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域内一城八郡不似于其他几域只有一国掌控。西凉国掌控着主城凉州城和甘州,肃州两大郡城。而剩余六大郡城都被蓝山国牢牢掌控着。
八朝史记都有记载,数百年前那场战乱之事,终究是被八位修为盖世的旷世能人带领各自部队终结了天下大乱祸事,在几位首脑人物统一规划下。按照山川河流走向把古神州大地流域重新布局划分为七域,而当时凌天域内两大绝顶人物都不满于对方,私下又以个人恩怨曾展开惊天大战,最终战况不明。但西凉国主占得凌天域内主城和西北侧两大郡城,蓝山国主占得东侧六大郡城。西凉国虽然领地和资源较少,但是却有主城为基。蓝山国虽未占得主城,但占据六大郡城却是物资较为西凉国丰富。不过也以此为不满,暗地里一直想一统整个凌天域,好不让其他几国以此为取笑之理由。
匆匆百年已过,悠悠岁月时光却不曾饶人半分
哪怕你有再辉煌的历史也已经成为过去,哪怕你曾名动山河也随着故去的人从而消失在记忆里。当年参加战事的人有的已经化为黄土长埋于地下,有的凭借精深修为但也只剩一口气苟延残喘。几域国主都早已改换几人,当年的八朝开国之主或早已逝世离去,或羽化飞升。当然这都是成为不为世人所知晓的秘密了,尽由后人猜想。
夜已深
西凉国,凉州城正殿内,唯有西凉国主火离天正在批阅着奏折。
此时这位高权重的西凉国主看着批阅完的奏折,十封里面有八封是有关于蓝山国的。但又偏偏自己也深感无力,一国之力的战事。说到底不是凭自己一人就可以去简单平定的。想到此处,火离天长出一口闷气后。静静的靠在龙椅之上,闭目沉思着。良久,火离天似乎下了什么重大决定缓慢起身。然后目无表情的径自出了正殿,往宫殿内后方西凉禁地走去。。。。。
不多时,火离天来到凉州城内靠后方一座朴素小阁院处。阁院外只有几片小竹林和一些绿色植被,时不时跑过几只小动物或几只小鸟扑棱飞出。除此,别无他物。
火离天一摆自己龙袍下摆,弯腰行礼跪拜后在院外轻声呼问:“天儿求见老祖”
但从小阁院处传来一道让人无法辨别男女之声:“免礼,后辈。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这句话随细弱蚊语,而在火离天耳中尤似钟声洪悦一般震耳。
火离天在心里暗暗揣摩老祖之形时,也迅速简而要明的陈述了一下近日发生之事和当今天下局势。诉说完毕,小阁院里并未声音传出。
此时,火离天也不仅陷入沉思。
良久,小阁院里那道声音才徐徐传来:“后辈勿慌,现下之事你应对之计尚可。那蓝山国之蠢蠢欲动早已不是一日之谋,但有吾在此。尔等只需日常守卫便是。速退。”
这是何等霸气,何等自信。才敢下达这般命令?
简短几句吩咐只听得火离天口舌发干,只是觉得老祖决定未免有些儿戏。但自己自从被培养,在文略和武治之上均有不菲成绩被认可时才接过国主一位,而上任老国主临归天之际才告知自己这个只有国主才知晓的国之机密。
凡遇事不能决断,关乎国之存亡之事均可前往禁地寻求老祖决策。
不过,对于这位老祖,火离天也知之甚少,从史册中也查询不到老祖信息。此刻,火离天觉得身为国主,应当背负起更多责任。想到此处于是上前一步坦然问道:“敢问老祖,近来之事关乎我国能否长久存亡之,怎可如此简易决策。我火离天身为当任国主,不求发扬壮大我国,但若稍有差池,我下黄泉如何面对故去先皇先祖?”
嗡,嗡,嗡。整个小阁院连带院外小竹林都开始莫名的震动起来
阁院外的火离天此时第一想法是有震灾?
随着火离天想法还未泯灭,只觉一股冰凉气机直扑自己而来,在查看了一番自己身体后便消失殆尽。顿时,火离天惊觉自己冷汗直流,以自己真气第六转的修为,在这气机之下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力。似乎再次遇到这样的气机只有一个念头。逃,什么都别想,转身就逃。面对拥有这样气机的敌手,胜算为零。而阁院外莫名的震动也转瞬即逝,一切恢复如初。
阁院里,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只是多了一丝不满:“哼,身为八国之一君主。体内真气却才堪堪达到第六次转变。你似乎满于眼下权力,从而懈怠了修行。是忘了拥有绝世武力才有在决定这个天地的说话权吗?你叫火离天可对?”
火离天此时已对老祖无比膜拜,此时又听闻老祖问自己。只连连应声说是。
阁院内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依稀记得你年幼之时,也曾发奋图强励志做一名修行强者。你少年成名,然后便一步步凭借出色努力成为我国之主。但自此之后,修为便是逐渐落下,数年来毫无进展可对?。须知,西凉国之主只是一个虚名而已。只有强大己身才是明智之举”
火离天听到这里不由冷汗直流,细一回想下惊觉自己自从担任国主一位来。逐渐放松自己修行,重心偏离于治国方面。只是暗道一声惭愧。
阁院内那声音传来:“日后蓝山国与我国铁定会出现领土纠纷之战,不过还不及双方全力交战。有吾在,你只需尽职则可。退下吧!”
闻言,那火离天在告别后转身缓缓离去。。。。。
此时,阁院内烛光亮起。小门正对的大堂只挂有一幅字画。画面简洁只有龙飞凤舞一个“道”字,一张简制竹桌,左右各一张靠背竹椅。左侧是一间小阁室,内有一张竹床再无他物。而大堂正中地下一张蒲团之上似有一人正盘膝打坐。
说来也奇妙,不似常人一般。那人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双手交叠放于怀,只是简简单单一个五心朝天姿势,但那蒲团却离地悬空三尺有余。伴随着此人呼吸缓而又缓的上下慢慢起伏着。未多时,此人运功完毕起身站立,但未见迈动脚步便离地三寸飘到窗前,不见有抬手开窗动作,那扇窗户吱呀一声,向外轻轻打开
视野外,漆黑的夜空下,有点点星光点缀着一轮皎月。月光下,几片阴云被风一吹而散。竹林在缕缕清风的吹动下发出哗哗,哗啦哗啦的清脆声响。
咕,咕咕,咕咕。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里也发出叫声,那人伸出右手掌心向上。扑棱扑棱飞来一只小鸟落在他手掌,跳来跳去的啄啄手心,又扑棱一下飞到头顶跳来跳去。那人似乎并不在意,只是负手而立。举目眺望远方,其目光所及处正是西侧天山方向。
又是一缕清风吹过,风中似乎有那人微微叹息后自言自语声传出
天山,天山派,云松真人,你,还好吗?
吾尚存生,尔等也应步入更高境界。天下大乱,少一契机,不过似乎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