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知道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觉得我应该流浪了很久很久,直到阿婆救了我。
阿婆说我身上有灵,所以救了我。我问她什么是灵。他说:灵是人与世界接触的媒介。
有的人可以通过灵呼风唤雨;
有的人可以通过灵召唤动物;
世界也会通过灵给一些人以拔山盖世之力量;此所谓通灵。
但是我不同,我虽有灵,但我并无过人之处。
“阿呆”“阿呆”“阿呆”“阿呆”
阿呆,村里人都这么叫我。
也许是我这种平凡,亦或者我来到这里时的木讷和迷茫才让我有了这个名字。
阿婆对我很好,村民对我也很好,他们收留我,给我食物,教我读书,给我事做。他们并不把我当成外人。
一转眼就是几年。
我和他们逐渐熟络起来。
“阿呆早啊,这么早就下田。”
“阿伯早”我回应道。
“阿呆中午你婶做的可是你最爱吃的。”
“白切鸡?”
“哈哈,中午千万要来啊”
“您放心”
“阿呆,村东边有头小鹿,它一直不听我话,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它喜欢你的,只有你能摸它”这是阿婆的孙女,叫落。
“落姐,我要去田里,下午可以吗”我说。
“嗯嗯。”
“中午我在阿婶家吃饭就不回去了你告诉阿婆。”
“好的。”她转身一蹦一跳回家了。
到田里了,抬起头,太阳并不刺眼,真是个好天气。回头看这片田,心想今天应该可以把这片插完。
没过一会一片影子把我盖住,我抬头一看,是阿牛,阿牛是外号,几年前他一只手就掀翻了一头牛,所以叫他阿牛,他名字叫朔。他的力气来自他的灵。
他露出他标志性的微笑,也不能说是微笑,他总把嘴角撅的很高。朴实到让人看着就踏实。
“你来了”我说。
“累不累,来喝口水。”他递过水壶。
“谢谢”我接过大喝一口。
之后他就在我旁边干了起来,不过一会便赶上了我,真叫人郁闷。
把这片田种完,我抬头看大概是中午了。朝阿牛说“走了”。他在另一片田里朝我挥了挥手。
“阿婶我来了”我到门口喊了一句直接走了进去。
“来了,正好”
“阿呆,中午要不要和阿叔喝一点。”阿叔问。
“不了不了,我不胜酒力您是知道的,下午我还有和落姐去村东头找鹿。”我说。
“落呀,那你别喝了,这丫头要不回头该找我算账了”阿叔眼里是什么眼神?害怕?
“阿婶做的饭真好吃”
“你多吃多吃,爱吃婶婶天天给你做”阿婶眼睛弯的像月牙。
吃完一会,我就回到阿婆家,看见落在编制一个花圈,五颜六色的就是大了些,应该是给鹿的。
“这是给鹿的吗”
“嗯嗯,给它一个礼物。一会就编完了,等我编完咱就去吧”
“好”
过了不到半刻,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便拉着我向村东头走去。
在村子东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只梅花鹿,看样子是未成年的小鹿,活泼乱跳的和落一样。
我们朝它走过去,它看着我们没有后退,我和它对视,不过两秒他开始朝我们这边跑过来,一下就扑到我的怀里,把我扑倒,用头蹭着我的脸,看起来高兴极了。
落摸了它一下,鹿停了一下看向落。落想摸下他的头但是鹿好像不喜欢。当她把花圈带到鹿的头上,鹿高兴的乱转了几圈。落伸出手,手上冒着蓝色的光。鹿很高兴的把角放了上去。一股灵力流转于他们。显然他们应该是朋友了。
到这里故事还没有开始,有一天村中族长叫我们几个年轻人到祠堂。
“族长好”当族长从祠堂后边走出来。我们齐声说道。
“你们好,落,阿呆,朔,雨墨,看来是到齐了。”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当天地初始之后,人类开始繁衍生息,当时人们饿了不知道吃米,病了不知吃药。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姜姓部落的首领,号神农氏,看不过人间疾苦,决心尝百草,定药性,为大家消灾祛病。“
”神农氏开始尝遍百草的滋味,体察百草寒、温、平、热的药性,辨别百草之间像君、臣、佐、使般的相互关系。曾经一天就遇到了七十种剧毒,他神奇地化解了这些剧毒。于是就用文字记下药性用来治疗百姓的疾病。“
”他尝出了麦、稻、谷子、高粱能充饥,就叫臣民把种子带回去,让黎民百姓种植,这就是后来的五谷。“
”神农氏最后还是没有活下来,因为他吃到了他绝对不能吃到的东西”
“天道轮转,人道轮回,神农氏最后尝到了长生药,天上的神灵绝对不允许这种药物存在世间,便直接抽走了神农氏的灵,因为他们不能直接干预世间,所以他们把神农氏最后装有长生秘密草药的药袋封印了起来”
“我叫你们过来,是因为我算到最近这个药袋要出世了,我希望你们能把它带回来”
“你们愿意吗”族长问道。
“我们愿意”
“外面的世界与我们这大有不同,希望你们能保持本心,不被世俗诱惑”
为了寻找神农氏的药袋,我们开始了向东的游行,故事也是从这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