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几天望月玄倒是没被分配到什么任务,反而是刚加入组织的黑麦忙得团团转,常常被琴酒带着往外跑。
望月玄刚加入组织那段时间也是被琴酒带着到处跑,明明说过了黑麦以后归自己管,却还是被琴酒带走,这是对自己不放心,还是对黑麦不放心呢。
不过,把黑麦丢给琴酒带,也省得望月玄花费时间带人进行新手教学。
闲下来的这几天,望月玄离开了琴酒的据点,申请回去nas04基地的研究室做安保工作,反正无所事事不如去找雪莉打发时间。
为什么要找雪莉,当然是因为日本这边他熟悉的除了琴酒和伏特加就只有雪莉和卡耀了。而卡耀的工作量非常多,如果去找他一定会被赶出去。
而且他又不是赫雷斯那种老色鬼,喜欢去找女人打发时间。盯着面前认真做实验的雪莉,望月玄突然想起那个老色鬼。
啧,令人火大。
突然发出的声响让雪莉差点手抖多加入几滴药剂,她盖好玻璃瓶盖:“你突然又发什么疯。”
见鬼,萨卡拉能不能不要老是往研究室里凑,研究组的人都已经眼熟了常年戴着兜帽的萨卡拉,甚至空闲的时候还会拿他们两个打趣。
研究组的任务不是很紧张吗,这帮人怎么还会有心思讨论别人的八卦。萨卡拉完全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更别提对方之所以会来找自己,完全是跟自己无聊就去观察小白鼠同个道理。雪莉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可能会被萨卡拉以锻炼身体的名义,拖出去进行那些惨无人道的训练。
“我只是突然想到那个老色鬼有些不爽罢了。”望月玄无精打采地趴在椅背上。
“那好歹也算是组织的高层,尊重下对方吧。”雪莉半月眼吐槽道。
她知道萨卡拉是在说谁,那个人带过雪莉一段时间,是美国那边研究组的负责人。前不久有任务来了日本,探望雪莉时,碰上了望月玄。那老头六十多岁,在美国那边和挺多的女性有过一腿,来日本这边死性不改,刚好被萨卡拉碰到,遭到他一顿嘲讽。
赫雷斯当时气急的样子,让雪莉一度怀疑萨卡拉能靠嘴就暗杀了他。最后还是她拉着萨卡拉赶紧离开,免得这位老人真的被气死在餐厅。离开后,萨卡拉还反复叮嘱自己,生怕自己跟赫雷斯学坏了。
据说赫雷斯把萨卡拉告到琴酒那里去了,琴酒一直没有表态,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望月玄疑惑不解:“你看我什么时候尊重过琴酒吗?”
雪莉当即决定不和这个人继续争论:“组织成员都害怕琴酒,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怕他。”
“那当然,”望月玄理所当然,“我敢把琴酒按在地上打,你们敢吗!”
“来训练室试试。”监控器传出的声音让望月玄瞬间寒毛竖起。
“你居然还有偷听别人讲话的癖好,真变态啊,琴酒。”望月玄揉搓自己的手臂,他就是随便说说,怎么就被琴酒听到了。
“去训练室,”琴酒重复了一遍,“我在那里等你。”
“有的人要挨揍了。”雪莉往他心上补了一刀。
望月玄起身伸了个懒腰:“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你要来吗?”
“我不喜欢看到有人挨打,但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很乐意去看的。”怎么可能不去,只要萨卡拉有被揍的可能性,哪怕跨过半个地球她都愿意去看戏。
训练室,琴酒已经脱掉外套扔给了一旁的伏特加,正在脱下身上那件高领的无袖毛衣。
望月玄脱掉外面的卫衣,卸下袖剑强行塞进伏特加身边的黑麦怀里:“帮我拿一下。”
被琴酒带过来的赤井秀一收下他的东西,雪莉凑过来抢走萨卡拉的袖剑研究。
“你小心一点。”望月玄提醒。
“好好准备挨打吧。”雪莉回他一句,不知道触碰到什么机关,寒光在她眼前弹出,削断了刘海的发丝。
这也太危险了吧!雪莉立刻放弃了袖剑,听萨卡拉说有人使用这种武器时不小心切断了的无名指,现在看来这并不是萨卡拉为了吓唬她随便编造的故事。
望月玄拿回那把袖剑,收回剑刃。这把是安装在右臂上的袖剑,三段式的设计,剑刃保留了莱昂纳多图纸的长度。图纸是未曾谋面的父母留下的遗物。
在原图的设计上,望月玄进行了一些更改,袖剑弹出回缩的速度比以前更快。
左臂则是仿制了土耳其的钩刃,在原稿的基础上做了大量的修改。去除了难以复原的刀刃,只保留了钩镰,单靠钩镰挂在墙壁的突起物上完全没有问题。这还多亏组织的工作室里什么都有,他才能重新复原。
比起原来的铁制品,钛合金显得更加轻便,左臂的钩镰袖剑还能当棍子使用,如果使用得当,还能挡住小口径的子弹。但缺点就是,如果被打坏或是凹进去一块,望月玄很有可能需要重新做把新的,很难修理。做新袖剑的工期太久,他到现在也只有少量备用品。
其实现在袖剑对刺客们来说,只是一个象征而已,很少有人会去研究改进袖剑。望月玄的袖剑是靠模仿并不断改进那些以前流传下来的图纸,所做出来的。
按照记忆,望月玄尝试复原了一把康纳的转轴袖剑,那把袖剑正在望月玄的衣柜里和备用品一起躺着呢。
袖剑的图纸,望月玄不想透露给组织,只能靠着自己完成全部工程。
琴酒少见的扎起头发。赫雷斯的事情令他警醒,如果再不给教训一下萨卡拉,说不定只会养出一个狂妄的下属。
他不擅长用语言去教导,于是选择用疼痛来让萨卡拉记住。
而且管理不好自己的下属,在那一位眼里可是严重的失职行为。
琴酒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私自教导萨卡拉的事情被人捅到了那一位那里。
【琴酒和萨卡拉好像要决斗,您要看看吗——rum】
【rum你已经没有事情做了吗】
【今晚负责监控的是库拉索,是她告诉了我这件事,我觉得有告诉您的必要——rum】
【调过来】
就当是睡前的消遣吧,他点开了电脑画面。希望琴酒不要很快就解决掉那个小刺客,让自己的消遣时间变得很短。
两人的战斗刚开始,望月玄就落入了下风。琴酒的拳很快,望月玄不断闪躲就算反击,也会被看穿拳路拦下。
琴酒很少与人搏斗,一般都是一枪解决对方。望月玄进入组织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琴酒出手,没想到对手竟是自己。
对方走的是散打的路子,但能看出截拳道和泰拳的影子,除了防备他的拳头,还要担心琴酒的腿。
望月玄盯着他的肩膀,观察琴酒的举动,格挡或拦下对方的进攻。
琴酒比他大十岁,两人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绝对不能被打中要害。
望月玄砸开刺向自己腰间的手掌,护头挡住了琴酒的平肘,立刻护住腹部防了一个顶膝。
两条手臂酸痛不已,琴酒这是和自己有多大仇,下手这么狠,不就仗义执言了几句吗!
望月玄抬掌攻击琴酒的脖子,对方反应很快,反手扣住了望月玄的手腕。望月玄抓住他的手臂往后扯,肩膀撞向琴酒胸口。
琴酒硬吃这一下,无视了胸口的阵痛,左手抬起就扣住了望月玄的脖子发出一声冷笑。
要完,望月玄没想到琴酒居然能忍住,这记贴衫靠并不标准,但放平常也足够让人吃一壶了。
直到他被琴酒掐住后颈砸在膝盖上时,他都在想琴酒是怎么忍住的。
膝击的力量足以让人陷入短暂性昏迷,等望月玄回过神,他已经被砸在了地上。琴酒一只手扣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将他的右手反扣,膝盖抵在尾椎骨上防止他反抗。
望月玄的鼻间有液体流出,想来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