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正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半个小时后,罗云和程文静正在帮着母女收拾东西,沙河镇的派出所所长带着人带着人来到了陈国威家。
在做了笔录,了解完问题后,表示会秉公办理,随后就带着人走了。
韩韬这边,也刚跟自己的曾经的同学张朝阳通完电话,他现在是京海警察局的新任常务副局长,跟新升任的局长郭文建搭班子。
毕竟临江的生态都有很大问题,尤其是极其不正常的人事安排,所以大多数空降的人都很难展开工作,高老师不得不特意提前布局过去。
因此他还没有正式到任,就一边把张朝阳调去京海,一边动用人脉提拔了没有什么政治资源的郭文建作为突破口。
没办法,虽说赵笠立冬升任职不再掌管公、检、法、司等部门,但是他的的领路人何黎明依旧在兴风作浪。
也正事因为这个,京海的生态真的是应了那句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京海市警察局局长一直是空缺状态,只能是由常务副局长郭文建主持日常工作。
他因为一直没有被扶正,有些心灰意冷的状态。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可能不抓住,所以现在全力支持张朝阳,几乎是倾尽全力,
所以韩韬在了解这个案子的情况后,立马叫罗云联系程文静,同意接下这个案子。
目的就两个,一个就是奔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第二个就是从另一个角度,帮老师再撕开一道口子。
自己既然有这能力,又不缺钱,所以他自己也好,未来的名堂律所也好,都会异常重视公益和法律援助工作。
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之前刚接的姐妹被高利贷逼迫的案子,就是唐小龙借贷公司的案子,这次又是跟他有关,这就是最好的突破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个在京海横着走的刀哥可谓完美诠释了这句话。
不过可以,虽然这位曾经不学无术、头脑简单的小混混,在强哥培养下,逐渐成长成了一个手段很辣、精于算计的文化性流氓。
但是也避免不见有很多猪一样对手,哪怕他通过各种方式和手段把高利贷玩的飞起,甚至还和其他业务形成了产业链,并且发明了白酒型高利贷。
但是他手底下的人还有很多再走老路,在仗着他,仗着他背后的强哥为非作歹,所以他等不到几年之后在被抓紧去,可以提前进入踩缝纫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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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韩韬的忙碌中不知不觉中过去,一行人两辆车,经历两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南通市,缓缓停在了樊胜美家楼下。
这里是一个老旧的小区,虽然都是楼房,但是环境很一般,也没有电梯,还是韩韬的司机帮着把樊胜美的父亲抱到楼上的。
安顿好了之后,樊胜美对韩韬说道:“谢谢,这几天要不是你和大家帮着,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刚听小蚯蚓说你一路都在打电话,肯定有工作需要安排,别管我这儿了,快去忙吧!”
“好,我这边确实有些事需要处理,而且要抓紧回家一趟,就先走了。
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打电话,我再过来。”韩韬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樊胜美打算送他出去,二人来到客厅,她看到安迪等人都没有地方坐,怕拍脑门,
“看我,光顾着跟韩韬说话,差点忘了大家都一路劳累,我现在就给你们订酒店。”闻言,安迪摆摆手道:“不用,住宿的问题韩韬已经安排完了,一会我们就过去。
你这几天太累了,我们先帮你收拾一下吧,毕竟屋子这么多天都没住人。”
“不用不用,家里一会回来收拾就好。”樊胜美紧忙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们陪我大老远的跑一趟,我已经很感动了,怎能让你们干活。我还是先带大家去吃口东西。”
“樊姐,吃饭你也不用管的,韩大哥说晚上请我们吃大餐,龙虾鲍鱼管够,我想想就流口水。”
“就是,樊大姐你就别操心我们了,把叔叔照顾好就行了。
别忘了,韩大律师也是南通人,我们来他老家,他怎么能不尽一下地主之谊嘛!”
见事情已经被安排好,完全不用自己操心,樊胜美感觉心里暖暖的,“那…好吧,我就不跟大家客气了!”
“樊姐,你客气什么呀,我们又不是外人!”
“就是,我们二十二楼的姐妹都是一家人。不对,还有韩大哥也是我们的家人……”
邱莹莹正说着话,突然樊胜美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哪有这么敲门的!”关雎尔站在门口,一边嘀咕着,一边就要把门打开。
“你说谁啊,当然是被打坏的患者家属,胆子挺大啊,打坏了人还想跑?”
门外站着几个一脸凶相的男人,为首的是被打那个人的哥哥,见有人应达,气势汹汹的把门给踢开了。
“你们想干什么?”见人家找上门,樊胜美有些紧张的问道。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要钱的。”
那个男的看屋里大多数是女流之辈,就韩韬一个男的,就没放在心上,直接闯进屋子说道:
“你就是樊胜英的妹妹吧?你哥哥打人跑了,我弟弟还在医院躺着,总要给个说法。
你们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被我们堵住,研究研究这住院费、医药费、误工费啥的怎么弄?”
曲筱绡紧挨着樊胜美,感觉到她一直在抖,直接帮呛道:“还能怎么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正主去呗,欺负一家老小算怎么回事。
而且我告诉你们,人家爸爸已经中风了,我们还想找你们讨说法呢!”
“几位大哥,我家里的钱确实都用来给我爸做手术了,不信你们就看看,要是在逼我就剩下命了!”
樊胜美紧忙跟着点头,樊母刘美兰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全程抱着自己的孙子坐在那里跟哥鹌鹑一样,完全没有了跟女儿的撒泼劲头。
闻言,要债的几个人,半信半疑的走到房间看到躺在床上,头上还缠着纱布的樊父,相互对视一眼,回到了客厅里。
“我也不知道这个情况,但是我也没办法,我弟弟还在医院,这住院和医疗费用你们必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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