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等人的回归除了带来了霍曼大陆上比较详细的情报之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进一步精确了海图。如此大盛的百万大军便一更加快速的马力朝着霍曼大陆金发,巨大的船队虽然在苍茫的大海上依旧显得非常的渺小,但是那股肃杀之意却使得海中众多的生灵退避三舍。
今夜星河璀璨,奥黛柔用完了午膳习惯到甲板上吹吹海风,这是她当年在霍曼大陆上的习惯,这个习惯在遇到大海之时就会被重拾,这大概也是她和霍曼大陆唯一的联系了。一件温暖的斗篷披了她的背上,奥黛柔嘴角勾起一个灿烂的弧度,靠在了男人的怀里。只听刘承业那温柔的声音传来:“如今虽然还不是冷的时候,但海上不比陆地,昼夜的温差还是比较大的,你身子虽然比其他姐妹要强壮一些,但还是注意点好,不能那么肆无忌惮的吹风。”
奥黛柔感受着刘承业身上的气息就觉得无比的踏实,娇声道:“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知道皇上肯定回来给我送斗篷的,嘻嘻。”说着她再次抬头望向星河,对刘承业娇声接着道:“皇上,您看,在海上似乎就连星星也比陆地上要明亮许多,您说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刘承业双臂拦住佳人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身体轻轻的摇晃,在其耳边温柔的道:“那是因为海上没有人,或者说人少,深海之处更是人迹罕至。让星河变得浑浊的不是其他东西,而是人心。也可以说星河就在那里,从来没有变得浑浊,浑浊的一直都只是人心而已。”
奥黛柔闻言却是不由的眨了眨眼睛,调皮的道:“皇上这样说,是不是说臣妾的心非常干净,一点也不浑浊啊,臣妾多谢皇上夸赞了,嘻嘻嘻……”这么多年,奥黛柔一直很少女。
这也是刘承业一直以来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身边的女人虽然多,但是每一个他都非常珍惜,无论最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接受的她们,既然人家都已经将全部的身家和清白交给了他,他即便是皇帝也没有理由对人家不好,这是作为男人的底线,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就不配做男人,更别提做一国之君。心中想着,只听刘承业温声问道:“爱妃,这次回去要不要住上一阵子?如果你想的话朕可以和大家陪着你在霍曼帝国住上一年,今后也可以经常回去看看。”奥黛柔闻言内心是非常感动的,她知道刘承业对她是真的十分宠爱。虽然刘承业对每一个女人都非常用心非常宠爱,但是她们之间却没有什么攀比之心,因为这样的男人很珍贵。
自古多情的男人往往很难有真情,但在刘承业这里似乎是意外,刘承业是皇帝,注定多情,但其的情意放在每一个女子身上都是真心实意的。就好比他为了许倾城可以丢掉自己的半条命,为了奥黛柔他同样可以丢掉自己的半条命,他对待所有的女人,可以说几乎没有厚此薄彼的做法,之所以说是几乎,那是因为这里面有一个人说到底算是个特例,这个人就是许倾城。对于这一点刘承业的女人心里都很清楚,她们也不会去计较,皇后自然应该有优待。
奥黛柔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若是可以臣妾是愿意的,不过臣妾是想让皇上领略一下异国的风采。并不是因为臣妾对家乡有多么的留恋,我的母亲在臣妾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过世,我的亲人就只有父亲。如今父亲在大盛过的很好,大盛就是我们的家,霍曼大陆我实在没有太多的归属感。”说到此处其顿了顿接着道:“或许是我们所处的时代有所不同吧,您也知道,即便是霍曼希色郎的父亲虽然可以说是个合格的统治者,但其并没有解决百姓的问题。”
“在老霍曼王执政时期,百姓与王国统治阶层之间的矛盾已经非常尖锐,老霍曼王虽然说想尽办法去解决,也取得了些许的效果。但是那样微不足道的效果,根本无法改变什么,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比较他没有皇上您这样的能力啊,是不是!”
“到了霍曼希色郎,您还需要臣妾多说吗?他不仅是个疯子,而且是个嫌弃自己活的太久的疯子,他被您灭杀的时候才不到五十岁!这样一个统治者,能给帝国带来什么呢?只有灾难,我少年时期甚至想过闯进皇宫,狠狠的揍霍曼希色郎一顿,但是很不幸被我父亲阻止了。其实霍曼帝国的百姓对霍曼帝国的归属感已经很淡了,这次应该会非常顺利的拿下霍曼大陆的。”奥黛柔轻描淡写的说着,就好似再说一件别人家极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刘承业闻言却是玩味一笑,接着温柔的道:“你啊是不知道,霍曼希色郎那个白痴生了一个不错的儿子,如今是霍曼新王,叫霍曼琼拉,那小子居然把霍曼帝国从崩溃的边缘挽救了回来,这次朕有了一个有趣的对手,对了,这个霍曼琼拉你还有没有印象,认得不认得?”
奥黛柔闻言眉毛一挑,意外的道:“那个孩子吗?怎么会是他呢?奥,应该是霍曼希色郎把其他的儿子都已经杀了,就剩下他了吧,那个孩子,小时候很孤僻的,他?真是意外。”
刘承业闻言点了点头道:“他的确是有些能力的,不过可惜的是他的老子惹了不该惹的人,碰到了我大盛帝国的水军,无论他再怎么有能力这次都无法挽救霍曼帝国。况且霍曼王族现在已经不是霍曼大陆的唯一统治者,如今的霍曼帝国分裂成了三个国家,三国鼎立!”
奥黛柔闻言不由的瞪大了双眼,其转身看着刘承业,幽幽的道:“怎么会这样?霍曼琼拉的经历怎么和您有些相似,都是临危受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当时大盛也是三国鼎立。”
刘承业闻言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你说的不错,但是即便他的遭遇和朕有些相似,但是年轻时候的朕遇到现在的朕也一定会失败,因为朕也是在不断进步的,你说对不对?”
奥黛柔看了看天色,话锋一转对刘承业道:“皇上,天已经很晚了,您该就寝了呢,今晚好像是呼兰那丫头侍寝,您赶紧去,否则的话那丫头待会要是自己找上门来就不好了。”刘承业闻听此言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想到了呼兰那丫头一脸皎洁的笑容,连忙朝着船舱跑了过去。呼兰虽然还是孩子的心性,但在有些事情上的积极性还是很高的,刘承业不敢怠慢。
进入寝宫,呼兰正坐在刘承业的龙椅上摆弄着他的狼毫笔,见刘承业来了不由的双眼放光,猛的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