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副将顿时面带悲伤道。
“将士们,困虎尚且犹斗,本将今日就算死,也决不让晋军好过,赵家的勇士绝不逊色他大晋,杀!!”赵良栋厉声喊道,率先跨马冲了出去。
赵良栋作为赵匡胤的从弟,对于赵匡胤还是忠心耿耿的。
“杀!”副将一咬牙,带着军队凶狠杀出。
张郃浑身杀气暴涨,长枪一舞过后,立刻麾下晋骑纷纷势如猛虎地冲杀了过去,两军一个相互冲锋过后,许多的徐州军兵马便立刻死在当场,骑兵冲锋起来之后又岂是普通的步兵可挡,而晋骑勇猛善战,根本不是这些疲惫的普通徐州士兵可以媲美的。
赵良栋长刀不断的挥动,将靠近的晋军铁骑一一斩杀。
赵良栋刚刚出世的时候,实力并不算多强,在超一流之中都算是靠后的,但毕竟沙场征战多年,而且又背靠赵匡胤这棵大树,资源上也不缺,这么多年下来,总归还是会有所进步的。
如今,放在超一流之中,也勉强算是一个中等偏上的程度了。
以他现在的实力,对付几个普通的晋军骑兵,那还是不难的。
“叮,张郃巧变技能发动,
巧变,应势而变,善处营陈,料战势地形,无不如计。
效果一,统兵作战之时,当敌人的基础统帅高于自己之时,自身统帅+1,且降低对方统帅值一点。
效果二,与敌方对决之时,当对方基础武力高于自己之时,自身武力+5;当对方基础武力不高于自己之时,自身武力+2。
效果三,当被别人算计之时,且当对方的智力高于自己之时,自身智力+2。
张郃巧变技能效果二发动,当对方基础武力不高于自己之时,自身武力+2,基础武力101,当前武力上升至103。”
“赵良栋!受死!”一声大喊过后,只见张郃冲到了赵良栋面前,手持着长枪狠狠地扎了下去。
赵良栋连忙一个横档过后,顿感对方的可怕力气,望着张郃,目露赤红地咬牙道:“要死就一起死吧!”
张郃和赵良栋立刻激烈地交战了起来,一枪一刀不断地你来我往,武艺似乎不分胜负,不过赵良栋明显就算是拼尽全力,也只不过是苦苦支撑。此时的赵良栋,已经是拼了性命,孰强孰弱,可见一斑。
况且,就算是赵良栋可以挡得住,其他的将士就远远不够了,只见一名名赵军被晋骑斩杀当场,哀嚎声此起彼伏。
其实,张郃手中的硬实力是有的,但这种善于机变的人,相比那些纯莽夫总归往大多数情况下会少了几分死战之心,这种情况有好有坏,具体还要看怎么看待。
不过,真要是拼命的局,这种性格还是相对不利的。而在五子良将之中,张郃的战绩其实相比其他几位并不光彩,尤其是相对张辽和徐晃。
前期的张郃,那败谓可谓是一大堆。尤其是面对五虎将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被轮番揍了一遍。当然,在五虎将手中,一次次留得性命,这也是一种本事了。
可是,以他绝世的实力对付一个超一流还是可以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啊!”
赵良栋的一名副将痛苦地一声大喊后,被两名晋军铁骑直接用长枪将他顶下了战马,长刀一挥后,顿时喉咙被隔断了。
这名副将其实也有超一流的实力,不过在超一流之中也只是最吊车尾的,在晋军铁骑接连不断的冲击之下,终归还是双拳难敌四手。
另外一位副将斩杀了几名晋军骑士后,四把坚刀刺穿了他的身体,一口鲜血吐出后,跪倒在了地上。
张郃和赵良栋再一次硬碰之后,二人纷纷退了开来,赵良栋喘了一口粗气之后,趁着这个机会看了一眼四周,顿时瞳孔一缩,望着已经损失殆尽的亲兵,尤其是那一位位跟随他多年的好兄弟们,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惭愧。
如果不是他没有忍住心中的贪婪,中了敌军的奸计,这些士兵们今日就不会惨死沙场。
“赵良栋,认输吧,你到底也是赵夫人的亲人,只要你肯投降,免得一死还是不难的!”张郃高喊道,晋军铁骑将剩余的全部斩杀过后,向着唯一还活着赵良栋一个个杀意腾腾地围聚了过来。
张郃这话说的倒是不错,毕竟李翔后宫之中还有一个赵飞燕,赵良栋,如果只要不顽抗,到底真的及时投降的话,混一个活路还是没问题的,甚至日后还会有机会为官为将。
当然,前提是不顽抗到底,及时降了。
赵良栋沉默了一会后,突然苍凉一笑,道:“就算某死了,伱们也休想得到阳翟。”
张郃眉头一皱,道:“赵匡胤奸雄也,天性凉薄,你又何必如此!”
“你给我住口,主心仍大汉肱骨,尊崇天子,而李子凤呢?开国建制,狼子之心,已昭然若揭,主公不会输给他的!”赵良栋一脸疯狂道。
“校尉,何必跟他多言,杀了他!”听到这话,旁边的属下立刻气愤道。
赵良栋感叹了一声,杀气再次升腾,道:“你我二人各为其主,只是,若要阻挡陛下,凭那区区一个赵匡子还不够资格,某今日就亲自斩你!”
“哈哈,那就来吧!”赵良栋高声一笑后,眼中露出了一丝不舍,喃语道:“主公,你保重啊!弟不能再为你献马了!”
“杀!”
士兵们纷纷退开之后,张郃和赵良栋面带决然地冲杀了起来。
…………………
“可惜了!”
望着倒下的赵良栋,张郃面色之中仍有一丝遗憾道。
如果要是赵良栋真的肯临战降了的话,有他的帮忙,接下来一切都会简单的多,别说是一个阳翟了,整个颍川他们都可以轻轻松松拿下来。
如果没有赵良栋的帮忙的话,接下来总归是会有一些风险的,没有那么十拿九稳。
“让弟兄们收拾战场,我等即刻赶往阳翟!”张郃将枪尖上的那一抹血迹擦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