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燃烧透过层层条板,刺目的光晕已给人近在咫尺的感觉。
郑霁倒是用手机延伸出了流体连接器。
当接口与实验舱体完成了解后,定向的编译开始了。
疫医见状提了一嘴道:“这么坚持,需要我提醒你福尔马林里面是有甲醛的吗?”
郑霁回答道:“我能解决。”
埃斯科巴发动的原因,可不仅仅是将大部分的条板被点燃,他还通过控制气流运行,使其发出的火焰犹如炎柱般直在地下室中横扫着。
埃斯科巴挑着的方向很对,当然郑霁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风吹乱了周围的板条,暂时打消了郑霁的后顾之忧。
只见炎柱如龙旋而近,郑霁只在一个甩头转身便单手接住了炎柱,速度之快火星甚至都来不及冒出。
[湮灭]发动。
那火焰及其衍生衍生火,一时间竟什么都没能留下。
地下室内回到了黑暗。
埃斯科巴再惊讶之际,待到鲜血喷出时才发现直接的左臂已经成了断肢,切口之光滑就像是前臂从来没存在过的样子。
他似乎这一切变化的太过怀疑,不能理解:“你……你会后悔的。”埃斯科巴嘴巴哆嗦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都不敢去观察对方有没有追来,用火焰强行止住伤口就连滚带爬着向楼上出去。
“看来就只会用[绝对领域]的能力,在不能确定位置的情况下没有魂钢武器他就失去了唯一的优势。”郑霁的这些话不仅是说给疫医听的。
现在看起来命运其实是很公平的,至少如此bug的能力不会出现在有心机的家伙身上,或许也正是因为埃斯科巴是埃斯科巴的原因所以他才会拥有[绝对领域]。
提示音响起,手机发出了提醒。
这个在印象中拥有极高科技力的手机,在这个时候竟然出现了编译过程错误。
“现在的我什么都做……”郑霁瞄了一眼看到屏幕上的文字拖起了长音,随后沮丧道,“做不到。”
为了更近一步测试,他又徒手措出了光球,使用能量激发成光芒照亮了现有的场地。
舱内的女孩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连眨眼都没有。
“可能只要把这些东西都给扯下来,就能把她救……。”郑霁意识到自己进入了逻辑怪圈。
幻梦境已经被破除,这个机器又能够维持女孩的正常生命,更本就不存在‘拯救’的这一说法完全是自己的臆断罢了。
“让我看看这是你第几次自作主张来救人了。”疫医又像是说风凉话般漏了一嘴。
不过听疫医的语气,他刚才不做声的这段时间内又做了些什么事。
“情不自禁行了吧。”郑霁回了句后,最终还是选择断开连接,调整好思路准备回到地面上去。
“这可不是情不自禁,记忆的连贯性决定了本我,如果记忆是不连贯的那出现的我也只会是根据不连贯记忆得出来的任务驱动机罢了。”疫医在思维殿堂中切好了茶,看这样子是准备好好聊几句了。
“以前干过这个,所以遇到相同的问题,所以我会本能的按照样子重新再做一次。’”郑霁恼了眼显然拒绝了邀请。
这么易懂行为学知识,当然不用疫医来提醒。
随后极快的瞬步很快就来到了电梯口,离开前还不忘回头看看。
不过现在是赶回地面上要紧,因为能够感觉到这上发生了些许变化。单按at立场数量来说是这样的。
埃斯科巴嘶哑地叫喊着,因为疼痛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眩晕间竟平地摔,倒在了离电梯间不远处。
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的前臂,是被通过各种方法被切断的,惊人的冷汗数量很快就透湿了全身。
即便过段时间后疼痛已经缓解,在心理作用上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关,倒在地上扭成蛆虫一样。
“这不是吗,看你这难道是赚到钱了?”柔作的男声从天而降。
这声唤,对埃斯科巴可比任何镇痛剂都要好用,他猛地睁开眼起了身险恶地看着面前降临的男子。
那是位蓝发卷毛,身着典雅的灰色服饰,尊贵的妆容加上金丝单面镜,他叫做西蒙。
现在真要对比现在埃斯科巴,那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啧,用不着你管,不看家出来干嘛。”埃斯科巴显然和西蒙的关系,光是从二人的称呼上就能看的出来。
“瞧你这模样。”西蒙的嘴也不碎,单一句话后就无视了埃斯科巴。
他只身前进望向了破碎的电梯间,观察着。
“看起来你惹了个不得了的家伙。”西蒙顿了顿道。
他说完转身后就展开了at立场:“观察的还不够细致。”
“你居然敢偷看我?”埃斯科巴喘了半天,他暂时还修复不了刚破碎的at立场现在也就只能微弱地使用些的能力。
“什么叫偷看,我明明就在你的眼前好不好。”西蒙说完又注意到了什么,看着远方的尸体评价道,“杀人夺宝是吗,你们的所谓友情也不过如此,一颗牙齿至于吗?”
埃斯科巴听到这句话瞪大了眼睛,不过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如果不是西蒙打断了他原来的思路,本应对他来说刚刚是要逃跑的才对。
“别管这些了,你先带我回去,任凭处置行。”埃斯科巴咳了两声,为了生存他完全可以放弃一直坚持的底线。
“凭什么,我来这里就是接悬赏的。”西蒙道了句。
埃斯科巴心叹:“这不愧是你呢。”又咽了口水继续解释道,“你还不明白这下面……”
西蒙不想听,他直接打断了埃斯科巴的话。第一,是他知道埃斯科巴解释不清楚;第二,是他想这么做,他只做他想做的。
“你要是废了就带着你的校服滚到一边去,看着我们五个就好了。”西蒙说着就一脚蹬开了埃斯科巴。
当然这力度也不大,埃斯科巴刚好摔到隔壁墙上还能有力气爬开些距离。他瘫在废墟旁,慢慢地向出口的方向爬行。
只要能跑出去就算胜利。
突然埃斯科巴意识到了什么:“五个……五个?五个!这家伙把它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