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稳,你就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处理那个事情,还是我办盛筵大意,这种事情又发生了。”
段馆主着往门外去。
方稳担心那撕打的几个女人中有筱药,他紧跟而来,“段馆主,我可不可以随你一起去?我的那个朋友,筱药,她就在三级贵宾区,她进的时候,就火药味十足,我怕闹事的人,可能有她。”
“筱药?”
段馆主步子不停,看了看旁边的保镖,“你认不认识筱药,打架的人里都有谁?”
保镖却认不清楚贵宾名字,他留有心眼,把打架的场景拍了下来,他把手机递给段馆主。
“段馆主,我不认识你的那位贵宾,但我拍了照片,您过目一下吧。”
接过来手里,段馆主放慢了脚步,到楼梯口停了下来,仔细看过照片之后,回头瞧了瞧方稳。
“还真的有你的朋友,筱药。”
段馆主将手机照片放大一人,抬起手机给方稳看。
那个正揪别的女人头发的人,不就是筱药吗。
恶狠狠的形象,严重与之前温柔艳丽的形象不符。
方稳深吸一口气,女人多面,真是一点不假,他点头:“真的是她。”
“那我们就赶紧走吧,看她们都下手很重,不比男人轻多少。”
段馆主将手机还给保镖,急匆匆的往楼下去。
方稳跟身后的羊叔摆摆手,紧跟上段馆主。
看手机的照片,打架的地方,并不是在室内。
最后,保镖所引的路,却是直上三级贵宾楼的楼顶。
原来五个女人在楼顶撕打,危险程度,可想而知。
在路上的时候,保镖,她们五个女人上楼打架,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还是打扫卫生的阿姨,上了楼顶,才无意发现。
这时,段馆主带着保镖与方稳,一起出了楼道,来到了宽阔的楼顶。
一出来,就看到了极其不堪的画面。
“我勒个乖乖!”段馆主不由得脱口而出。
而羊叔则重重的“靠!”了一声。
可以看到那五个女人仍撕打在一起,却有一个女人衣服被撕烂,基本上完全走光,她也是豁出去了,就那样还义无反鼓参加战斗。
有一个女人比较惨,头发散乱,似乎半昏迷状态,可她的头发被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揪着,拖着来回动,而这个惨女人,坐在地上,无力申吟着,被拽来拽去,嘤嘤哭泣。
筱药好不到哪里去,她打架之前似乎做好了充分准备,换了身干脆利落的衣服,将辫子盘的紧紧,别人不容易抓住她头发,可她裤子撕扯,一条白嫩嫩的大长腿上,有几道腥红抓痕。
此刻,主战场基本就是筱药与那个身份丰满的女人在撑起,其他的女人掺和进来,就挨打,若即若离,苦不堪言,却也不走不休。
“都给我住手!”
段馆主有力的喝了一声。
当即,那些女人停了手,筱药抬眼,看了段馆主一眼,又看到了方稳。
不过,短暂和平几秒钟,几个女人继续恢复战斗,撕扭互掐。
“呦呵!我段某话都不好使了?阿彪,给我上!”
段馆主生气了,脸气的发鼓,手指指向五个女人。
阿彪就是他旁边的那名保镖。
“是!”
阿彪应声,立刻往女人堆里挤了进去,左推右搡,那几个打酱油的女人,被推搡扭疼了,或倒或坐,不再去撕打,而那个一直被揪着头发被拖拽的女人,则感觉是个解脱,看着阿彪高大的身影,轻声了句:“谢谢!”
没衣服穿的美女,坐那里蜷缩起来,不忘狠狠叫嚷:“把那两个贱女人打死!”
此刻,只剩下了筱药与那丰满身材的女人。
阿彪把她俩拦开,她俩绕过阿彪,又死死纠缠,阿彪再拦,她们再换别的地方闹。
“么得!疯女人都特么想挨揍是不是!”
阿彪急眼了,不拦了,先冲筱药打,筱药一下子变成了以一敌二。
“你要和这个不要脸的仙仙一起对付老娘我吗!”
筱药气的浑身发抖,被逼迫的一直往后退。
原来这个丰满身材的女人就是仙仙。
“我和谁都不一起。”
阿彪方向陡转,朝仙仙的脸上,呼的就是一巴掌。
仙仙猝不及防,本来心里偷偷乐,有了个强悍男人做帮手,万万想不到反手就让人扇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
仙仙半个脸红了,她脸因为太白,阿彪的五个手掌印,特别明显。
“打的就是你,如果你们还继续闹,我就把你们绑起来!”阿彪气势汹汹。
仙仙与筱药对视了一下眼神,她们决定暂时放下个人恩怨,一致对外。
“你去吃屎吧!”
筱药从背后攻击阿彪,阿彪反应敏捷,肩膀一低,躲了过去,还没放松警惕,仙仙又从背后偷袭过来。
现在阿彪变成了以一对二。
“呵呵呵。”
一直沉着脸的段馆主,看到阿彪与两个女人撕打一起,不由得感觉好笑,他看看方稳,:“你我是来劝架,还是来加入她们几个女饶撕打?”
方稳尴尬一笑,“女人,我看也是不好惹啊。”
“啪!”
终于,仙仙报了仇,阿彪一个不注意,被仙仙还了一巴掌,虽然是女人,下手还不轻。
筱药趁机抓起阿彪的胳膊,一个侧摔,阿彪就这样被撂倒了。
仙仙从地上捡起被撕烂的一条一条衣服,与筱药合力,迅速的把阿彪手脚绑了住。
“我去,阿彪被绑起来了?”段馆主意外又失策。
而筱药与仙仙的合作,也到此结束,两个人一对视,火气爆发,继续恢复之前的撕打。
“岂有此理,别人还真拦不住了?你们还绑我保镖,那你们连我也一起绑吧!”
段馆主大步向筱药与仙仙之间走,强行挤到其中,筱药与仙仙一看是段馆主本人,不敢山他,各自退后了一步。
她们再冲动,也知道山段馆主的后果,那罪过可就大了。
方稳松了口气,总算是消停了,筱药看起来也没有太大损伤,比地上或倒或坐或蜷缩的三个女人好多了。
“本来我以和为贵的,可你们连我保镖都敢绑,让我很生气,你们老实交待,为什么打架?”段馆主叉腰质问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