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关,地处太行山东南端,境内多山。连此地的名字也是因为两山夹峙,山形似壶,地势险要,自古便为兵家必争之地。
三国时期袁绍部下高干先降后反曹操,据守壶关。曹操率大军亲征,经太行八径之太径羊肠坂,峰峦叠嶂,沟谷纵横,悬峭屏连。
于是,曹操留下了千古名篇《苦寒行》:“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羊肠坂诘屈,车轮为之摧。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熊罴对我蹲,虎豹夹路啼。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延颈长叹息,远行多所怀。
我心何怫郁?思欲一东归。水深桥梁绝,中路正徘徊。迷惑失故路,薄暮无宿栖。行行日已远,人马同时饥。担囊行取薪,斧冰持作糜。悲彼东山诗,悠悠使我哀。”
而并州,作为李翔的起家之地,向来被李翔视为重中之重。雁门关作为并州北大门,李翔留下了绝世巅峰级别统帅的蒙恬坐镇此地。
同样,作为并州南部门户的壶关,李翔同样也留下了绝世巅峰级别统帅的廉颇坐镇此地。
“冉闵小儿,可敢上前一战!”壶关之下,袁洪长棍前指,语气不善地说道。
虽然之前经过袁崇焕的提醒,袁洪已经明白自己贸然承诺率先出战有些草率了,但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袁洪也不可能出耳反耳,只能在心中暗暗地再给公孙小儿记上一笔了。
当然,对于这一次挑战,袁洪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壶关之中最强的也不过是冉闵了,但对付冉闵,袁洪还是信心十足的。
因此,由于新败一场,袁崇焕休整了几日,同时也是等待后面的攻城器械,在这之后,他才终于继续发军来到了壶关之下,而袁洪则是迫不及待地前来挑战了。
“将军,末将请求出战!”望着关门下袁洪那嚣张的样子,冉闵当即向着薛仁贵请示道。
“将军可有胜那袁洪的把握!”薛仁贵一边望看城下威风凛凛的袁洪,一边皱眉向冉闵说道。
“这……末将并无把握!”冉闵无奈地说道。
冉闵他也不可能睁眼说瞎话呀,毕竟,之前他与岳伦二人联手才勉强和那袁洪打了个平手。更何况,就算是他说有把握胜过那袁洪,恐怕薛仁贵也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而且,今日若是出战之话恐怕也只能够他一个人去面对袁洪了,薛仁贵作为一军主将需要负责指挥各军,而岳伦则是去闭关去了。
毕竟,若是真要说起来,现在的壶关情况并不紧急,岳伦就算挂机几天,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与其如此,倒还不如让岳伦全力突破,之后,若是战机一至,岳伦也可以提供更大的助力。
“鼠辈!莫非只敢躲在关内做一个缩头乌龟不成?”袁洪见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人出关应战,言语之中更是嚣张,牵希望于可以将关内的将领重新激出来。
不过,薛仁贵、廉颇他们又是何等人物,岂会受到袁洪这么一点小把戏的影响。而主将不点头,其他人就算想要出战也没有那个权利。
“廉颇将军,之前的那一万战俘应该已经出发了吧!”懒得搭理袁洪,袁洪若是不嫌累那就在关下自己玩呀,薛仁贵反而和廉颇谈论起了其他的事情。
“将军,韩非大守与李朗、张环二位将军亲自负责押送,由水军韩世忠将军负责转运,昨夜已经出发了!”廉颇笑着回道。
李翔想要利用并司二州的囚犯们作为炮灰来攻打潼关,而薛仁贵则是将之前俘虏的那一万战俘直将送了过去。
这些战俘与关下那六万敌军多是父子兄弟,或是亲友,薛仁贵自己想要利用这批俘虏来对付他们的父子兄弟亲友可有些不好搞,但将他们运用潼关战场之上负责消耗潼关的兵力却是恰到好处。
反正这些俘虏们与潼关的隋军可是非亲非故的,在他们身后有十万大军的刀剑逼着他们,他们自然可以做出选择。
而且,这一万俘虏若是整编一下,可比那些囚犯们的战斗力强多了,这些人才可以真正地用来消耗潼关的力量。
“来人,抬弓来!”先是自己骂,之后袁洪又叫来几个嗓门比较大的士兵来和他一起骂战,但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了,但壶关上还没有什么反应,显然是不愿意出战了。
因此,袁洪也得换一个其他的渠道发泄一下。因此,像很多人一样,袁洪也想秀一手箭术,射落几面大旗玩一玩。
袁洪虽然不像后羿、薛仁贵这些人精于弓箭,但作为军中将领,起码的准头还是有的。更何况,袁洪的目标乃是固定靶,又不会移动。
“咻咻咻!”连续三箭,壶关之上,两面旗帜轰然而落,其中一面绣着晋字,一面绣着薛字。
“这袁洪小儿,这点箭术就敢拿出来显摆!”薛仁贵不屑地说道,同时,话语之中也透露着丝丝寒意。
确实,三箭才射断了两面旗帜,这点箭术丝毫不被薛仁贵放在眼里。如果是薛仁贵来射的话,根本就用不到出第三箭。
“来人,去取我的震天弓上来!”别人都已经将你的旗帜红射断了,薛仁贵自然是要回敬一二的。
“慢,将军,杀鸡焉用牛刀,不如交由末将前来教训一下这狂徒好了!”薛仁贵话音一落,一个手持巨弓,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铁盒子以及一个箭囊的大汉便踏步上前道。
“如此,便有劳后羿将军了!”一见是后羿开口,薛仁贵也就欣然同意了。
虽然后羿并未暴露过自己的绝招,并没有透露过自己的最强实力,但即便是如此,他所显露出的箭术也已经不在薛仁贵之下了。
因此,对于后羿的请战,薛仁贵自然不会拒绝。
如今的薛仁贵早就已经功成名就,多这么一次表现的机会不多,少这么一次表现的机会也不少。与其如此,倒还不如将这个机会让给仍然献献无闻的后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