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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去各自回去眯一会儿,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苏玥起来的时候,慕容离早早的来等着她了,一看就是没有休息。
苏玥梳洗一番后,才将胖县令扔了出来,丢给慕容离。
慕容离提着胖县令和云将军来到前衙。
今日的衙门大开,县城里的老百姓们见到今天衙门大开,都好奇得很,好多人纷纷前来看看。
衙门有两三个月没有开了,县令大人说他要处理流民的事情,没时间开衙。
这样的借口哄三岁小儿都不信,但老百姓又能怎样。
西川城门一关,县令大人就是这里的皇帝,他放屁都是圣旨。
只是看到胖县令那一身狼狈样跪在县衙门口,没有了昔日的威风,他那衣服上,脸上尽是大脚丫子印,百姓们看得嘴角狠狠抽搐。
还有两个衙役在后面压着他,不许他动弹。
而衙役身后站着的便是慕容离和云将军。
当百姓见到两人时,见到他们的气势,便知道胖县令是栽在硬茬子手里了。
活该,众人在心里骂道。
秦领头这才向前出一步,向大家拱手道:“各位乡亲父老,这狗县令在大旱面前不顾城外的老百姓的死活,将城门关闭,城外几万老百姓啊,他自己在城里面享乐,完全不给老百姓一条活路啊,这样的人配当一县之令吗?”
秦领头声情并茂的说着,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立即引来老百姓的愤恨声。
“什么,几万流民,天啦,县令大人怎如此不顾百姓的死活,那也是我们西川县的百姓啊。”
“那我亲戚家不也被关在了外面?”
“那还用说,狗县令骗大家外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流民,全都安排好了的,那我爹娘他们呢?”
一年青男子几乎是哭着问的。
“大人,请为我们做主啊。”
“大人,请为我们做主,快开城门啊……”
立即好多人跪在县衙问口。
秦领头这才又道:“各位乡亲请起,你们放心,一定会为大家作主铲除这不拿百姓的命当人命来看的狗县令,我们来自京城京兆尹的差役,随贵人来此巡视,见到灾情如此严重,故一举将之拿下。众父老乡亲跟我们到城门口看看吧,这狗县令做的孽,让这狗县令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百姓们这才看清秦领头那一身差役服,和县衙的衙差不同,还带着配刀,身后的慕容离云将军两人更是气势斐然,听秦领头这么一说,哪有不信的。
“谢谢大人为我们做主,我们就说为什么城门一直不开,原来狗县令一直在骗大家,今天必须给大家一个交待。”
“是啊,狗县令前段时间还天天在城里征收粮食,感情是一粒粮食都没有发下去,全放在他家粮仓里啊。”
“再怎么样也该先将流民们安顿下来啊,都这么久的时间了,不知道我父母他们还在不在,这人根本不配作为县令,枉顾百姓的性命,该杀!”
“可不是,城里有几家粮行,以前压低价格收老百姓的粮食,现在又高价卖给我们,我们现在吃的粮价,那价高得离谱,我们老百姓也快没钱买吃的了。”
“何止没钱买粮,城里的那两口井里也没有什么水了,也快断了。”
……
“希望这位大人能为我们老百姓出了这口恶气,将这狗东西给杀了。”
“请大人为我们穷苦老百姓作主,杀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狗官!”
请命声又响起一片。
看着老百姓的情绪如此高亢,慕容离和云将军对视一眼,他们要的效果达到了。
就是要引起百姓们公愤,他们占领西川县城才名正言顺。
可怜了胖县令被点了穴道,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他想喊冤枉啊,他冤得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人指使,不是他的本意啊。
可老百姓只看到他那一张扭曲的脸,以为他是心里不甘,又被老百姓指着鼻子骂了一顿。
慕容离看事情差不多了,让差役压着胖县令到城门口。
百姓们呼啦啦的跟在后面。
在他们一走,推着粮食的人紧跟着上。
那一车车的粮看得两边围观老百姓的一阵唏嘘。
县衙门口发生的一切,像一阵风一样传遍整个县城,不少老百姓都到城门口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县城里,好多人的家人都在乡镇里,今日听到城门口有几万流民,好多人都慌了,生怕流民中没有了自己的亲人。
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死了。
此城里巡逻的人和那一百士兵全部在城门口待命,见到胖县令被押来,后面还跟着浩浩荡荡的百姓。
他们将入城楼口让出来,在城门口守着,一会儿要开城门,不能乱了。
慕容离一行人上了城楼,百姓们也蜂拥而上。
城外的流民们见到城门口忽然上来了人,有眼尖的认出胖下令,见他狼狈的被人压解着,有人高呼一声,他们呼啦啦的蜂拥而上,都在城楼下面仰望着头,看着城楼上面的人。
而上了城墙的百姓见到城外那黑压压的流民,他们大怒,恨不得将胖县令大卸八块。
“狗官,狗官,你这狗官啊,杀了你啊,我的天啊,我的爹娘,我的弟弟妹妹啊!”
“我的孩子们啊,他们那么小,怎么可能还活着啊。”
一时间,城楼上哭喊一片,那场面那叫一个凄惨。
“大人,快开城门吧,求求您了。”
有人看到粮车已经到了城门口。
而城门外的流民们听到城楼上哭嚷成一片,不少人大喊:“大人,快点开城门吧,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饿死吗?”
“开城门,快开城门……”
“开城门……”
开城门的声音彼此起伏,哭喊声跟着喊震天。
有的流民都已经疯了,不停的去撞击城门。
眼看着就要失控,秦领头催动体力的内力,大声喊话:“各位父老乡亲,请大家安静,大家请听我说。”
秦领头的声音所过之处,果然城楼上的百姓和城门口的流民渐渐安静了下来,都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