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一晚上,一觉睡得非常香;半夜突然睡梦醒,身心惊魂很彷徨。人生的两个目标就是爱情美满和事业辉煌。其实这两个目标其实人们一生都为之努力奋斗的方向,也是人们毕生都难以企及的奢望;同时又是人们生活的动力,虽然难以做到这些事情,但是却为人们提供了精神支柱和行动力量。生活中两个最基本的事情,无非就是吃得好和睡得香。要说这两个事情倒是基本的需求,即便同时获得也丝毫不过分,毕竟这两个方面既是人类生存的薄基础,也是精神愉悦的前提。殊不知,就连这基本的需求也并不是人人能够得到保障的,也更不是什么可以垂手可得的事情。比如在王红云受伤的那天晚上,张文学也想美美地睡上一夜。可是,经过这一系列的折腾,张文学睡下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夜了。不过,事情解决了,也算是不错的结果。张文学把王红云送到学校以后,也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一觉了。虽然是睡下了,但是,张文学还是不能够像平时一样一下子进入梦乡。原因嘛,一是因为张文学的习惯是早睡早起,如果因为某个事情耽搁了入睡的时间,张文学反倒是睡得慢,一会半会的时间都进入不了角色;二是这一天王红云的一些行动和一些话语也让张文学觉得非常蹊跷,感觉也有点反常,甚至觉得不可思议。张文学仔细捋一下王红云的表现,张文学觉得王红云今天的话语明显有点个性张扬的成分,不太像她本人一贯含蓄和风格特点,比如有时候,王红云竟然敢当着张文学家长给张文学开玩笑,而且这玩笑开得不深不浅的,甚至故意给人露点暧昧的那种情调。如果在以前,即使王红云和张文学单独相处的时候,也不会轻易开这种玩笑的。正常的话,王红云在张文学的父母跟前应该十分矜持稳重一些,以免引起张文学爸妈对王红云和张文学关系的误会。还有,虽然在去学校的路上,王红云并没有和张文学交流多少有价值的内容,但是张文学在和王红云说再见的时候,王红云的回答倒是让张文学不得不深思一下,因为王红云的回答是“谁知道明天会不会见,明天再说吧。”。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张文学这一想,觉得王红云现在还真有些问题。这个问题,不想倒也没什么。但是,只要一想,就不难感觉出问题的严重性,严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严重到让人窒息的程度。对于这个问题,在张文学的内心,倒也没有感觉出这种严重性,也算是“傻人有傻福”,正因为没有意识到这种事情的真实性质,所以张文学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骑马坐轿,不如睡觉”。要说睡觉真是个神奇的事情,千万个烦恼,万千个不顺,只要一睡觉,所有这些烦恼和忧愁全都忘到九霄云外,顿时进入甜美的梦乡。在梦里的人,那就真的是自由自在了,什么上天揽月的奇迹,什么五洋捉鳖的奇遇,都在梦里实现了;各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各种狭路相逢自己胜的喜悦,全在梦里体验了;各种梦寐以求的目标轻松实现,各种玄乎神奇的佳话成为现实的事情;在现实世界里难以实现的爱情在梦里变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结果,平常对未来小心翼翼的企盼也收获了梦想成真的理想效果。现实很苦,好在有梦;梦虽不真,却给人短暂的兴奋。人生很累,好在有梦;梦里轻松,给人生带来更多的喜庆。张文学进入了梦乡,当然也是特别的惬意,在一个一望无际的绿茵茵的草地上,张文学兴奋地蹦呀,跳呀,手里举着自己从身上脱下来的大红的衬衣,面对飘逸的白云大声歌唱,唱出了生活的惬意,喊出了心中的惊喜,感悟到人生的美丽。张文学欢笑着,歌唱着,跳跃着,奔跑着,一路雀跃走向遥远的地方。张文学顺着草原跑,逐渐进入了一个高地,冲上高地,迎着朝阳,张文学就看到了同样在高地上奔跑的王红云,张文学就追呀,追呀,张文学非常希望能够追上红云姐,去告诉她自己所经历的高兴事,让她分享自己的喜悦,让她幸福着自己的幸福。但是,跑着,跑着,不自觉就进入了更高的高地,接着进入了一个山上,山地很陡峭。张文学跟在王红云继续跑,但是,跑着,跑着,张文学亲眼看着,王红云突然在张文学的前面停止不前,向着张文学挥了挥衣袖,说:“文学弟弟来呀,快追我吧。”张文学答应着,然后直接跟了过去,但是王红云却突然一转身,猛跳了一下,然后就从一个山坡跳了下去,瞬间便不见了红云姐的踪影。张文学一看红云姐跳了下去,不见了人影,突然被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哎呀,哎呀!大事不好了!”张文学立即从床上坐起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一个失魂落魄的心态。等到张文学拉开了电灯,望了望周围,这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张文学的神情这才安稳下来。张文学没想到,一向给人欢乐的梦,这一次却反常让人惊魂不定,魂不守舍,心想会不会是红云姐有可能出事情的前兆呢。张文学想,红云姐可千万不能出任何事情,否则,自己的这个小心脏都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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