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方稳,看把你吓得,快回来,你往外跑什么跑?”
筱药走出来,见外面有人,她声音又变得很低,自知方稳不可能回来,他低着头:“回头再聊。”出门往自己的房间里回。
等方稳回头再去看那两个墨镜人,发现他们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一起进了一个房间里。
这时,羊叔见方稳凝视着一个方向,于是走了门口探出头,瞧见了那两个人身影,然后与方稳对视,它点点头:“侄儿,你是不是也认出来了?”
这么来,羊叔与自己想到了一起。
“是黎人?”
方稳进去屋,关上门,与羊叔道:“在江谷的时候,救走那个高个子黎饶,就是他旁边的那个女士,他们怎么来这里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羊叔摇摇头。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那个高个子黎人,摇头对他女儿:“婷婷,真是上的安排,让我们这么巧的遇见了你一直记挂的心上人,你也看到了,方稳其实也是个多情风流的人,他是不值得你爱的这么深的。”
黎婷婷摘下口罩,放下墨镜,撇一撇嘴,却:“爸,我们看到的是什么?方稳穿着浴巾从里面跑出来,而那个女人穿的好好的,我看方稳把浴巾捏的死死的,绝对没做什么风流的事。”
黎人黎振森呵呵笑,“好女儿,你是把男人想的太简单了,孤男寡女,难道你就没觉得他俩不对劲?”
黎婷婷执着的:“我相信方稳不是那种随便的人,真的,他与普通的男人不一样……”
“哎,好女儿,我倒是希望你能把他想坏一点,干嘛非把他想那么好呢,他越好,你越痛苦,又有什么用?”
黎振森苦口婆心的:“你又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难道他会为了你,不和别的女人结婚吗?”
黎婷婷低下了头,半才:“不,他要结婚,他会找到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
“婷婷,你要想明白,慢慢来吧,把方稳忘掉,不了,明还有重要的事,早点睡觉。”
黎振森将灯关掉,和衣睡了床上。
这间房是两张单人床,黎婷婷睡了另一张床上,她闭上眼,满脑子里却都是方稳。
方稳呢,正调整好情绪,关灯准备入睡,他想起凉亭里皇帝刻字的事,忍不住笑了笑,躺床上后,对羊叔:
“羊叔,你那个皇帝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要在凉凳底下刻字,你这是什么心理?”
“凉凳底下刻字?”
此时方稳再提那件事,羊叔倒是琢磨起来。
“我当时,真想发朋友圈,让大家看看这种不文明行为,可又怕大家跟着效仿,思前想后,还是不发了,哎,那就把这张照片删除吧。”方稳从手机里找出那张照片,准备删除。
在凉亭的时候,方稳趴凉凳底下,用手电筒发现那些“走”字之后,就悄悄用相机开启闪光灯,拍了一张照。
“住手!侄儿,先别删,让我再看看那些字!”羊叔突然跳了方稳的被子上。
方稳差点删除,他手机脱离手,“我靠!羊叔,你发什么神经?”
羊叔转而埋头仔细盯着那张刻影走”字的照片,用羊蹄在照片上放大缩,挪开挪去。
“怎么……里面有什么蹊跷?”方稳看羊叔有些不对劲,试问一句。
“你发现没有,那些走字,有许多是发霉聊,按道理,那些字的附近,应该也是有发霉现象,但侄儿,你来看!”
羊叔提出疑点,方稳把那张照片仔细来看。
这次带着疑点再看,确实看出了不正常之处,方稳指着一片区域,:“羊叔,在这些字的右上边,有一块如新油漆,而左下面的部分,零散都有霉点。”
“对!我怀疑,这一块如新油漆,是皇帝做过手脚的。”羊叔越发觉得肯定。
方稳推测:“做过手脚的话……羊叔,你的意思,是皇帝在这个部分,留下了什么线索,但是怕别人知道,又用油漆涂上了?”
“你与我想到一块了!”羊叔也是这么想的。
“可油漆都已经涂上了,那不就等于线索被毁了吗。”方稳坐起来,两手摊开。
羊叔却:“你太看皇帝了,他是谁?他是巫师后裔圈里的高手,那层油漆,绝对不是普通的油漆,我想,那层油漆反而是起到保护里面内容的作用!”
“这么神奇?”方稳被羊叔的信服了。
“事不宜迟,侄儿,走!咱们再去一趟那个湿地公园!”羊叔催促方稳起床穿衣。
方稳已经够累的了,无奈叹口气,拍拍羊叔脑袋,“都是为了你啊,羊叔。”
“侄儿,羊叔记着你的好,还能亏待你!”羊叔笑嘻嘻道。
方稳穿好衣服,一边出门,一边问:“羊叔,还叫不叫筱药?”
羊叔想了想,“还是别叫她了,你不是怕她吗。”
“我才不是怕她,这怎么能用怕呢?”
方稳不抬杠,走出门,就不话了。到处都是监控,要是让人看见他在跟一只山羊抬杠,绝对会被人误以为神经病的。
返回湿地公园的时候,大门早已关闭,方稳带着羊叔只能潜入。
哪怕是这么晚了,方稳路过那处幽静处时,还有一些情侣在角角落落里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方稳不知道还是不是原来那波人,如果是的话,那些情侣就这么搂抱亲我几个时?
实在难以理解。
方稳和羊叔上了凉亭,此时的凉亭灯已经被关掉了,这让方稳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愣啥呢?侄儿,快照。”
羊叔已经钻到了那处凉凳底下。
方稳拿出手机,选出手电筒功能,趴下来,再次照出了那片刻影走”字的凉凳底。
那片如新油漆,在手机照片里很明显,而现实中,不细看是不容易分辨的。
方稳用手在那一层如新油漆上摸了一把,却没什么效果,不见掉色。
“真要这么简单就露出里面的内容,那就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羊叔用鼻子贴近油漆,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