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又丢了388噩耗爆哭过后,就是短暂的平静。
沈琪双手托住脸蛋想了想,突然发现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你们说……”
“怎么了?”
“我的车呢?”
“嗯?”
沈琪抬起头,一字一句的问道:“我的傀儡四轮车呢?”
蛤蟆力:“……”
沈琪:“……”
蛤蟆力:“对哦,小蟹蟹做的四轮车去哪了?”
沈琪:“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蛤蟆力:“……”
默契十足的,一人一蛤同时低头。
小不点歪头:“嘤?”
小兔子歪头:“叽?”
沈琪:……
所以……车没了?
小蟹蟹辛苦了好几年做出来的傀儡四驱车,就这么失踪了?
突然意识到这一噩耗的沈琪还没来得及崩溃,就听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沈施主,蛤蟆桃的契约者是小召啊,他来看你了。”
“什么?!”
沈琪跳了起来。
可那爆料的和尚正十分淡定的坐在餐桌上,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问话。
守鹤走上前,在分福面前晃了晃爪子,很遗憾的看向沈琪:“女人,分福的老年痴呆好像更严重了。”
沈琪目光呆滞:“你确定?”
守鹤点头:“嗯,好像是瞬移后遗症。”
沈琪愣愣点头,而后便没了下文。
显然,她还沉浸在“小召”这个有点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称呼上,大脑已是一片茫然。
冗长的沉思过后,沈琪突然明白了什么,皱起眉头低吼:“大蛤蟆?”
可屋里哪还有蛤蟆力的身影?
那家伙,早在分福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溜走了。
“这家伙!”沈琪咬咬牙,眼中杀气涌现,“干脆面!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啊是!”
被点名的守鹤顿时挺直胸脯。
……
召召来看过她,这是沈琪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召召每天都去看她,这也是沈琪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但她最最想不到是,召召的真实身份居然是绳树!
“绳树?”
“绳树!”
“召召竟然是绳树!”
少女不可置信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伴随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气。
她紧盯着守鹤,再三确认:“你确定吗?就那个浅棕色眼睛,浅棕色头发,长的特别丑的小矮子?”
守鹤被吓得一哆嗦:“是……吧……”
沈琪音色加重:“是吧?”
守鹤连忙摇头:“是浅棕色眼睛和浅棕色头发,但不丑,也不矮。”
沈琪瞪眼:“你骗我?”
守鹤摆手:“本大爷怎么可能骗你?虽然他是本大爷的情敌,但也是非常优秀的情敌,为了打败对手而故意抹黑这种事,本大爷不屑去做。”
沈琪不信。
守鹤想了想,仔细形容道:“真的很帅,肤白貌美,有棱有角,一米八左右,身材也不错。”
沈琪耳朵一动。
守鹤眼睛转了转,明白了:“之前他和蛤蟆桃做训练,本大爷还看见腹肌了。”
沈琪耳朵再动。
守鹤:“八块呢,非常整齐。”
沈琪怒气渐消。
守鹤:“对了,他的屁股也很翘。”
沈琪:“???”
守鹤:“喉结也很性感。”
沈琪:“???”
守鹤:“如果本大爷是你,一定现在就回妙木山,第一时间把他绑回来蹂躏。”
听到这,少女逐渐红润的面色一僵,眼中的杀气重新凝聚。
这家伙,是在调侃吧?
是的吧?
好几年不见,这狗玩意儿是想把缺的排山倒海都补回来啊?
那,就满足它!
手一挥,手掌与肉球瞬间接触。
“滚蛋吧守鹤君!”
“嘭!”
土黄色的物体再次飞天。
沈琪头也不抬,轻轻一挥手便将破损的屋顶恢复原样。
接着,她略一思索,体内的能量化作鲜嫩的绿色,慢慢将分福苍老的脑袋全部笼罩。
“滋滋滋——”
似是烧开的水。
又像是烧焦的木。
淡淡的黑雾从分福的头顶升起,又被绿雾困住,慢慢具象为一只黑色的球体。
墨汁翻涌,淡淡的恶臭从中传来。
嗅觉灵敏的小不点打了个喷嚏,撒开四条小胖腿先跑为净。不过沈琪正好已经结束的作法,随手一挥便将这团污秽往门口丢去。
“哗啦!”
好巧不巧,奔跑中的狗子被淋了个正着。
小不点:……
为什么要这样对它……
“yin……ue!”
“狗子……”沈琪想要挽留。
但大白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它委屈的哭出声,在恐怖的恶臭中慌不择路的逃了出去。
“我可以帮你弄干净的……”沈琪的声音渐渐微弱,紧接着轻咳一声,好奇又期待的看向分福。
“沈施主这样看贫僧做什么?”老和尚一脸莫名。
紧接着,他愣住了。
小兔子愣住了。
沈琪也愣住了。
分福看了看钟表,又看了看沈琪,小心翼翼的问:“贫僧,不延迟了?”
沈琪眼圈一红,伸出大拇指:“嗯!5g网,杠杠滴!”
……
分福恢复了。
沈琪的一个灵光一闪,直接治好了他的老年痴呆。
究其原理,就是通过尽可能柔和的手法疏通他打脑中淤堵的经络和血管,并将里面的堵塞全部吸出。
就像是纲手的医疗忍术。
等血管通了,人也就不痴呆了。
在短暂的适应过后,分福突然一脸希冀:“沈施主,贫僧的脑子可以治,身体能不能行?”
沈琪沉吟片刻,手一挥:“那你着别动!”
话落,更大的一团绿雾出现,一点点将分福包裹在内。
……
等守鹤从遥远的天边赶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老和尚正在和沈琪一问一答无障碍交流的模样。
“分福?”它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和尚这状态,至少是五年前才有的,难不成它刚刚那一下直接飞去别的时间线了?
可是……
分福再怎么变年轻,那一口就剩两颗的牙是不会骗兽的。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女人,是你给他续了命?”虽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它还是问了。
“嗯,是我。”沈琪看了眼守鹤,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个翘挺的臀部和一个性感的喉结。
沈琪:……
要不,还是把这家伙打飞吧!
感受到杀气的守鹤一惊,顿时掉了一地黄沙。
沙遁!
“这家伙,跑的还挺快。”沈琪嗤笑一声,转头看向分福,“老福啊,既然你没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