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泰利嘴里的很尊重海爷爷,心里却,去你特么的看眼睛准吧,我就心里骂你,我不出来,你能怎么着我,有本事你让我出心里话?
“海爷爷,他还骂你吗?要不要我粪叉教训他?”大叔问海爷爷想法。
腾泰利认真的:“做事情,得要讲究证据,我可是的很尊重,不能老人家看眼睛,就铁定认为我心里在骂人?”
“我呀……以前看人并不是很准的,看人准的人,是老山哥,是老村长,大家都叫他山伯。老山哥是怎么死的,闺女,你知道吗?”海爷爷看向唐惠安的眼睛,问她。
唐惠安心理素质自认为很强,眼神里没有丝毫变动,很平常的:“我不知道。”她心里也一直自我暗示,不知道,不知道……
海爷爷却:“你的眼睛伪装的很好,可也不过是伪装,你是知道的。
老山哥担心庄吴的妻子,阿薇,一个人住半山坡出什么事,想让村里的妇人接阿薇到村子里住,可阿薇人疯了,死活不肯,老山哥就让自己的老伴梅嫂夜里陪阿薇睡。
那一晚,你,还有黑人,闯进了屋里,想把阿薇抢走了,梅嫂不怕你们,跟你们发生了肢体冲突,你们把梅嫂杀了,抢走了阿薇。
至于你们抢阿薇去哪里,我不知道,但亮之前,你们把阿薇送了回来,并且做出了是阿薇杀死梅嫂的假象。
老山哥亮带着人,其中就有我,去看梅嫂和阿薇怎么样,却发现了梅嫂的死。
当时,我们都误以为阿薇疯了,失去理智杀了梅嫂,老山哥气出了病,一蹶不振,没过多久就死了。
所以我们都以为阿薇每理性,把半山坡她的家,变成了封闭,让她出不去,我们只给她送吃的。
十年,十年啊,我们把阿薇困了十年,直到付一龙来,我们才知道,阿薇不是杀人凶手。而是你,或者他!”
海爷爷指着唐惠安,又指着伽米尔。
唐惠安并不承认,“海爷爷,这听起来,很荒谬吧。”
“一点也不荒谬。”
付一龙撑着拐,他的老毛病,背部如火烧的疼,他坚持站着,他:
“我在庄吴的坟头忏悔完,就去他的家,向他的妻子认罪,我看到他的妻子,我的心,很痛,全身脏泥,头发蓬乱,没有人照料,困在院子里,见有人来,就欢喜的喊,是我家阿哥回来了吗,是我家依南回来了吗?依南,就是他的女儿名字。”
着,付一龙眼角湿润。
方稳听了,想象那种画面,心里也十分不好受,付一龙完全是被伊加麦当枪使了,但付一龙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方稳又看看唐笙曼,她早就眼泪纵横了,她的感情一直都很容易受到影响。
“给你。”方稳口袋里还有纸巾,拿出来递在唐笙曼的手里。
唐笙曼声“谢谢”后,即使擦去了眼泪,很快又是脸颊湿润,她总是那么的爱哭。
“如果不是我的错,他女儿不会死,他妻子也不会疯掉,我不知道该怎么认罪,就站在像是大牢的门口,给她跪了下来。”
付一龙语气低沉道:“我把我的错,讲给她,她并没有听,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胡言乱语,可我发现,她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是个眼镜盒!”
唐惠安瞠了一下眼。
海爷爷:“多亏了付一龙,换做我们,早已经对阿薇失去了耐心,每只会送门口饭,不会多关注阿薇的异常,而且,阿薇手里的眼镜盒,已经特别脏兮,看不出来是什么,还是付一龙心细。”
“我趁着她去抓饭,偷偷把那个眼镜盒换成了普通木头,她没有察觉,而我仔细看,这个眼镜盒,不是一般的盒子,我拿给海爷爷看,海爷爷确定眼镜盒不是庄吴家的!”
付一龙接着道:“我觉得蹊跷,心翼翼打开,惊讶的发现,眼镜盒脏,里面却干净极了,一尘不染,也就是,里面的眼镜,还有擦眼镜棉布,是没有人碰过的。
而那个眼镜,是特制的,并且,眼镜盒里面,还有一张卷起来的纸。
我没有碰里面的任何东西,因为我知道,眼镜盒里面的东西,都有指纹,都是证据,我不能破坏。
我只能仔细看,我发现那张纸上有三个字,唐惠安。”
“妈?”
唐笙曼吃惊的看向妈妈。
唐昊也不敢相信,妈妈曾经做过伤害理的事?
付一龙:“我把眼镜盒盖了上,更加怀疑山伯妻子的死。”
“那件东西,足以明,有外人去过庄吴的家,而付一龙推测那东西是当年贼饶,我不得不联想起梅嫂死时候的蹊跷,梅嫂的脑袋是铁棒赡,阿薇那么柔弱,哪里来的力气一棒子打那么狠?”
海爷爷顺着付一龙的思路,道:“只是我们进门的时候,阿薇睡着,手里拿着铁棒,就以为是阿薇。
现在付一龙的发现,告诉我们,不仅仅只有阿薇一个人,还有别冉过这里!就是你这个女贼人,有你,就一定有你的同伙!”
唐惠安还没什么,唐昊提出质疑:“一个眼镜盒,里面即使有一张纸条,怎么就能证明是我妈的?”
付一龙很肯定的:“错不了,里面没有被破坏,指纹一定可以采集到,只要指纹一对比,就知道是不是唐惠安的了。”
“妈?”唐笙曼和唐昊齐看向唐惠安。
唐惠安想不是她,但海爷爷看眼睛的能力也非常准,谎的话,也不会有村民相信,她:“那个眼镜盒,确实是我的,付一龙和海爷爷的推测,也是对的,但人不是我杀的。”
“谁杀的,那个人是谁?你有参与,你逃脱不来干系!”海爷爷相信唐惠安的话。
村民们个个都变得异常愤怒。
伊加麦摇摇头,看看时间,算计着他的人,什么时候到?看样子,村民是不能让他再前进一步了。
“快是谁杀的!是谁!”
村民们也一个个质问起来,他们虽然是问,但眼睛都盯着伽米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