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前面传来一匹快马奔来的声音,那匹快马跑到曾云风的面前拱手道“报,将军,前面有金军正在交战!”
曾云风眯了眯眼睛道“看出了是哪一部金军了吗!”
“末将如果没有看错,应该是金兀术!”
“金国的四太子金兀术?他不是在东京汴梁城吗。”
曾云风很快反应过来,直接说道“杨再兴和何成你们各领1000军马,左右包抄上去,我带领军马围在后面,给我一起压上去,我倒要看一看金兀术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大军很快加快行军,隆隆战马声像大地烧开了一样轰隆隆地向远处传播去,远处的金兀术正在河边追杀着一帮人,突然感觉大地震动,回头一看,远处的柴字大旗已经在接近了,金兀术脸色大变。
“不好,是柴进的铁甲军,我们人马太少,不要恋战,撤!”
曾云风看着两方交互的人,也不管是谁,拔出宝剑向下一倾,无数弓弩射出,很金兵被弓弩直接射中钉在地上。
曾云风直接抬起长槊指着金军“杀!”
不到一时半刻对面的金军就被杀干净了,这时何成和杨再兴回军,杨再兴摸了摸脸上的血说兴奋道“将军,金兵已经尽数剿灭。”
曾云风点点头说道“有没有抓住金兀术?”
何尘在一旁摇了摇头“被他跑了,溜得比兔子还快,他们追的一拨人也渡河逃走了,应该是金兵追杀的一帮人。”
旁边的李应看着曾云风说道“哥哥,还有帮金军俘虏怎么办呢!”
曾云风瞟了一眼李应,说道“还能怎么办?就地格杀,我现在没有多余的粮食养他们。”
曾云风说完一夹马腹将直接朝前而去。
曾云风其麾下的军队打扫战场的速度,远比杨再兴想的要快得多,可是杨再兴一会就看得直皱眉,有些乱七八糟的战利品他们根本就没有收,仅只是把这些人补了刀就把他们就丢在了原地,而那些马匹则是被他们全部牵走,其他的东西全部被他们丢在原地,一点也没有收拾。
杨再兴有些心疼地问了问何成说道“为什么不珍惜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收拾一下也能用啊!”
何成摆了摆手说道“哥哥说了,我们是正规军,收这些杂七杂八的军队武器旗帜只会也把我们搞得乱七八糟,我们有正规的后勤配备,有正规的战斗补给配置,甚至比朝廷的正规军还要正规。”
“所以根本不需要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武器,再说捡回来做什么用?还要人马驮着,浪费战力!”
杨再兴脸红了一下,他一直当强盗当惯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阔绰,没想到铁甲军打扫战场,连这些东西都不捡。
何成拍了拍杨再兴的肩膀说道“你担心的太多了,再说后面肯定有兵马跟上来,这些东西让他们去打扫,我们是开路先锋,什么叫开路先锋?那就是哪里最硬,我们就就打哪里,这些软趴趴的俘虏,还有收拾俘虏这些事情还要轮到我们做吗?那些辅兵就够了,他们不经历一点血,怎么当战兵!”
“按照我大哥的话说,咱们骑兵战兵就是要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杀最凶的敌人,降最壮的猛兽,这才是我们干的事情,捡垃圾这种软趴趴的事情,不要再提,丢死个人。”
“今天我本以为这群金军跟着金兀术是些个硬茬子,谁知道一看我打出旗帜立马就软趴趴了,一点劲儿都没有,没想到我何成一身武艺居然没有用武之地,真是老天不长眼!”
杨再兴是不屑的看了一眼何成,觉得这个何成就是胡吹大气的家伙,金兀术的亲卫可不差!
“将军有令,就地安营扎寨!”
“得,又走不了了,三天走了一百里,这算什么骑兵!”何成嘟囔道。
“刚刚走的那一拨人,究竟是何人?”曾云风在大帐之中,看着底下一个单膝跪地的手下说道。
“禀主公,那人应该是康王赵构。”
“哦,康王赵构,他们怎么会被金兀术所追呢?”
“据属下所知,宋廷已经派康王赵构前去金营和谈,但是最终没有谈成,金兀术想把康王赵构留下来,康王赵构被护送他的一众将领及手下护送逃离金营,金兵一路追杀,追杀他们到了这夹江畔,碰到了我们。”
曾云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现今的东京汴梁城有什么情况吗?禀告主公,现在东京汴梁城已经人心惶惶,乱成一片。”
“好,通知东京汴梁城所有跟我们有关的商家立刻撤出,就地隐藏,我想这两日之内,金军必然大举攻城,给我做好准备,我们要在关键的时候接手东京汴梁,我可不想看到一片废墟!”
“是!主公!”这个人回答的干脆又利索,声音中带着冷冷的杀伐之气。
第三日,金军大军攻城,东京汴梁城烧成了一片火海,而曾云风的军队在东京汴梁城的陈桥驿屯兵驻扎。
“大哥为什么还不进攻,东京汴梁下的这些金兵马上就要攻下东京汴梁城了。”
曾云风坐在帅帐内主位上,丝毫没有动“我在等!”
杨再兴等人默然无语纷纷退出帐去,他们不知道柴大官人在等什么,但是他们知道柴大官人不下命令,铁甲军他们一个兵卒都调不动。
另一面,金军大营之中金兀术走来走去,“我们的预备队,有没有准备好?”金兀术问道。
他的将佐道“四太子,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那么柴进那边没什么动静,没什么动作吗?”金兀术道。
“禀告太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有动静,就再去查再去探,我不相信柴进眼睁睁的看我进攻东京汴梁城会无动于衷,给我狠狠地杀,狠狠地放火,我就不相信他看到汉人都死在他的脚下,死在他的眼前,他居然会连眼睛都不眨。”金兀术恶狠狠地道。
这位将官狠狠的咬了咬牙,说道“遵令!”
东京汴梁城的城楼之上,其中一位将官看着城下攻势越来越猛的金兵摇头叹息,他知道东京汴梁城已经撑不住了,城破就在近日。
另外一人走到这位将官的旁边说道“怎么主公还不来。”
这位教官看着这人冷冷说道“怎么你敢质疑主公吗!末将不敢。”
“不敢就好,做好你自己的事,主公的决断还需要你来质疑吗!”
这人拱手退下,但是眼中却带着深深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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