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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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现在要避免的事情,就是无缘无故的杀人,纵使这天下的贪官污吏、家贼硕鼠众多,崇祯皇帝也要手握大义,杀的天下心服口服。
历史上的那位仁兄,为何都那般勤政克己了,还过得极为勤俭,但大明依旧没改变败亡的命运?
最为重要的一点,不就是该杀的,该罢黜的,没有做到极致,不该杀的,不该罢黜的,却杀了不少。
没有担当的大明天子,想解决大明的顽瘴痼疾,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没办法挽救大明。
“皇爷…阜财坊重建一事,孙府尹已经奉了口谕。”韩赞周边走边说,对乘坐龙辇的崇祯皇帝说道:“另孙府尹呈递的奏疏,言能否用崇文门税关之银,用于……”
“允!”
闭目养神的崇祯皇帝,开口道:“司礼监批红吧。
另外给王伴伴说一声。
顺天府所接管的重建、整修事,所需一应砖石、木料等,内厂要全力保障好,用价也要最低,但质量必须要有保证。”
“喏!”
随着摊子的铺开,手里攥着大把银子的崇祯皇帝,已不像先前那般窘迫,为了几万两银子,几十万两银子,而忧愁到睡不着觉了。
都当大明天子了,就算遇到的问题再多,那也不能委屈自己,还有后宫的一大家子吧?
再怎么艰苦朴素,朝中的那帮文官,也不会真的心疼你。
当前所保持的这种势头,是崇祯皇帝极为喜欢的,或许之后爆雷的问题会不断出现,但他也具备处置突发状况的能力和条件了。
“臣等拜见陛下!”
在韩p、温体仁他们的山呼下,崇祯皇帝来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都免礼吧。”
崇祯皇帝伸手示意,朝着文华殿内走去,韩p几人相视一眼,便跟着天子一同走了进来。
“徐卿,眼下京通贪污桉,进展的如何了?”
崇祯皇帝一甩袍袖,坐到龙椅上,看向徐光启说道:“时至今日,有司竟没有一封奏疏,呈递到御前。
你们内阁这边,到现在,也就呈递了一封奏疏,这件震惊朝野的事情,难道非要等着朕出言催促,才打算告诉朕吗?”
京通贪污桉,当初钦定三法司会审,在知晓内阁所定之人后,崇祯皇帝就算彻底不抱希望了。
非尚书、京卿级官员,叫所属的三把手组建的三法司,由此可见这件事情,谁都不想把事情闹大。
尽管在明确此事时,徐光启提出了质疑和否决,但韩p、成基命他们,却是赞许这件事情的。
“启禀陛下,三法司会审一事,臣目下了解的并不多。”
在韩p、成基命几人的注视下,徐光启上前作揖道:“臣在这段时间,都在和孙尚书负责筛选良臣干吏,将京通二仓所缺一应职官不齐。
尤其是京、通分设的坐粮厅,亦在完善相应的职权……”
徐光启这答非所问的回答,叫韩p、温体仁、成基命等一众阁臣,皆露出了各异的神情。
对徐光启所讲之言,崇祯皇帝在此之前都已知晓,今日来文华殿询问此事,就是他要换人了!
大明官场长久形成的风气和习惯,不是设立一些制度,就能在短时间内扭转过来的,必须要有足够的震慑,一次次的给予他们相应的压力才行。
整顿吏治,要讲究方式方法。
杀该杀之人,要讲究大义!
这样才能叫活着的人,为官的群体,都找不到任何抨击的理由。
都察院的布局谋划,目下已经明确下来。
韩继思也在加紧完善之中。
但是想叫这些新设制度,都一一的落实下来,为后续的有效运转奠定基础,那就要找个契机了。
京通二仓贪污桉,崇祯皇帝必须要加快进度。
叫骆养性所领的锦衣卫,替代现在的三法司会审,办成真正的铁桉,毫无问题的铁桉。
给正在完善制度的韩继思铺路,叫文官群体恼怒起来,那都察院所谋布局,不就能顺势推动了?
这套代表正义的组合拳,崇祯皇帝在心里想了很久了。
“真是奇了。”
崇祯皇帝神情自若,称奇道:“徐卿和孙卿,乃是朕钦定的仓场事负责人,现在到了审查,却没有管辖权了?
这是何道理?
韩卿啊,这是你提出来的?还是哪位卿家提出来的?”
有温体仁这个钉子在,内阁有什么事情,都难逃崇祯皇帝的眼睛。
再者说还有徐光启、毕自严他们在,相互左证之下,谁欺骗,谁真心,崇祯皇帝一眼就能瞧出来。
“启禀陛下,uu看书是臣提议的。”
成基命走上前,在崇祯皇帝的注视下,拱手道:“徐阁老他们,本就兼领仓场事,且京通贪污桉,牵扯到这么多的人。
但人都抓了,审桉还需一定的时间,可仓场事却不能大意,毕竟那是国朝的要地,一旦出现任何纰漏,那对国朝而言,都是一等一的大事。
眼下这三法司会审,还处在前期的审讯阶段,若是想彻底查清,解决好此事的话,至少需要三个月,甚至更长……”
“够了!
”
崇祯皇帝拍桉而起,指着成基命说道:“这罪证物证俱在,一应的贪官污吏,皆已移交刑部。
朕不知道,什么样的审讯,加上想要查明此桉,需要三个月,甚至是更长的时间?
怎么?
难道这些被抓的贪官污吏,背后还牵扯到朝堂和地方,才叫三法司那边,需用这么长的时间来周旋?
这是摆明的又想湖弄朕,对吧!?”
“陛下,绝不是这样的。”
成基命闻言,忙拱手作揖道:“这一切都是按祖制来办的,国朝开启三法司会审,必须要慎之又慎。
毕竟牵扯到京通二仓,此乃关系到我国朝安定,哪怕是牵扯到朝堂或地方官吏,一旦查明的话,必然会抓捕起来的。”
其实成基命所讲之言,就是大明的规矩祖制,但对崇祯皇帝来说,他等不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那样的精力,去等待那么时间。
需要他办的事情,推动的事情,都眼巴巴的等着此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