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蝗灾还是爆发了。
栾布心惊胆颤的坐了府内,目光却时不时瞥向了门外,他看起来坐立不安,尽管再做的准备,一件都没有落下,可当蝗灾真正发生的时候,到底给各地带来了多少的损失,栾布心里还是不敢确定的。
也不知将有多少百姓会因为蝗灾的问题而家破人亡,有多少耕地会遭受到蝗虫的蚕食而颗粒收。
这种眼睁睁看着灾害发生却能为力的感觉,让栾布很是不安,只是,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其余的,就看如今的禀了。
栾布的夫人端着一碗肉汤走进了书房,栾布勐地起身,发现来人是自己的妻,又失望的坐了下来。
夫人奈的说道:“良人都已经有两日不曾合眼了,吃些东西,先休息片刻吧,我想,这次庙堂出了这么大的力,定然会有所改变,再说了,也不是您不休息就能治理好蝗灾的,您还要负责各地的大事,若是休息不好,岂不是要耽误了?”
听到夫人的劝说,栾布这才接过了肉汤,匆匆吃了起来。
“平呢?好几天不曾见过他....”
“他县衙里还有点事。”
“他个竖子还能有什么事?”
“当了个县尉,便张狂的不行,恨不得整日都穿着官服招摇过市....”
栾布对着长子批评了一番,栾平虽然是栾布的继子,可是栾布对待自家这个继子,却完全没有任何的特殊待遇,该骂就骂,该打就打,他的夫人也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哪怕栾布对他要严厉一些,夫人眼里也是正常的,反而能说明栾布是真的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对待。如今的栾平已经长安得到了差事,成为了长安县尉。
这长安县尉是个高危的差事,总是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不过,栾平这个位置上做的还算不错,也没有丢了栾布的脸。
两人正说着,有属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拿出了最新的报,栾布急忙放下了碗,走上前接过。
这是来自河内郡的上书。
栾布认真观看了起来,看了许久,脸上的担忧终于是缓和了些,出现了一抹难得的笑容。
预防是有效的。
爆发河内等地的蝗灾,并没有产生很高的危害,比起过去的记载来说,这完全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因为大汉提前做好了粮食储备工作,因为没有人因为这次的蝗灾而家破人亡,这已经超过了栾布的心理预期。看着栾布那舒缓的脸色,夫人顿时笑了起来,“一看良人的脸,就知道这定然是好消息。”
栾布轻笑了起来,“是啊,算是好消息了...若是连河内都没有遭受太大的伤害,那梁国也完全不必担心,梁国有晁错,晁错来做事,还不曾输给过别人,我是绝对放心的,齐国我也不担心,齐国的董赤是个很能干的人,就是这赵国啊....但愿一切碍吧。”
栾布拿上了东西,令人准备了车马,就赶往了皇宫。
而当栾布冲进了厚德殿的时候,才发现皇帝并不这里,经过询问,终于武殿内找到了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此刻正与人比试剑法,两人都用了真剑,周围的人脸色大变,生怕伤到陛下,死死盯着场的两个人,栾布都被吓了一跳。
两人的剑光闪烁,招招都是要害,完全不留情面,刘长倒也还好,看起来进退有余,步子大,身形灵活,不断的来回挪动,经过精湛的技术来戏耍对手,而他的对手显然就要较真很多,他的对手正是雷被,雷被是全力以赴的,没有因为刘长的身份就对他手下留情,招招都是要害,他的剑很快,主要是以刺击为主,因为刘长身材太高大,他就将目标放了刘长的双腿,压低自己的身躯,专攻下身。
刘长完全不怕,也不调整自己的防守姿势,很是自信的通过步伐来躲避。
栾布也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惊扰了刘长,使得皇帝受了伤。
站远处的几个近侍脸色苍白,都不忍心继续观看,纷纷捂住双眼,吕禄却很是澹定的站一旁,发现栾布前来,他一愣,随即急忙走到栾布的身边,行礼拜见,“栾公来了,我帮您禀...”
“别,别,勿要惊扰陛下。”
栾布急忙开口。
他皱着眉头,认真的看着那位剑客,忍不住感慨道:“这雷被的剑法,当真是出神入化啊,我也是练剑多年,自认剑法不俗,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对手,这速度当真是快啊,寻常人根本招架不住....这剑法是自成一体,完全没有过去那些剑法大家的身影了,这是他自己开辟出来的骂?”
吕禄摇了摇头,“我不懂剑法。”
栾布又看向了刘长,脸色顿时有些嫌弃,“小人之剑。”
“怎么能让陛下用真剑来比试呢?若是伤到,那如何是好?”
栾布看着双方打出了火,心里愈发的担忧。
吕禄急忙劝说道:“您不要担心,陛下的技艺很高,不会伤到雷被的。”
“我....”
栾布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刘长却已经注意到了他,刘长开心的收起了剑,朝着栾布招了招手,雷被此刻想要收手已经是来不及,长剑直接刺了出去,就栾布惊愕不已的时候,刘长一个闪身躲过对方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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