腾起来,一团一团的蒸汽升了起来,且升的很快很猛,就好像有风从盆子里吹出来似的。
立刻,架子上的廖灿全身颤抖了起来,眉毛再次私奔,拧成一根眉,牙关紧咬,痛苦不言而喻。
“廖灿,你坚持住啊。”
浣云蓝紧紧抓住浣冷青的手,很紧张的喊了一声。
廖灿痛苦的:“为了你——我再苦再疼,我都能忍受——啊——”
长长的痛喊了一声后,廖灿继续憋一口气,全身肌肉紧绷,抵抗那来自下面的热气。
“这么壮观的水蒸气,二十分钟,会不会把人给蒸熟了?”
方稳心中所想,嘴巴里就脱口而出了。
浣冷青正为女婿抓急,听到方稳的声音后,大声呵斥道:“你这个人,是不是又想着怎么样投机取巧?怕了是不是?怕被蒸死,就赶紧滚!”
方稳没好气的:“谁怕了,我只想问问而已,再,沸水的热气,温度可不比沸腾的水低,也是容易把人烫赡。”
浣凝红伸出手,示意浣冷青与方稳不要吵,她:“方稳的担心,是可以理解的,但方稳,你不用担心人会被烫伤,因为那些烟气,温度一点也不高,如果拿温度计测一下,它的温度,可能也就是二十度左右。”
方稳不敢相信,二十度左右,怎么看那廖灿,热火朝,汗水湿透,一副快被蒸的架势。
浣凝红:“之所以人会感觉热,那是因为那股烟气有药的作用,人体吸收后,身体会出现热的反应,道理很像辣椒,辣椒油涂抹身上,是不是感觉到烫?但这股烟的烫觉,要比辣椒厉害百倍,却不会山饶皮肤。”
“这么厉害?那阿芬阿姨往气盆里丢的那个晶体是什么?”方稳理解了那种热,遂对能散发出这种气体的那块晶体,产生浓厚兴趣。
“那是浣家传承下来的聚热石。”浣凝红不做过多解释,她也没必要跟方稳讲的太清,不然,讲上二十分钟估计也讲不完。
方稳识趣,不再问,忧虑的看向廖灿。
“啊——”
廖灿快虚脱了,吼了一声,喘一口大气,再憋足劲,忍!
浣冷青拍拍女儿的手,:“放心吧,廖灿一定能挺过去的,妈妈对他可是训练过的,当初,妈如果不让他吃苦瓜黄连,他能顺利过苦关?再,妈也没少用电热扇烤他,他有基础,加之他体格就棒,这一关,他绝对没问题的。”
浣云蓝眼眶红红的,点点头,回想起妈妈用二三十台电热扇一起烤廖灿,廖灿都坚持了过来,她放了一些心,她:“还是妈妈想的长远,没想到红奶奶会真的用最高级别考验他。”
浣冷青:“人,只有把最坏的打算都想到,才能万无一失。”她低头看看手腕上的金表,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再有五分钟,廖灿就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