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可以从历史典籍中获得得唯一教训,就是人类永远不会接受任何教训。
任何物种都有着缺陷,它永远不可能达到十全十美的地步。
缺陷可以是寿命、力量、外貌……,缺陷因本我与集体而论,它可以来自于自我亦或者是他人,不限于言论、态度、思想。
当“缺陷”出现在集体中的个体时,那抹除缺陷的手段多半也和“攻击”离不开关系;当“缺陷”出现在集体中的本体时,那抹除缺陷的手段可就变得圆滑了。
自人类文明出现文字记载这一项功能时起,就能够看到不少的“万物之灵”崇高论。
通过文字可以看到,当人类意识到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挖鼻屎时,那份源自内心的一份庆幸与感动助力着人类爬上了更高的台阶,来到了“地球”这个世界的“舞台”。
人们苦心专研、探索,朝着未知探索、向着恐惧宣战。他们为自己的智慧感到了骄傲与自豪,同样的他们也在这过程中将“缺陷”不明文的规定了。
“缺陷”的范围几乎是全部、无限,但很不巧的是“智慧”自始至终,都没有被纳入到“缺陷”的范畴当中。
没有所谓诋毁智慧的词语,只有“不配拥有智慧”之说。
“智慧”是人类用来探索“未知规律”的工具,但只要是工具就会有分割度量衡、就会有它的测量极限。
角度不同、可见的道路都不相同。
“宗教阶级时期”为了达成某种程度上的目标,“统治者们”企图用较高的“智慧”编造一段“神化人格论”来巩固,掩饰自己那荒唐而又不可理喻的“智慧思想”。
也就好比硬要把圆规说成是卷尺一般可笑至极。
时间推移,人们也已经发现了“智慧”的本源,“由未知引发的恐惧”。为了克服这份“恐惧”,人类投入了数世纪的尝试并最终建立了一个相对完整稳定的“智慧高塔”。
但这座高塔,它还是不完善,它依旧暴露了“智慧”本身的劣根性,就是愚昧往往被视为了“智慧”。
列如“神话”最初起源于“缺少智慧”时人类的理想附会,但抽象的“神话”在当时是无法用文字和语言来直接表述的,于是人类又结合了自身的特点,将“性格”、“肢体”进行了“神化”,最终创建了“神话故事”与“神话体系”。
但其实这个发展方向是完全不对的,如果说最初的一批“神话”者是一种对“生命与物质”本源的思考的话,那么后续的“神话编造者”就是一种“智慧上的附会”。
以至于到后来完全放弃了“思考”,利用了“神话”背后的未知性并加以威胁化,最终让“神话”成为了愚昧的思想统治工具。
这就是“智慧附会”的结果。
到了现代,科学技术得到了发展,愚昧的“神话”被推翻,“问题”得到了更加科学的解释。
刮风下雨不再有所谓的“风神”、“雨声”之说,瘟疫天灾到来时不会再有“绞刑架”、“火刑架”。
人类不在相信“神明”,不再畏惧、敬畏“神明”,在科技文明之下那份本源于人类对于未知的恐惧也在慢慢消失。
建立了这座“智慧高塔”,他将“智慧”的缺陷造成的效果降到了最低,所以在现在最多只能看见一群“缺陷”相同的人,在排挤一名“缺陷”不同的人。
但既然是“智慧高塔”,那么它除了让人类的“智慧”离开原先腐朽的“地面”之外,也让人类拥有了更多的可能。
仿佛好像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一样,如今的人类却在以“另一种方式”走上了自己先祖的“老路”。
“科技的文明”带来了“新的问题”、“新的恐惧”、“新的神化”,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智慧的高塔”,人类才能站在一个“新的起点上”去凝望那未知的深渊。
……
干部四人来到了走廊的尽头,面前是一个敞开的教堂式大门,门内看不见一切,好像就是拿纯黑剁成泥糊出来的一样。
“你们四个看我干嘛,又不是我盖的。”纯黑没好气的用语言回应着另外三位的鄙夷眼神。
门的另一头传来的风琴乐也应景的进入尾声,好像弹奏者已经察觉到外面四位“干部”的到来了。
“好了走吧。”说着心之眼(韦尔兹)半个数字矩阵身体已经穿过了门内那团黑呜呜的东西了。
另外三人见状也跨入了门内。
“这感觉……”三人从门的另一头穿了出来,嘴里的感想那是欲言又止。
当然,心之眼还是安然无恙的飘在了天上。
门的另外一头是一座大教堂,道路两旁跪满了身穿红底金边教袍的“使徒”,他们都低着头,朝着中间的道路做着跪式礼拜,根本看不清样貌。
道路中间蓝底棕镶的地毯延绵到了神像台,神像台上雕刻出了一个巨大的女神雕像,双手张开面露危险,头上的皇冠、衣领开口都有着心形的图案,脚下踩着是面露凶像的“怪物”。
神像台下是一架巨大管风琴,管风琴上一位身穿黑色教廷服的弹奏者正结束了他的弹奏。
神像台后是由橙、蓝、绿由上而下渐变的玻璃花窗,其中散射出来光芒,汇聚到了下端管风琴之上。
在光芒之下的弹奏者站起了身来不过还是背对着所有人,见状四名“干部”直接单漆下跪,随后在场的所有人齐言:“主……我在。”
弹奏者没有转过身回应,而是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对着女神像沉默不语。
四位“干部”起了身,有条有序的向着女神像走去。
“心中之分神,化作……”两旁的“使徒”开始吟唱道。
突然只见整个教堂内的现实空间出现了白描的状态。
“你在干什么,活腻了吗?”心之眼在心之识的旁边低声怒骂道。
心之识此时的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似的,盯着四周的异像,身上直冒冷汗,在那发颤。
心之识发颤的状态没过三秒,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面上。那一瞬,身旁的三人见势不对,连忙躲闪远离开来。
白描空间以心之识为中心向四周伸张开来,包裹住了整个教堂。除了弹奏者与心之眼外,在场所有人的意识都进入这白描空间当中。
正当所有人都不知所措时,一声响指,从他们的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