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直接进行召唤吧!”李翔直接痛快地决定道。
这五个人,属性都相当优秀,能力虽有差距,但也不是很大,而且,也可以说是各有所长。
因此,李翔干脆不再纠结,直接不去除那五个候选人了,直接从这五个人之中直接进行召唤便是。
“叮,恭喜宿主获得檀道济,统帅98,武力86,智力86,政治60。
携带人物8人,分别为檀凭之、檀韶、檀祗、檀隆、薛彤、高进之、徐羡之、傅亮。
植入身份,岳飞军中不久前崭露头角的将领,因功而升为偏将。”
这檀道济携带的人物还真不少,而且,除了徐羡之、傅亮二人之外,其余六人尽皆跟着到了李翔这里。
而且,杜预与檀道济二人直接植入到岳飞那边也好,毕竟,岳飞那里,才是这一次晋军一系列大战的关键所在。
甚至,为了给岳飞那里加一加磅,不久前,李翔将张良也派遣了过去。武圣加谋圣的这个组合,一定相当优秀!
…………………
荆北,江夏。
就在李翔进行着召唤的同时,这里也是骚动连连。
诸侯联军大营,此时,刘秀、朱元璋等人的脸色明显都不好看。前段时间,他们刚刚才收到袁绍、曹操、蚩尤、窦建德、秦政五位诸侯联盟进逼虎牢,正是军心振奋之际。
但是,还没高兴几天,先后两道消息传到了大营之内,而且,还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第一则消息,傅友德接连败了两阵,五万兵马折了一半。按理说,这个时候,项羽若是反攻那些被朱元璋夺走的地盘的话,绝对有很大的可能再重新夺回来。
但是,项羽却直接无视了这一点,一路向北进发,直奔荆北而来。眼看着,项羽的八万大军就快要到了长江边上了。
说来,也是苦了傅友德,让他去主动进攻项羽,这确实不是一个好差事。武陵郡同样在长江边上,项羽从武陵郡便可以向荆北出发。因此,傅友德若想阻挡项羽,也只能主动出兵武陵。
收到了这一则消息之后,刘秀傻眼的同时,更是在心里将项羽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他刘秀是刨了他项羽家祖坟了,还是睡了他家媳妇了,这项羽对朱元璋就不管不顾,死命地向他这里扑来。
只是,刘秀不知道的是,在项羽的眼里,还真的以为他家媳妇被其他人睡了。只不过,这个人不是秀儿本人,而是他那已经去世的兄长。
第二则消息,襄阳那里也出了些问题,晋军在襄阳之处的主将秦琼与晋军另一员猛将尉迟恭二人联手,可依然败在了楚军猛将吴支祁的手中。
两位门神联手,确实足够强悍,但依旧还是无法与吴支祁这名神级猛将争锋。在初阶神将之中,吴支祁绝对处于顶尖的那几个之一。
不过,吴支祁虽然胜过了秦琼与尉迟恭二人,但在这个过程却并不顺利。秦琼与尉迟恭二人作为两名初入绝世的武将可以将吴支祁这名神将逼到如此地步已经很难得了。
吴支祁获胜,这本是件好事,但紧接着,事情便发在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
秦琼采用吴起之计,不着痕迹地将粮道暴露到了吴汉的眼中,此间吴起为了取信吴汉,更是几度设计,不断让麻痹吴汉,终于将吴汉引了出来。
此战之中,早已隐藏已久的戚继光的一万水军以吴起之计突然杀出,吴起派出的一万用来偷袭的兵马折损过半,剩下的一半也没有逃过一劫,在撤回襄阳的途中被等待已次的秦琼一顿猛揍。
不错,这一次在吴起的计谋之中,用来埋伏的兵马并不是秦琼这里的兵马,而是本来应该在汉水中四处游弋的戚继光的那一万水军。
虽然吴起已经几度出谋以降低吴汉的警惕之心,可是,为了以防万一,吴起依然没有调动秦琼这里的人马,就是为了使吴汉更加相信秦琼没有分出兵力进行埋伏,这才取得了这一场战果。
“项羽这……”将手中的信报丢到一旁,刘裕想要说些什么,至少也得宣泄一下自己的怒气,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了。
倒是刘秀,越是这种危急的关头,他倒越是冷静了下来。在刘秀看来,眼下,虽然项羽与襄阳这里都出现了问题,但情况最危急的不是襄阳,而是项羽这里。
襄阳虽然已经败了一场,甚至折了一万兵马,但襄阳那里的兵力相对晋军大将秦琼手中可以动用的兵力而言依旧充足,在加上襄阳城城高墙厚,只要吴汉可以吃一堑,长一智,这里接下来还不会出什么问题。
想到此处,刘秀还是准备接下来写信嘱托吴汉一番,顺利也得嘱托王廖、文聘等将领一番,让他们只需一意固守即可。
刘秀担心的并不是襄阳这里,而是项羽那里。若真要让项羽打了过来,腹背受敌之下,他们这路人马可真就要栽在这里了。
只是,论起打仗和逞凶斗狠来,这个项羽还真不好对付。
“这项羽的行为,有点反常了!恐怕这无谋匹夫是中了晋军的算计了!”朱元璋背后,姚广孝一边思索着,一边不由得开口道。
在最开始的时候,姚广孝就已经有所怀疑了。毕竟,就算项羽再不智,他也应该知道,他若是在这个时候给他们联军一计背刺,真正得利的也只会是晋军,而项羽与晋军本身就有血海深仇。
而在当项羽在击败傅友德之后,放弃其可以轻易到手的曾经丢掉的那一部分荆南的地盘之际,而是准备死咬着荆北不放之时,姚广孝已经彻底肯定了这个猜测。
项羽绝对是被算计了,这才要死咬荆北。而这个时候能够去算计项羽的人,除了可以在这一件事情中获利最大的晋军又还会有谁?
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中具体的信息实在是太少,姚广孝虽然知道项羽被算计了,却想不到究竟是如何被算计了。因此,一时间也很难想出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