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妈有问题。”
羊叔直言不讳,它见方稳要停顿,急忙又:“你别受我影响,继续走,我自己,你自己听就是了。”
方稳又装作若无其事,跟着筱药往宿舍楼里进。
现在是上班期间,宿舍是没有住的,所以那些楼道里的宿舍,都是锁着门的。
偶尔有倒班休息的,开着门,也是反锁。
不过,一部分员工倒完夜班,却不进宿舍睡觉,下班就出去了。
“那个大妈身上,有药味。”
羊叔继续着自己的发现,“那种药味,是特殊的,不是吃普通中医药而形成的体味。”
方稳心,羊叔的意思是,那个大妈的另一个身份,是巫师后裔?那筱药所指的宿舍女员工长胡子,是那个大妈造成的?而不是筱药要寻的皇帝?
“就是这里。”
筱药停下了脚步,她停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窗户加着栏杆,窗户外的墙砖之间,长出了一株草。
方稳顺着筱药的眼神,也瞄向了那一株草。
从外形上看,那不过是一株普通的杂草,草根还微微有些发黄,看着快要枯死的感觉。
“我看过监控,那个长胡子的女人,前一从这个栏杆伸出手,要够那株草,被草上的锯齿扎了一下,没再够,第二,她就长胡子了。”
筱药分析道:“我第一次来考察的时候,心谨慎的掐断了那杂草的一片,今再看,断掉的那一片,它自己又长出来了。”
“侄儿,你去把杂草再掐一片,让我瞅瞅。”羊叔对那杂草感兴趣了。
方稳于是将手伸出栏杆,摸住那一片,准备掐断,却不心被锯齿割伤。
这时羊叔:“你要心啊,那锯齿看起来比一般草要锋利。”
方稳想,为时已晚,但也不能怪羊叔,是自己大意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被扎后,是不是也会第二长大胡子?
“住手!”
忽然,走廊那边,一个人压低嗓子,用力喊了一声,她就是宿管大妈。
“吧,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大妈毫不客气,冷冰冰问话。
筱药还想撒谎,“大妈,你别误会,我们不过是考察而已,看到这个草,也没多想,就……”
方稳咳嗽一声,“这个大妈不是普通的宿管,不要撒谎了,咱们都是同一类人。”
“啊?”筱药吃惊的看看方稳,看看大妈。
大妈听了方稳的话,也是一愣,皱眉:“能不能讲清楚一点?”
“我难道已经讲的不清楚吗?大妈,你是个巫师吧。”方稳照着羊叔的话,道。
大妈呵呵笑了,“这么来,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寻找皇帝来了。”
“你知道他的下落?”筱药很紧张起来。
“呵呵,想知道,那你们先,你们都发现了什么?让我听听,你们够不够资格知道。”大妈叉起腰。
筱药语塞,看看方稳,老实,发现的东西也不过是篮球场的划痕,还有窗户外的杂草。
羊叔推测着:“皇帝最近七,来过簇,你明面上与他很好,暗地里却在害他,应该就在这里,你对他下手了,他的血,飞溅到了那株草上,导致那株草有药性,后来就发生了女员工长胡子的事。
如果没猜错,他对你信任,是因为有人在篮球场对他下手,你帮助过他,篮球场留下了那三道痕迹,不是你所为,另有其人。”
方稳照完,大妈当即就:“放屁!”
大妈气愤的:“我怎么可能对皇帝下手呢,我也是巫师!对皇帝下手的,的确另有其人,而那个人,她不是巫师,就是一个女人。”
“女人?”筱药大惑不解。
大妈:“是的,皇帝被那个女人勾了魂,那几,皇帝来女宿舍与那个女人勾搭,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一深夜,我发现监控不正常,就是那个女人住的这个走廊,也就是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筱药十分紧张。
方稳纳闷,他见筱药的眼睛里竟然有泪水,筱药与皇帝之间有过来往吗?
“我跑来,就看到皇帝抱着那个女人在看窗外,也就是这个位置,而他们亲吻的时候,那个女人割了皇帝的喉……”
大妈到这里,筱药痛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哭什么,嘴里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皇帝的血,就溅到了那个杂草上,皇帝就跑,我拦住那个女人,没想到那女人很厉害,你们看……”
大妈走近他俩,伸出胳膊,胳膊上的疤痕还很新,那是用手抓的抓痕,她:
“要不是我懂得自救,我就死了,我跟着去追,皇帝在奔跑中,也自救了,但到了篮球场,那个女人就追上了皇帝,我帮助皇帝与那女人大战三百回合!”
大妈的很有气势,“最后,那女人跑了,而篮球场地上留下来的,就是那女人指甲抓地抓的。”
“我去!指甲?”
方稳忍不住惊叹,那女人她是不是人,指甲能坚硬到那种程度?
“是的,我亲眼所见,就是指甲,很奇怪她指甲是怎么练成的,反正我能确定她不是咱们巫师。”
大妈的,又让筱药不解了,她擦擦泪,问她:“可那三道痕迹,可是都有毒性的!”
“是的,那毒性不是她自带的,是我帮助皇帝,对那个女人使用的带蛊液的毒,只是她指甲沾染上了。”
方稳和羊叔听了大妈讲的前后经过,明白了这两处疑点的形成原因。
筱药急问:“那皇帝现在在哪里?”
“我不清楚,不过临走的时候,我听见皇帝与又一个女人通电话,管那个女人江…叫仙仙,我估计,皇帝去找那个仙仙了,至于仙仙是谁,我就不知道了。”大妈耸肩。
方稳好奇的问她:“大妈,你是巫师后裔,怎么在这里当宿管?还有,皇帝来这里,与你就这么巧合?”
大妈准备回答,却见筱药哭的稀里哗啦,攥拳头砸一下墙,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羊叔与方稳面面相觑,听这口气,筱药与皇帝相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