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灭其全族!以命偿命!
作者:叮叮小石头   我有一座气运祭坛最新章节     
    同时,陈渊此人还拥有着莫大的勇气,无论是项家神血,还是麒麟神血,都有着强大的力量,而他却能做出选择,融为一体。

    换做旁人来说,还真的不一定拥有这样的勇气。

    陈渊淡淡一笑:

    “阴神已经达到了圆满之境界,下一步便是准备突破阳神了,待到突破阳神,便可揭竿而起,报了前辈的大仇了。”

    炼神已经达到巅峰,肉身也只差一线便可踏入神通大成的境界,他现在目前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杀了镇南王南宫烈。

    取了他身上的气运,寻找阳神机缘。

    并且,一战定鼎南方,掌控镇南军,接掌边境,防备妖族南下,可以说,他要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

    而这些,也离不开摩罗的帮助。

    他自觉现在能与南宫烈碰一碰,但能不能杀了他还尚未可知,毕竟,南宫烈也是一个强人,面对手持仙兵的赵丹青都能短时间不败。

    其实力可见一斑!

    不过,只要摩罗出手,一切皆可定!

    他压抑的怒火,也可以在此人的身上释放了。

    之前在蜀山的时候,当他发现南宫烈背叛了人族的时候,他的怒火其实是很强的,但那还是杀不了他。

    困于当前的局势,也不能对外宣布他的身份,防止此人狗急跳墙,直接开放边关,引妖族入境。

    这才一直隐忍到现在!

    现如今,他在京城内的亲朋好友都已经离开,即便是直接造反,也没有什么大碍,至于杨贵妃母子

    本身就是棋子,现在也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死了...也就死了。

    再者,他们也不一定就会死,可能最大的概率还是被直接收监,直接关到死。

    “没有时间了。”

    听见陈渊如此说,摩罗缓缓摇头。

    陈渊感觉有些不对,眉头轻蹙,询问道:

    “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在你闭关的这几日,江湖已经变天了,皇帝想要祭天祷告,成为人皇,整个江湖都在震荡当中....”

    摩罗将杨化天所说的话如实托出。

    而陈渊的反应,则是跟刚开始听闻此消息的楚长峰一样。

    景泰是疯了吗?

    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居然还想成为人皇?

    他是武皇,还是楚太祖?

    一个区区继位的皇帝而已,还将天下的局势搞成了这么一个样子,暗中操控魔道势力,进行血祭。

    陨落他手中的人,何止百万之众?

    这样的人,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当人皇?

    谁给的勇气?

    陈渊都觉得是不是上天助他了,在这种节骨眼上搞出这等事情,简直是逼着天下群雄造反,还得不了什么民心。

    “景泰准备何时祭天?”

    “还有五天时间。”

    “照前辈如此说的话,那天下各方势力都反应激烈,恐怕景泰想要祭天的话,不会那么顺利,咱们道神宫倒是也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大事件也意味着危险,若是能不参与,坐享其成的话,自然也是一件好事,当然,事情的前提是景泰没有成功。

    不然,国运加身,尊号人皇,再加上几十年的香火之力,恐怕景泰能够拥有极强的力量,匹敌仙人都不一定做不到。

    “不,此次道神宫也要掺和进去。”摩罗缓缓摇头。

    “何解?”

    “其一,当今天下已有大乱之势,此次祭天便是节点,你想要占据蜀州,首先就要拥有大义的名分。

    而且,道神宫也可以显露于世间了,这一次便是一个好机会。

    其二,祭天之事非同小可,一旦景泰成功,必将成为大患,司马家不说镇压天下,但牢牢掌控半壁江山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旦如此,日后再想要取缔司马家,难度就会更大,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其他人的身上,只能放在我们自己的身上。

    景泰是无生老祖的事情只有你我知道,现在昭告天下是最好的机会,等到事后景泰消弭掉证据,再想证明就难了。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吾等必须要做。”

    “什么原因?”

    见摩罗说的如此郑重,陈渊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景泰为了收拢厉家的心,更好的掌控军方,用以应对接下来的乱世,已经下了圣旨,要纳厉红霜为贵妃。”

    “什么!!!”

    陈渊眉头瞬间一凝,眼底闪过一丝杀念。

    倒不是他对厉红霜有什么想法,而是因为姜河,景泰纳妃,姜河必然动手,他动手,陈渊怎么能袖手旁观?

    自弱小至今,姜河很多时候都是他的靠山,若是没有他,陈渊可能都已经死在了青云剑派和云家的手中。

    正是因为他,陈渊才能在青州肆无忌惮的动手,拓展势力。

    修为趋于平等之后,双方更是互相视之为兄弟,陈渊一句话,姜河便会放下手里的事情,帮他在梁山围杀宋伦。

    替他灭了三绝门,与他一起去蜀山取机缘!

    这可不是陈渊付出了什么代价,事实上,自始至终,陈渊都是一句话,姜河便直接应下,即便危险至极,也在所不惜。

    现如今,姜河要大闹京城,他岂能缺席?

    当初他们可是说好的,陈渊帮他一起去京城抢回厉红霜。

    所以,陈渊势必不可能袖手旁观,必须动手,同理,他相信道神宫的那些道主也都是如此,道神宫的宗旨是等价交换。

    可他们大都是百多年的交情,人情叠人情,给予利益这东西,其实早已经成了形式,一句话便足以。

    再者,即便是抛却了这些,厉红霜这位嫂嫂本身待他也可以,也曾经帮过他,就比如陈渊金銮殿上顶撞景泰的时候。

    正是厉红霜去求了厉狂休,再加上顾天穹的开口,才让景泰下了台阶,不然,那时候就是图穷匕见的时候。

    总而言之一句话,厉红霜他是必须要救的。

    除了救厉红霜之外,他也得完成自己的事情,比如....宰了景泰,收取珍贵的紫色气运,比如,得到名望,正式起兵!

    而其中最大的原因,还是气运!

    他之前所说的坐山观虎斗,可不代表着他不会去京城,事实上,单单是其身上的气运,便值得陈渊去看顾。

    免得景泰死于他人之手!

    景泰身上的气运呈紫色,与其他的气运之子截然不同,气运祭坛更是在初见景泰的时候,凝现出了一股强烈的吞噬之力。

    这都意味着,景泰身上的气运很不凡!

    至少,让气运祭坛出现反应,还是他所遇到的头一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这家伙,而且,他还答应了那百万阴魂,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到了他这等境界,一言一行都必须贴合本心,不然便有可能造成心境的漏洞,于修行有碍。

    “我明白了。”

    陈渊心中闪过诸多思绪,最后又重归沉静,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这一次景泰公然宣告天下祭天,一定能够料到天下群雄的反应,这一趟并不安全,贫僧推测,或许灵山的人会插手。”

    摩罗神情凝重的说。

    “那前辈的身份?”

    陈渊眉头一皱,若是摩罗无法出手的话,这一趟还真的不容易。

    “贫僧的修为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大半,泄露也就泄露吧,京城之下的那些手段,也瞒不了多久的。”

    很显然,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好,既如此,吾等便离开吧。”

    陈渊站起身,将自己的痕迹一一抹去。

    他很想直接灭了无生教的老巢,只是如此一来,很容易便会被景泰发现,提前做好准备,是以,必须要在景泰陨落的那一日,再对此地动手!

    “善。”

    摩罗也是如此想的,一挥手,直接在原地构建了一个幻境,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场景,不说多久,至少瞒过几日时间,还是能够做到的。

    进来的时候陈渊很安全,离开的时候则是更安全。

    摩罗不似陈渊,他已经探查了周围,感知到了此地的力量,有两位化阳境的真人,正在打坐修行。

    有十余位丹境宗师,以及数十位通玄武者正在忙着手头的事情。

    而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基本上都是以血丹秘法所提升上来的。

    断魂谷外。

    陈渊自虚空中走出,看了一眼身后的场景,眼底闪过一抹杀机,随后又迅速的隐去,看向身边的摩罗问道:

    “前辈,你可曾见识过这等香火之道?”

    在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问过了,摩罗也发现了那些密室之中的东西,所以才有此一问。

    摩罗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沉默许久后道:

    “此道倒是有些与灵山有些相像,以香火提升实力,构建秘境佛国。”

    “与正统修行之道相比呢?”

    “终究是镜花水月,武道修自身,香火却源自于他人,桎梏太大,隐患也很大,景泰修行此道估计也是武道无望,只能另辟蹊径。

    只是....不止他究竟是从何处找到的此等邪法。”

    摩罗的眼中有些沉思之意。

    即便是灵山的香火之道,与景泰的也有极大的不同,与人间的正统修行之道大相径庭,历史上,也从未有过这等事情。

    可要说以景泰的才情,能够硬生生创造出一条修行之道,也更为不可能,是以,他很好奇此事。

    “等到他濒死之际,我会亲口问一问他的。”陈渊淡淡一笑。

    “善。”

    离开了断魂谷,陈渊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姜河,以天书星光点亮,传音了一句话:

    “老姜,我出关了!”

    很快,姜河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

    “嫂子那里不必担心,之前我说过,一起打上京城,替你抢女人,现在就是我完成承诺的时候,厉狂休毕竟你是老丈人。

    到时候,我来动手!”

    “不必,我会亲手送他上路的。”

    “如此也好,你先调养状态,介时,一起去京城!”

    “好!”

    蜀山峰顶,姜河看着手中的天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的确没有看错人,不枉费他这几年帮他。

    陈渊没有跟姜河聊太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便切断了与他的联系,毕竟,该知道的,摩罗都已经告诉了他。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叙旧更是没有必要,只是闭关几日时间而已,又不是多久没有见面了。

    有什么话,后面去京城的路上,也能说。

    他唯一可惜的是,这短暂的时间不足以去杀了南宫烈,距离祭天只剩几日时间,去掉准备和路途,其实没有多少时间了。

    只能让南宫烈再多活几日。

    但他的那颗头颅已经被盯上了,等到从京城回来,第一个杀的就是他!

    长出了一口气,陈渊重新开始联系苏紫悦,将自己出关的事情告诉他,并让他去转告道神宫的其他人。

    同时,下命令做好随时揭竿而起的准备。

    但他刚刚说完这些,却只得到了苏紫悦的一句话。

    他说,一个自称是他舅舅的人之前来过,让他出关之后去落尘山,陈家村找他,有事情要告诉他。

    陈渊当即眉头一皱,心中生出了一股隐隐的不妙之感。

    落尘山,陈家村,这个地方他虽然只去过一次,但却并不陌生,因为他的大伯吴道子就隐居在此地养老。

    可问苏紫悦,她也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随口告诫了几句,陈渊便没有犹豫,直接纵身前往落尘山,陈怀义的身份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却主动朝着苏紫悦暴露身份,一定是出了大事儿!

    断魂谷也在蜀中,陈渊距离落尘山算不得太远,只用了小半日时间,便抵达了落尘山之中,期间没有停顿,直奔陈家村。

    而等到他抵达陈家村,看到下面场景的时候,却瞳孔深缩,面含杀机,因为,曾经他见过的袅袅炊烟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废墟,以及一只巨大的掌印。

    有人....将这里毁了!

    再一次来到陈家村的后山,此地也大变了模样,湖泊分成了两截,地面有无数道裂痕,一艘残破的小舟,就堆砌在湖边。

    曾经那个坐在舟上钓鱼的老者已经消失无踪

    陈怀义抬起头看了一眼陈渊,神色平静的走到了其近前,缓缓道:

    “出关了?”

    “嗯。”

    “风劫应该渡过了吧?”

    “渡过了。”

    “嗯....”

    两人忽然之间陷入了寂静当中,陈渊沉吟了片刻,缓缓问道:

    “是谁干的?”

    陈怀义长出了一口气:

    “之前我来的时候,看到了吴道子留下的两个隐于虚空的血字。”

    “谁?”

    “朝廷。”

    陈渊闻言,抬起了头,目光无比淡漠,微微颔首。

    这一刻,陈渊又多了一个动手的理由,那就是报仇!

    他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会落在自己的身上,但事情已经出了,那他也只有一条路能走,那就是报仇。

    不然,心境会有漏洞。

    陈渊穿越而来,接受了原身所有的记忆,其实是相当于融合,亲身经历了原身体的一生,后来天机遮掩被破除,他的感知更深。

    而在原身的一生中,大伯吴道子,无疑是一个极重要的人。

    是他,将陈渊抚养长大,单此一条,便足够胜过千言万语。

    随着陈渊修为实力的提升,他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异界来客,还是觉醒了宿慧。

    因为,他发现这个世界的许多东西,都跟他在上一个世界有许多相像。

    这很难用巧合来形容。

    如果用前者来解释的话,吴道子对他的恩情虽然也很大,但并非不能报答,可如果是后一种解释的话。

    那恩情就太大了。

    世间最大,莫过于养育之恩!

    “朝廷来的人是谁不清楚,不过吴道子应该还保留了一部分实力,又有陈家断矛在此,真君之下谁来谁死。

    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并非如此,必定是有着阳神真君前来,且不止一位。”

    陈怀义看着前方的废墟,沉声道。

    陈渊转过头,缓缓道:

    “那就杀了朝廷所有的真君,司马彻、普贤、厉狂休、顾天穹,他们动的手,就该以命偿还。”

    “我听闻,顾天穹之前很看重你。”

    陈怀义的目光转向陈渊。

    “他看重的是臣服于司马家的狗,不是我,而且,我身上的官位都是我自己用功勋得来的,一些提点之情,弥补不了这些冤仇,到时候,给他一个痛快就是了。”

    “你能杀他?”

    “我自有办法。”

    “好,到时候我也会出手的,吴道子抚养你长大,此地又是我陈家军将士遗留的家眷,他们为了陈家赴死,我却没有照顾好他们,乃我之过。”

    “朝廷的人不讲道义,残杀无辜百姓,那....”陈渊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自语道:

    “那时候,就用司马家全族的命,来偿还这些陈家村的百姓,杀人抵命,自古有之,这公道,我一并接下了。”

    自从陈渊身居高位之后,他行事作风便不如之前那般残暴,什么事情都由下面的人去办,可现在,他真的很想很想灭了司马家的所有人。

    老弱妇孺,一概不留!

    至于景泰,最好是一刀一刀的活剐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陈渊的目光随之一转。

    ————

    “最近的月票为什么越来越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