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去约会?”真嗣看着又躺在地上吃薯片的明日香,好奇地问道。
“是啊是啊,明天你去看妈妈,美里去参见婚礼,丽酱要去做实验,我正好没事做,就给人帮帮忙咯。”少女一身清凉打扮,肚子上搁着一本杂志,正仰着头看电视。
“呃。。。那祝你明天过得开心。”真嗣听得出对方语气中的赌气成分,但这事他又插不上手,所以还是装作没听出来比较好。
他实际上对扫墓并没有什么太强的意愿,毕竟四岁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母亲,对她的印象不深,好像很早之前去过一次,不过既然碇源堂突然和他说了,他也无所谓,正好去印证自己的想法。
“我回来了。”说话间开门声响起,是美里回来了。
“欢迎回来。”x2。
“赶快去睡觉啦,你们明天不是都有约会吗?”美里打了个哈欠道。
“我知道啦。”真嗣伸了个懒腰转身回房间了。
“没关系啦,反正是受人之托。”少女翻了个身,趴在地板上继续吃零食。
今天就放纵一下下,明天继续努力,少女成功地说服了自己。
“对了,你买了新礼服吗?”少女看到美里手上的盒子问道。
“你想看吗?很贵的哦。”美里脸笑嘻嘻道,心里却很mmp,花钱去吃狗粮,简直了。
“品味比价格更重要哦。”少女哼哼道,虽然她的确有点想法。
“那你就不必担心了,喏。”美里展开衣服。
“哦~这是为了迎合加持先生的喜好吗?”少女语带调侃道。
“怎么可能,早就没那回事了。”美里急忙反驳。
“是这样的哦~”少女发出意义不明的长音,挪过头继续看书了。
现在感觉心情好多了。
而企鹅penpen趴在地板一动不动,似乎热傻了。
。。。。。。
第二天,一大早。
“那么~”美里穿着深紫色礼服外搭红色大翻领外衣,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
“我~”明日香少见地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荷叶连衣裙,身上挂了一个黑色的女士小包。
“出门了。”真嗣则还是一身普通的校服,还有一点点衣冠不整的味道。
“呱。。。”企鹅penpen无力地看着大门在眼前合拢,你们居然都出去了!
。。。
华丽的音乐,不断闪动的照相机,等人高的巨大蛋糕,漂亮的新人。
“将三个袋子谨记于心。”主持人沉稳道。
“红色、蓝色、黄色的~”一边的乐队立刻开始唱歌。
“接下来请各位自便。”好一顿冗长的仪式和演讲过后,婚礼终于走完了大部分流程。
“呼~”一股微风吹过,加持良治的座位牌被吹倒在地。
“小良还没有来呢。”律子是一身深绿色晚礼服,和她的气质非常搭配。
“那个家伙就没有准时过。”美里哼哼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那是约会的时候吧?工作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律子笑道。
“哟,两位小姐,今天比平时更加美丽呢,工作忙到根本抽不出时间啊”正说着,一个潇洒的声音从过道一边传来。
加持良治仅仅凭借白衬衫和黑西装,就帅到不行,脸上和胡茬和脑后的马尾反而为他增添了野性的魅力。
“明明平时四处闲逛总是很闲的样子。”美里斜眼看他。
对方娴熟地以傻笑应对。
“其他就算了,但你那胡茬不能想办法处理一下吗?领带也歪了。”美里叹气道,自然地帮加持调整了一下白领带的位置。
“这可真是劳烦你了。”加持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你们两个看起来很像夫妻啊。”律子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句话说的太好了哦,小律。”加持打蛇随棍上,眨了眨眼睛朝美里靠了过去。
“谁要和这个家伙像夫妻。”美里喝了口酒,不为所动。
。。。
几个小时的车程后,阴沉的阳光下,是一片辽阔的墓场,里面密密麻麻立满了墓碑。
一身校服的少年站在一座树立的墓碑前,手捧着一束鲜花,站在一座墓碑前久久不语。
ikariyui(碇唯)
1977-2004
只有27岁。
而他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开口。
“自从我们上次一起来这里,已经过去七年了吧。”碇源堂的语气更像是在陈述。
“是吗?我不记得了,只是后来没有再来过。”真嗣淡淡道,蹲下来把花放好。
一阵沉默。
“母亲27岁就长眠于此了吗?她。。。是怎么去世的?”真嗣打破了沉默,从石碑那有些模糊的光面上看着碇源堂的眼镜问。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