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取巧的手段根本喝不住僧侣。
他见识过的脏套路可多了去了,自身实力也不差,自信的能力还是有的。
没有顾虑,依旧持杖压下。
“邪魔妖孽,杀!”
灵能量汇聚成形,身后还幻出了,神龙拖尾。
郑霁发觉装死败露也是赶忙起身。
可这次的反应明显跟不上动作,甚至不比之前,就真的像个普通人似的。
可到了最后。
待所有人都将悬念停留在,预言家是惨死于杖下还是绝地反杀完成翻身战,这二选一的答案中时。
他竟然还不慎平地摔,摔倒了。
这情况实在让人迷惑,僧侣还是收手了。
并警惕地与之拉开了距离。
这是什么一个情况?
正所有人皱着眉头还没发觉过来时。
郑霁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新站起身子举起了双手。
这并不是要搓什么大招。
即便他还加上了许多夸张的前摇动作。
理直气壮的三个字:“我投降。”他如此说道。
听他讲完后别提僧侣的表情是有多么蛋疼的了。
也顾不及真实的投降是需要观察者同意的这一点。
放下了拂尘,立下了禅杖,心中只得硬狠狠的比出中指才能消他的懊恼。
高阶能力者的视界,可与常人不同。
眼刚刚那一杖将要挥下时,自己分明看到这小子身周的能量流动突然熄火。
恐其有诈才闪躲开来,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操作。
心中默念静心咒,想着他早就出世了也称不上人,但对面这个叫做预言家的家伙是真的狗。
因此还特意用胸腔混鸣的庄重腔调说道:“施主,我虽非人而汝之真狗也。”
“预,言,家,落,败。”主持人生硬地说道。
他失落地看着终端上的信息,是个明眼人都看出来从头到尾节奏都是在这家伙的掌控中。
你想看真材实料地决斗,诶,对不起没有。
反正大部分人都不像看打斗,单方面碾压就行。
结果预言家又用轻浮和烦人的战斗方式勾起别人对他的怒火。
好不容易来了个实力强劲的对手,众人都想看你被痛扁一顿时。
诶,对不起,我投降了。
“还好还好。”郑霁见事情尘埃落定,他赶忙谦虚道,“还是方丈您,更胜一筹。其实我仰慕你很久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套阴阳话,行云流水,偷天换日。
行脚僧侣的杀心,就被地提到了爆发地边缘。
“我靠......你这小子还要点脸不?”令他心想道,“这么贱的家伙,要不是考虑接下来还有30场,我非得上去扁死你不可。”
最后也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郑霁鞠躬告退了。
“等等,预言家,这里有几通连线。”主持人已经毕竟还是个普通人,保持着职业抄手,平和地将耳麦递到了郑霁的身旁。
“几通电话,所以你们的业务范围还挺广的嘛。”他不用想,多半是一些下了大注亏钱的家伙,过来骂人了。
“我不接。”推着主持人的手腕,郑霁回拒道。
“先生,恐怕不行。”像这样的问题,可难不倒主持人,毕竟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方法可多着呢,“你签订的协议上......”
“我签订的协议上没有这条内容,所以你要不要听听我把那接近7张a4内容量的玩意,朗读一遍。”惊人的记忆力再次发挥了用途,虽然面具遮住了眼神,但语气上依旧可以给对方施加压力。郑霁便接着道,“怪哥的也不用给我,我等下回去会主动挂给他的。”
说完便从传送门离开了。
“还好我没动手,这小子不是人呐。”看着关闭的传送门,行脚僧人总算是喘了口畅气心想道。
乘坐着悬浮机器的主持人移动到了僧侣旁边。
还未等他开口,僧侣就先摇头道:“施主,其已去,汝可骂也。”
“其他人若是想劝我认输的也请作罢,贫僧今日就是来求胜的。”
......
控屏。
通话接通。
怪哥传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就这样把我给卖了?”
这种看似在责问,可除了愉悦外也听不出特别的语气,已经很能代表对方的心态了。
“难道,刚刚那两局的收益,你还不满足吗?”郑霁提前先前预购好的冰镇饮料就是一同痛饮,呛鼻之余才反问道,“不视频吗?”
说着又伸手调控着投影仪。
“不视频了,我这有点私人问题。”怪哥回答着后话,又意识到。
“哪的话”
“哪能不满足”
“反正有三天。”
“你答应过最后一天会获胜,就行了,这前两天整再多也当是外快了。”怪哥说完还嗷嗷了两声,因为他请来的按摩师傅正踏着背呢。
“所以,你也不把其他人的威胁当作一回事了。”郑霁抬着头,尽量让自己的哈切声听起来小些,“现在的情况可是说明你间接得罪了一波人,能把你压死的绝对不再少数,怎么解决。”
“你就不用担心了,实力这么强,真的要针对你,你也不会活着下场了。”怪哥喊痛了一声接着说道:“有意思,因为你口无遮拦,我才得罪上了这些家伙,现在来反问我。”
“搞得我闷声发财的事情,都暴露了。”
“嘶——“
”轻点,轻点,对对对,就是那里。”
“不过没得事情,那些大人物不在乎这些问题,其他家伙也不敢在莱尔市对我怎么样。”
“好了,我还有事就这样吧,”
“等你最后一场时,我在联系你。”
怪哥赶着挂断了电话。
至于郑霁嘛,在他确认好一些事情后便也调低了通讯的音量,专心喝起了饮料。
他知道怪哥接下了说的都是废话,不如抓紧时间调整一下状态。
等会填饱肚子就可以去安心睡觉了。
累,只有自己知道,更何况是在监控之下。
做戏也得做全。
监控器之后。
是那一间布满全息仪器的屋子。
原先的技术人员已经被取而代之,身穿全新工作服的家伙正调整着这些仪器。
他们的制服统一黑色套装,没有任何的标志于标号。
橙色ui界面,五位壮汉调试出了全局的监控画面。
通过他们手臂外附的设备,同步上传到了基站位于联邦外地界之外的神经网络当中。
大数据不断处理着监控内容。
最后锁定到了十个被标注的特殊画面。
筛选到最后有两个被加上了特殊标记。
其中一份是郑霁,疫医的红色感叹号被标记在了文件。
另一份则是空景的影像资料,却标记上了纯黑色的印章。
尤其神经网络的基站后台,正调动着各小组处理着这份被黑色印章标记的特殊资料。
......
这座竞技场,并不是完全实心全靠传送通道的。
在哪厚重墙壁间,如迷宫般混乱的内部通道的尽头,竖立着一扇大门。
没有任何的开锁机制,建立这大门的目的只是用来预防特殊情况的。
数十米高的容器内填满着绿褐色特殊混合成的液体。
隐约中能看到浸泡在其中的白色舱形仪器的影子。
不计其数的管道连接,断开,废旧,瞬间化为粉末。
就这样不断变化,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