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特么谁瞎传的?”
邢一霸见王力豹的时候,还略微有些胆怯,没想到王力豹不过是名声吓唬人。
不像他,徒手杀狼,那是绝对真事!
不过,杀一只狼是真,杀一群狼,确实也是流传的夸张零。
“一霸呀,我看我们不要争夺了,你忘了?昨我不还敬了你三杯酒吗,我们路还很长,那些三级四级的选手,一抓一大把,遇见一个,就够我们胜出的资格了,我们继续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吧?”王力豹拳头还阵阵发麻。
“酒?你还敢跟我提酒?”
不提则已,一提喝酒,邢一霸更来气,“你没看我已经喝多了?你竟然还当着那么多饶面要跟我碰三杯,好哇,新仇旧恨,咱们就在这里算一算吧!”
邢一霸展开了全力攻击。
方稳虽然闭着眼睛看不到,但只听那凌乱的脚步声,还有拳脚互相碰撞的声音,就知道是一场腥风腥雨,邢一霸“哼哈”着,时不时会传出王力豹“啊呦”喊疼声。
足足打了快有十来分钟,最后“扑通”一声,有裙下了,可以听到王力豹微弱的申吟声。
“次拉!”
邢一霸擦擦汗,将王力豹背后的名牌撕了下来,还真是挺消耗体力的,王力豹“垂死挣扎”起来,也是不弱,确实消耗邢一霸不少体力。
“赶紧找出路去。”
邢一霸转身,大口喘着粗气继续沿着通道走,刚跨过去方稳,没走几步,听到后背“次拉”一声,他惊呀喊道:“我的名牌!”
回头看,方稳已经手里拎着“邢一霸”三个字的名牌,后跳了一大步。
邢一霸怒火中烧,指着方稳:“槽!原来你一直在装晕?你没有出局?”
方稳转个身,将背后“方稳”二字的名牌示给他看。
“你太卑鄙了吧!”邢一霸有冲过去要凑方稳的冲动,但想到比赛规则,没有了名牌,就是失败出局了,对方稳动手,那是严重违规。
方稳将邢一霸的名牌卷起来,塞入口袋,他耸一下肩:“只能是,兵不厌诈吧,时间有限,咱们有机会再聊。”
着,方稳摆摆手,继续朝着原先的方向前校
监控室里,阿彪看呆了眼,“方稳是早就计划好了,装晕是为了乘人不备,偷撕名牌,段馆主,用这种方式,算是实力吗?”
段馆主却是慢慢拍了拍手掌,“什么是实力?毕竟这是一场游戏,假如这是擂台比赛,方稳的方法不可取,可现在不是擂台格斗,游戏的目的,是走出迷宫,再,通过监控,你也看到了邢一霸与王力豹。”
到他俩,阿彪如有所懂,“也是,邢一霸与王力豹刚开始好像也是敷衍对方,试图乘对方不备从对方背后抢名牌,这么的话,方稳用的手段,是邢一霸对付王力豹的手段,也并不过分。”
段馆主很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方稳没有与邢一霸王力豹精彩的打斗,但我觉得,同样精彩,不费力就得手,这,才是真正高手!”
“真正的高手?不费力就得手?”
阿彪琢磨着这句话,对方稳望而生敬,只有莽夫才只会傻乎乎的打,懂得用脑的人,才是厉害的角色,看来段馆主没有看错人。
“分岔路了?该走哪一条?”
方稳面前出现四个路口,他已不辨东南西北,凭直觉的话,他觉得走最右边这个道,可能就兜圈子了。
“走最右边那个道,左边三个道不可走。”
羊叔在监控室里提醒方稳,它可是盯着迷宫整体地图,路线它早就判断好了,它:
“侄儿,但你直接就走对,似乎又太假,你不是一直都在敲墙吗,可以在左边那三个道里都走一段,因为这三条道最后都迂回了你的起始点,与你起始点属于一个墙,你走一段就回,也有理由支撑。”
方稳同意羊叔的建议,他于是在左边三条道里折返了一次,最后拐去最右边的道。
由此可见,凭感觉并不总是对,而迷宫之所以迷惑,就是要让人产生错觉,越走越错。
段馆主看到方稳步入正轨,心情大好,给他准备带的点心,他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还一边称赞:
“阿彪,看到没有,方稳绝对是用的听觉法,错不聊,你看他通过敲墙判断声音,就知道那三条路是迂回路,只有他最右边的路,是新的路线,墙的声音,自然就不一样。”
“全场这么多人,我看也只有方稳格外与众不同,不像别人,着急火烤的,再看看方稳,不慌不忙,那得有多自信!”阿彪对方稳也是赞不绝口,他设想一下自己身处迷宫,此刻肯定已经焦头烂额。
“对了,把方稳的那个暗恋对象,筱药,监控给我调过来,我看看她情况怎么样了?”
要段馆主对方稳特殊待遇,他对筱药,也是特殊待遇,但不是难度增加,而是难度减少。
开赛之前,段馆主就安排送筱药的保镖阿辉,让阿辉将她送到的,是距离迷宫出口最近的地方,附近全是四级贵宾。
之所以这样,是想让筱药胜出,段馆主认为方稳暗恋筱药,稳住筱药,就是稳住方稳安心参赛。
羊叔听他们提到筱药,于是目光移动,在迷宫地图上搜找“筱药”的闪光字。
很快就找到了她,她附近有三个闪光点变成了红色,那代表出局。
筱药的字是绿色,渐渐远离不动的红点,可以看出来她撕掉了相遇的选手。
可是,筱药似乎找出路找错了方向,本来大好局势,她愣是越找越远。
她是真的迷路了。
“段馆主,筱药情况不太乐观,不仅背离出口,看势头,是要向部署多个二级贵宾的格局里去。”
阿彪不太看好,心里替筱药捉急,大好形势让她给逆转了。
段馆主微笑的脸沉了下来,回头盯着迷宫地图看,拍了一下桌子,“这个丫头,会不会走迷宫,也太让我失望了吧,她该不会是在瞎走吧?难道她不做任何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