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片区的另一处基地。公共休息厅里一片黑暗,只有电视机的荧幕亮着,映照在安高斯特拉的脸上,显得十分诡异……更诡异的是。电视机里还是不是传出悉悉索索的爬行声和若有若无的孩童的笑声……安高斯特拉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左手拿着一桶爆米花,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机。近了……非常近了!他兴奋得看着电视里不断朝主人公逼近的黑影,脸上逐渐露出了变态的兴奋之色。就在电视里的主人公情况危机之刻……‘啪!’一声轻微的响声之后,电视机直接黑屏,同时大厅里的灯光瞬间亮起。这部片的主人公成功有了活到下次开机的时间。安高斯特拉:“……”看电影看的正嗨的他面无表情地掏出一把飞刀,准确无误地扔向站在电闸旁边睡眼惺忪的安德卜格,厉声喊道:“安卜!你搞什么飞机?我正看到关键时刻啊!!”对于自家队友的不满,安德卜格只是打了个哈欠,顺手拦住朝他脑袋上扎的飞刀,又给他丢了回去。“可是声音太吵了。”安德卜格瘫着脸回道,“那声音就像有一百只蟑螂在我床边爬行,我睡不着。”安高斯特拉:“……”这形容还能再恶心一点吗?他不由自主的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打了个哆嗦,黑着脸道:“行了安卜,回去睡你的觉去!”“已经快四点了,斯特拉……‘一日之计在于晨‘,有句古话是这么说的。”安德卜格说了一句后,转了个话题:“那个叛徒死了?”“……嘁,原来你听到了啊。”安高斯特拉咧开嘴,塞了一口爆米花,“是啊,被人当街刀死了,我还以为是琴酒带人干的。”“那,线索断了?”安德卜格歪了歪头,问了一句貌似完全跟主题不搭边的话。安高斯特拉耸了耸肩:“谁知道……也不排除可能是那些家伙有杀鸡取卵的嫌疑,但不论是死于意外还是他们动的手,现在尾巴已经算露出来了,我们只要继续追查下去,肯定能发现点什么。”安德卜格听后点点头,“你有把握就好……明天有什么计划?”“当然是跟进行动了。”安高斯特拉发出一声阴笑,“没这才三天的时间鱼儿就忍不住了,那些人肯定还有什么新的动作,如果能遇到落单的,那就再好不过……”“那你还不睡?”安德卜格面无表情。睡觉不积极,脑袋有问题。安高斯特拉被噎了一下,随即咂咂嘴,“其实,一晚不睡也没什么……”安德卜格不说话,只是朝他伸出一只手。安高斯特拉不解:“干嘛?”“爆米花。”安德卜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一桶白花花的零食。“嘁,这是我的!”安高斯特拉十分护食,当即把爆米花藏在了身后,哼了一声。见状,安德卜格十分失望的收回手,摇了摇头,冷漠的叹息道:“琴酒比你大方多了。”想起第一次见面琴酒就给他分零食,安德卜格顿时认为在琴酒手下的人一定都很幸福。而安高斯特拉的脸则瞬间黑了:“我特么不是告诉你别说他好话的吗!”“这不是好话。”安德卜格严肃的纠正,“这是事实。”他队友确实小气的一批,还欠他一堆钱。“安卜!”两个人差点又来了一场飞刀大战,最后卡着四点整,才又各自回到房屋休息。……东京北区。在夏布利失踪后,本来已经荒废的基地,却有一人在无人知情的情况下悄悄隐蔽在这里。昏暗的基地里没有明亮的光线,只有无数个电子屏幕映照出一章人脸的轮廓。虽然看不清具体面容,但仍能从人影的自语中听出一股浓重的恨意:“fbi……真当我有那么好欺骗吗?”“等着吧,我迟早会揪出你们的尾巴!”——次日一早,警视厅。松田阵平一手撑在搜查一课的会议桌上,托着腮帮子,一手拿着笔点着桌子,面前摆着一本一个字都没记的笔记本。听着目暮警官在会议室的前头跟他们讲述案情,他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坐在松田阵平旁边的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都注意过来。“松田前辈,感觉你最近精神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都最近没怎么休息?”高木涉小声地询问道。“哈啊……没,睡得还行,只不过最近一直在查以前的案子。”松田阵平又打了一个哈欠,语气疲乏。“以前的案子?是之前的连环爆炸案吗?”佐藤美和子也转过来小声问道。松田阵平撇开眼,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啊,对……还有之前在涩谷发生的一起爆炸。”“就是那起……”对于那件案子,佐藤美和子也略有耳闻,“那你平时也要多注意休息,别把身体搞垮了……”“我知道……”高木涉略有些敬佩的看了眼松田阵平——前辈果然是前辈,哪怕没有任务的时候也要给自己制造任务……实在是吾辈楷模!他一定得好好像松田前辈学习!他们三个的在案件讨论会上窃窃私语,最终没能逃过目暮警官的凝视。对于自己的得力下属在会议上混水摸鱼,目暮警官自然是要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的。他黑着脸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松田!佐藤……还有高木!刚才的案子你们都听清楚了吗?!”在他眼皮子底下开小差,难道最近是他太和善了吗?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瞬间扳直了腰背:“是!全部听清了!”“松田,那你呢?”目暮警官看着仍旧在打哈欠的松田阵平,内心万分恨铁不成钢。这货的警衔都升到跟他平级了,平常还是那么不着调,甚至殴打同事……没被撤职,都是看在松田破案跟机关枪一样,一个出马能顶俩——但问题是松田能不能多出一点正常的刑事案件,不要老盯着爆炸案看啊!目暮警官感到有些心累。而松田阵平目前还完全没有自己是搜查一课杠把子的自觉,只是翻着死鱼眼,转着笔:“啊,当然听见了啊目暮警官,就是有人在大街上被刀死了……”“……是被人用大型刀具砍伤致死。”目暮警官眼角抽搐着纠正。什么叫被人刀死了,身为一个警察,怎么能用这么随便的形容词呢?“这没什么区别吧?”松田阵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感觉目暮警官最近是越来越婆婆妈妈了。“……行,那松田老弟,你关于死者身边留下的这个麻将牌,有什么看法没有?”目暮警官整了整自己手上的文件,出声问道。算上昨天晚上他接到柯南报案的这一起,目前总共已经有三起类似的案件了:这三起案件的死者均是被人用刀具伤到要害,失血过多死亡,而且还都是在大街上被发现……除此之外的共同点,就是这三个死者在被发现的时候,身边都留有一个麻将牌,但前面两起的案发地点都不在东京,只是因为情况太过于相似,怀疑是同一人所做,这才召开了一次小会来专门讨论这个案情。第一个死者旁边的是一个被涂红的‘一筒‘,背后还写着一个英文字母‘a‘,并且竖着划了一道黑线;第二位死者和昨晚发现的第三名死者,疑似犯人留下的麻将牌却是‘七筒‘,而且各有一个圆圈被涂红,两个牌的背面分别是被划了一道黑线的‘e‘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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